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乐得如此,懒得解释,笑道:“天纹,那位程小姐,暂时还没离开,站在走廊外呢。”
天纹像吃了死孩子,脸色瞬间青了,他一个劲儿的发抖。
“今天我们问你的事,你有拒绝回答的权利,然后根据某个秘密行动需要,你将被安排和程小姐共度晚餐。”我半唬半吓唬的道:“但是嘛,后果,我一概不负责。”
天纹没等我讲完,极为配合的道:“我说……我全说。”
人的名,树的影,凌q的意外出现,给守口如瓶的天纹搞得不堪一击,什么江湖情义,涉及到自身的痛点,一切皆可抛。
“姓井的老头,现今在何处?”林慕夏凝声问道。
“这个真不清楚,老友中我最猜不透的,就是井兄的心思,因为他是聋哑。”天纹抬头看了眼空荡荡的门口,唯恐我们不满意下一秒便惊现凌q,他补充的道:“不过,分别之际,井兄打了串手语,我没看懂意思。”
我皱起眉毛说:“哦?手势还记得清吗?”
“是这样的。”天纹举起了戴着铁铐的大手,学的有模有样,他左食指戳动右掌心,紧接着左手指像条小鱼般在空气中游动,绕了半圈,重新回到右掌心,并且做了一个睡觉的姿势……半天没睁开眼。
林慕夏示意众人安静,闭眼顾着天纹的每一道手势,约过了五分钟,她若有所思的道:“我懂了。现在换第二个案点,三浦镇的卫生巾杀手,是谁?”
“纯粹的杀人艺术,我亲眼见识过。”天纹眼睛充满了不屑,却有一丝钦佩之色稍纵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