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眼睛瞪大,天真的道:“想!”
“一个人,‘尿’一次,十块!”我‘诱’‘惑’的道。
旁边的小‘女’孩期待的道:“大哥哥,你说的真的吗?”
沈羽‘摸’着她的小脑,他袋补充道:“‘女’孩子不行,必须男孩子。”
“哦。”小‘女’孩失落的继续玩悠悠球。
跑到旁边的小卖铺,我买了十瓶矿泉水,倒空了三个瓶子,分别递给小男孩。有一个很争气的脱掉‘裤’子‘尿’了大半瓶,剩下两个人憋了半天也没挤出一滴子。二人气呼呼的抢过我手里的矿泉水,“咕嘟、咕嘟”喝完,停了几分钟,效果真是立竿见影啊!约过了数十秒,两瓶近乎半满的童子‘尿’收入囊中。
我取出三张十块钱塞给他们,然后倒干净其余的矿泉水,沈羽嘱咐道:“你们有小伙伴的话,多搜集点‘尿’。我们住在第一个路口左手边的院子,收购价每瓶十五块钱,只要你们这么小的男孩的‘尿’。千万记住,不许是假冒伪劣的哦!”
“好的!我还有俩哥哥呢。”小‘女’孩收好悠悠球,拿起俩空瓶子,她消失在了路口。很快,她回来时,拎着两瓶热乎乎的‘尿’液,与我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沈羽耸肩笑了笑,他打趣的道:“凌宇,你看多可爱的小朋友。”
“小时候怎么就没人买我的‘尿’呢。”我羡慕嫉妒的发动了车子,满载而归。
傍晚的时候,那三个提供童子‘尿’的小男孩,拎着五个矿泉水瓶来到租住的院子,换购完,他们满眼幸福的收起钱,临走时问我们还要吗?林慕夏额头布满黑线,她摆手说暂时不收了,因为童子‘尿’的份量已经足够。
她和卜笺箪将院子和屋子所有的空间,洒满了糯米,情景颇为诡异。众人相视一笑,我们这群警察,简直沦为了不伦不类的道士。
第一天夜里很平静,老蒋挂着大蒜,一手持黑狗血,一手持童子‘尿’,负责守夜,我们相安无事的睡到天亮。第二天的晚上我守的夜,格外的安静。黎明时分,公‘鸡’破晓,断命老人说的三日,已经过去大半,我心中开始怀疑幕后蛊师还会不会前来偷袭。
夕阳西下,重新铺了层糯米,我们吃完晚饭,想到一个好点子,买了十只水枪,分别往水仓中装入黑狗血、童子‘尿’。除了眼盲的断命老人,人手两把,熬到九点见没有情况发生,便各自回房间睡觉,留下沈羽全副武装的守夜。
凌晨三点时,我睡得正香呢,沈羽的呼喊传入耳中将我惊醒,掀开被子,我和老蒋冲入院中,瞧见大‘门’已然被人暴力破开!
六个青衣‘蒙’面人站在‘门’口,冷漠的望着沈羽。
断命老人没啥战斗力,留在了房间。我们五个人睡意消退的一干二净,抓紧手枪站在房‘门’外,遥遥望着兵临城下的青衣‘蒙’面人。与老蒋对打过的男人笑道:“你们的准备工作,做得‘挺’充足呀?”他重重踏出一步,就属‘门’口撒的糯米多,然而他却毫无异样,继续往前走动,糯米并没有克制纹鳞蛊的效果!
来不及多想,我们举起手中的水枪,按照事先约定好的先‘射’了好几发童子‘尿’,三个方向飞来的液体令青衣‘蒙’面人躲闪不掉,浇得他满脸全是‘尿’液,此外还有不少顺着领口流向身体。他擦了擦脸,狐疑的道:“好‘骚’……这是‘尿’?”
青衣‘蒙’面人好像没啥特殊的反应,妈的!又被电影给骗了,寄予了希望的童子‘尿’,宣告阵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