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也被心晴给梦见,我悻悻地掏出礼盒,塞到她的手里,她迫不及待的拆开包装,像宝贝一样抚‘摸’了半天,戴在头顶展示给我看,“大的的,漂亮嘛?”
“你是天下最美的小‘女’孩。 ”我捏了捏心晴粉嘟嘟的脸蛋。
“不许捏我。”
心晴抗议道,她张开胳膊,“抱。”我把她揽在怀里,心晴在我耳边吹气,“大的的,我要听故事。”一股热流钻入我的耳蜗,撩得我痒痒。
“晴晴,我给你讲个两只老鼠的故事。”我抱着她坐上小板凳,“从前,有一只老鼠,叫舒克,一生下来就注定背上了“小偷”的罪名,于是,他决定离开家,开着直升飞机到外面去闯闯。贝塔也是一只小老鼠。从他降生的那天开始,就有一个可怕的影子始终跟踪着。那影子就是小‘花’猫咪丽。”
……
故事讲了有半个小时,聚‘精’会神的心晴渐渐的格外安静,我低头一看,她睡得很香甜,银‘色’的涎水顺着嘴角滴落,这个无忧无虑的年纪真好。
微风吹过,小孩子抵抗力都低,我怕她着凉,将她抱紧宾馆。
于小愿冲我笑了笑,接过睡熟的心晴,“小宇,晴晴没耽误到你吧。”她弯起手指刮了下心晴那娇小可爱的琼鼻。
“陪她玩我很惬意。”我捏了捏心晴‘肉’乎乎的小手,笑道:“不早了,我先告辞,下次有空来玩。”我向‘门’口走去。
推开了玻璃‘门’,于小愿叫住了我,我收回脚步询问的看着她。
“他……”
于小愿顿了顿,低声问道:“还好吧?”
“我看不透他。”我愣了片刻,直言不讳的说:“裴头儿那副邋遢不修边幅的外表下,隐藏着很多情绪,与其认为他不想提起,倒不如说他是没有人可以说心里话。”此时,我脑海中浮现出古诗词家柳永的《雨霖铃》中那句话“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或许,这就是裴奚贞真实缩影。
于小愿失神的抱着心晴上了楼,我也临上车前,特意看了眼‘门’牌:“真心晴愿。”
……
第二天清早,多日来的疲劳一扫而空,我‘精’神倍爽的来到d.i.e。
一进办公室,就听见裴奚贞和林慕夏在争吵。他俩争吵的方式有些特别,他说时,她就静静地听,说完后,她又开始说,你来我往的架势让我觉得‘挺’新鲜。
正当林慕夏叽里呱啦说了一大串时,我突然‘插’了句:“头儿,小林姐,你们在讨论啥啊,热火朝天的。”
“闭嘴!”
她和他同时冲我喊道,然后二人接着吵。
我悻悻地走出屋子,关好房‘门’去了休息室,一上午就这么百无聊赖的度过,约十二点时,林慕夏猛地推开休息室的‘门’,吓得我魂差点丢了,她兴奋的比划着“耶~!我赢了。”
“赢了什么?”
“咱中午bbq去,地点,城西的紫川河畔,看我争取到的福利,还不感谢我?”
林慕夏找来一个本子,趴在桌子上密密麻麻写了一大串食材。这班上的太悠哉了,敢情这两位大神‘花’了一上午工作时间就为了去野外烧烤,我似乎‘迷’恋上了破案的过程,蔬菜狂魔案一结,之后的半个月里,我闲出屁了,而其它二位每天不停的为一些琐事从上班吵到下班,似乎永远都说不完。
我们之前调查的油画失踪案,根据杨彦当日说的,盗窃者名叫摘星手,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贼王。无人之其姓名,d.i.e的档案中,有他不少做过的盗窃案,但这厮行踪捉‘摸’不定,无迹可寻。
只好暂时存档,重新挑了件,这次‘女’士优先,林慕夏抓阄,‘抽’到了“极案类、第四十六案。”极案!终于开始干正事了,我心中隐隐有些期待、兴奋,连血液也在沸腾。
她在备份档案的电脑里翻找了会,便把资料调出,打印了三份,我们人手一份。
这桩极案建档日期于2006年。
天南市开发区有一间经营七年的‘毛’绒卡通玩偶店,老板叫‘毛’卜顺,陆陆续续的总丢失大型‘毛’绒玩具,均是机器猫、维尼熊、米老鼠三种款式。后来那家玩偶店莫名其妙的关‘门’歇业,所有玩偶以一元的价格,抛售一空。
2005年3月份,‘毛’卜顺携妻儿离开天南市,移居首都。
就在三个月后,六一儿童节那天,‘毛’卜顺的尸体出现在天南市的‘毛’绒玩偶展览会,最先发现他一部分尸体的,是一个小孩子,缠着爸爸妈妈买了机器猫,想把里边的绵绒取出‘弄’蓬松些时,却看见其中有两只手臂和一条剁碎了的‘腿’。
接下来,有个‘女’孩子挑中一只维尼熊,却意外发现里面的棉绒中裹着被劈成四半的头颅,随后主办方报警,赶来的重案一组很快意识到这是一起碎尸案,并以这种方式展现在儿童节,可谓是公然挑衅,造成社会恐慌。
警方令主办方终止展览会,逐一检查‘毛’绒玩具内部,最终又在一只超大号的米老鼠内部,找出一条‘腿’。至于躯干,不知所踪。经过法医鉴定,发现的残肢与头颅均是源自一个人身上。右半边头颅中,‘插’着死者的身份证,“‘毛’卜顺,男,汉族,1980年8月10日出生,地址是天南市下辖的乌卢县‘毛’家村。”
联系到了‘毛’卜顺的妻子梁月,她惊闻噩耗连夜赶回天南市,却在去警局的途中,遭绑架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