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ヅ当ヅ当ヅ当!”
这七柄飞刀紧贴天纹的各个部位扎入墙体,他却安静的像停放于殡仪馆的尸体,又有点像冬眠的蛇。
我特意伏在他耳边喊了句:“程丹来了!”
天纹最怕的就是凌q,结果仍然毫无反应,装尸体装的未免太像点了。
“天纹的身体似乎有点不状况。”林慕夏叹息的道:“你们看好他,我把婉婉喊过来。”
“嗯。”
我点头赞同。
很快,林氏姐妹花走入关押室,林婉婉拿出听诊器贴于天纹的胸口,静心听了五分钟,接着两根手指移到天纹没受伤的手腕,感知了良久,她轻轻地摇头说:“确定不了,我没见识过,建议抽点血拿到医院化验。”
连熟读ノ妙医典录ハ的林婉婉都拿天纹没辙,我们只好把希望寄予于验血了。
我们采集了四份血样,分别送到天南市东西南北各区的大医院,结果显示正常。
眼瞅着太阳就落山了,dêiêe成员束手无策,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天纹太能折腾人了。
林慕夏频频眨动眼睛,她试探性的道:“要不然,问他试试?”
“谁?”我好奇的道。
林慕夏笑了笑,抿住嘴唇道:“下午打过电话的那位不正经专家,王昙昙。京城第五医院,据我所知是审核最严苛的,杂鱼混不进去。疑难杂症科又是国际著名的权威机构,相对于第五医院独立。而天纹这种病,近乎确定属于非常规的病症,王昙昙身为疑难杂症科的专家,想必有两下子的。”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我站起身,心想天南和京城离的远,小小分部鞭长莫及,念已至此,我拿起电话联系到京城的dêiêe总部,委托对方让第五医院疑难杂症科的王昙昙赴往天南一趟。
没多久,王昙昙打来电话,他挂着哭腔说:“警官大哥大姐,你们不至于吧,因为我几句话,就派死部拿我到天南兴师问罪……”
“死部”是绝大多数人对dêiêe总部暗地里的称呼,因为dêiêe猛一看跟die似得。
“你想多了……”
我停了数秒,如实的道:“现在有个重要的待审案犯,忽然犯了怪病,所以请你出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