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螭蛊的解除方法竟然是假的!就连青玄、青宇这等老牌暗蛊师也没能辨清真伪!我心头暗呼庆幸,还好对草鬼婆古氏生出怜悯之心,无意间救了宁二货一命!如若痛打落水狗的话,宁二货的结局想想都怕人。
她嘴‘唇’弥漫着血腥的气息,我犹豫了下,侧起脸将耳朵凑上前,道:“古‘奶’‘奶’,请如实说。”
“炼制蛊器的方式是真的,但并非佩戴,而是现代螭蛊和古代螭蛊各取一份,依附在蛊器一个时辰,它们将迅速的萎缩,拿开水冲泡,给中蛊者服下即可。”草鬼婆古氏轻声笑了笑,她接着道:“年轻人,以心‘交’心,这次是真的。你待我不薄,赠我一杯血,我必诚心相待,趁老婆子我还吊着条命,拿刀放一杯我的血液吧,小心我撑不过去今晚便死掉,你同事……”
“好,多谢您的深明大义,小子多有冒犯。”我扬起头喊了句:“卜姐,拿个干净的杯子来。”紧接着掏出匕首,轻轻地划开草鬼婆古氏的手腕,一滴滴血液淌成了线,落入杯中……
约过了半分钟,草鬼婆古氏那微微有点泛黑的鲜血流满了大半杯,我戴好手套给她伤口抹了止血‘药’,很快便止住。她气息虚弱的不行,倚在墙边‘迷’茫的望向天际。我示意卜笺箪将杯子封好,心疼的咬牙问道:“古‘奶’‘奶’,您现在是不是很难受,还想喝血吗?”
“不了,暂时虚弱而已。”草鬼婆古氏‘舔’了‘舔’嘴角,她慈祥的道:“老婆子的血克制螭蛊的效果,不接触银器恐怕一晚上就得过期,你赶紧找个店打两个银手镯,炼制蛊器。对了,你的俩个强行解除紫劫蛊的同事,多喝些乌‘鸡’汤补补,很快就能恢复的。”
“您真好。”
我慨叹的站起身,她的‘性’格,属于心里认可了谁、便对谁百般的好。钱包空了,卜笺箪借了我五千块,然后钻入军用越野,我踩住油‘门’奔向施秉县。这里的银饰需求量较大,所以首饰加工店‘挺’常见的。我经过打听,来到一家口碑较好的,‘花’了近俩小时,打了三对银手镯。期间我还溜到附近菜市场,购买了几只白‘毛’乌‘鸡’,塞到后备箱。
有人可能问了,烟姐和宁疏影仅需两对银手镯即可,你多搞一对干啥?
至于第三对银手镯,我是打算送给草鬼婆古氏的。
接下来我去了趟县中心医院,我推开病房‘门’时,瞧见老蒋躺在病‘床’上拿手机和芷昔聊天,受了伤小日子还‘挺’舒坦的。老蒋发现了满眼坏笑的我,他忙把手机掖到枕头底下,憨乎乎的道:“凌宇,嘿嘿,你来,我猜是想说沈羽和林慕夏找到了,那草鬼婆古氏抓到了没?”
“一切尽在掌握中,宁疏影很快就能平安无事。等大后天炼好蛊器,我就单独回天南救他和烟姐。你刚手术完,好好躺这休养。”我抖了抖眉‘毛’,打趣的道:“你和芷昔啥时候确定关系?天天只打雷不下雨,是不是人家嫌弃你啊?”
“我没恋爱过……反正和她聊天,感觉‘挺’开心的。”老蒋憨笑僵住,他患得患失的道:“不知道她喜不喜欢我,怕被拒绝了,我俩就不能再像现在这样……”
“战场上叱咤风云,情场上畏首畏脚。”
我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不早了,我一边往外走一边道:“狗屎运的家伙,懒得管你。”
青地和青宙没和他在同一家医院,我有点累了,所以没去探视伤情。返回双井镇时,天‘色’已经黑透,草鬼婆古氏被转移到了杂物间,她眼睛紧闭似在睡觉。我担心她着凉,跑回屋子抱了‘床’被子,动作很轻的给她盖好。草鬼婆古氏突然伸出手抓住我胳膊,吓的我心脏直打突突,她看清是我,伤感的笑道:“我还以为是月儿,因为只有她对我这么好。”
“古‘奶’‘奶’,您不要伤心了。”我打开包,掀开橘黄‘色’绒布,一对漂亮的银手镯显漏无余,提着她手腕戴好之后,我温柔的道:“蛮合适的嘛,这是我送你的,喜欢它吗?”
草鬼婆古氏将双手翻来覆去的观看,她合不拢嘴的道:“喜欢,喜欢。”
“那我先去忙了,您好好睡觉,有事随时招呼我。”我来到了厨房,将杯子中的血倾倒入盘子,把四只银手镯平铺盘底,血液刚好能没过手镯。为了防止蒸干,我使用保鲜膜罩住,小心翼翼的给盘子放入橱柜,我长舒了口气,大功告成,只等三天一到。
林慕夏和沈羽似乎很嗜睡,卜笺箪宰了只较‘肥’的乌‘鸡’为二人熬汤。
忽然手机响了,是仲恩打来的,他说有急事让我趟所里。我猜测是因为邰大方这件案子,便拷了份卜笺箪手机中录制的视频,赶到了双井镇派出所。
他倒了杯茶,唏嘘不已的道:“凌小哥,你提供的血液样本化验好了,是邰大方的,但好像‘混’着其他人的胃液……按照你昨晚说的,我今天又带人去了趟亡灵‘洞’,搜到一个坛子,里边有一些残留的血液,但齐铮的嫌疑还是脱不清啊!”
所谓胃液的主人,指的不正是沈羽吗!
但紫劫蛊的事情太过于离谱,没亲眼见到,就算说了他也不会信的。关于胃液的事情,我和卜笺箪早已编了理由,称沈羽胃难受吐了一口,因此才发现地上的血液。仲恩也是明白人,知趣的没再执意坚持。我拿出手机放了遍白天的视频。仲恩看完便质疑的道:“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