“硬不起来。”我笑了笑,插口道:“怀抱女人,却只能眼睁睁的望着。”
“根据内心中阴暗面,如果年轻貌美的处子落到不举之人手里,能完好无损的放过?”老肖不屑一顾的道:“正常点的,先奸后杀,不正常的,先杀后奸。这个奸字非亲历而为,也许是找一些饥渴的人,亲眼看着女人被蹂、躏,来满足心中的快感;也许是拿一些器具代替,破身施虐等。因此,我推断饮血镰刀案中主要的凶手,是女的,对于这种事没兴趣,其次,她爱一点,拿红蜡烛滴。就算同伙中有男的,她有点良知尚存,因为同为女性见不得这种事。甚至,整个作案团伙全是女的;应该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无论是主谋还是帮凶,全部对于性上的事情没兴趣,志不在此,只取血、取脂肪,另有图谋!”
老肖没被肖轻婷的失踪影响到,分析的够理性的,丝毫不掺入私人感情。
“经你这么说,我怎么感觉血腥收割手是你啊。”老张开玩笑的道,缓解了僵凝的气氛。
老肖站起身,瞅着窗台上的大号鞋印,他亢长的叹息道:“但愿轻婷的失踪,是因为办别的事了。虽然有点自欺欺人。”
我们锁好了卫生间的窗户,将前门封闭。联系交警大队试着查下附近的路段监控,不出所料的,没有收获。饮血镰刀案似乎只能通过一位又一位的女孩失联然后三天变成干瘪女尸来获得更多的线索,但这些,不是我们想看见的。巨来乒号。
这时,我的手机响动,裴奚贞打来的,我按住接听道:“头儿,睡醒了?”
“小宇,你在哪儿?赶快回部门。”裴奚贞难以掩饰言语中的激动,他神采奕奕的道:“常年祭拜孤坟的人被宁疏影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