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算上他竟然一共有五个!”林慕夏瞪大了眼睛,她难以置信的道:“起初第三个青衣‘蒙’面人,我都怀疑存在与否,现在才知道判断错的有多离谱。”
倒吸了口凉气,我惊疑不定的道:“防御力强大,能硬扛住老蒋破力攻击,肩膀薄弱却体会不到痛苦,天底下有这种人存在吗?比电影里的僵尸还*,行动、谈吐自如,何况出手动作也不慢。五个只是老蒋亲眼看到的,万一暗中有藏着的呢?”
老蒋缠了两圈纱布,重新戴好护手套,他憨极反‘精’的道:“慕夏说青衣‘蒙’面人持铁匠三勇的大铁锤,恐怕从她被绑在舞阳河心的那刻起,咱们便卷入了一个漩涡。”
“重点是他们唯独守在那间老屋子做什么,莫非为了那晚我和林大脚看见会发光的玩意?”我没有头绪的猜测道。
林慕夏眸子动了动,她怀念的道:“如果宁二货在就好了,以他的步法,再配合例无虚发的寒铁飞刀,必然能轻易的解决对方。”
按动手机,我发现不知不觉中已经凌晨两点,便提议道:“有点太晚了,现在干着急也想不出啥对策,先取了化天碗返回双井镇。”
对于青衣‘蒙’面的一伙人,我们仨有心无力,在此耗下去纯属是‘浪’费时间。立即返回龙塘苗寨,林慕夏将防护服脱掉,我穿上时感觉淡淡的清香钻入鼻孔,瞬间心思有点凌‘乱’。她站在巷道上等待,我定住心神,与老蒋潜入院子,趴在窗前听见卧房内鼾声四起,我探头仔细一瞧,龙塘苗寨的寨主搂着老婆睡得喷香。
这的人似乎并没有夜间关好窗的习惯,我拿匕首‘插’入底缝,轻轻一提,手扶稳缓缓的把窗户撬开。突然我心中升起一个念头,不如趁机掳走这寨主,指不定能审出一些有关于龙塘苗寨的旧事。念以至此,我蹑手蹑脚的潜行至‘床’前,启动电击剑时,却不小心踢翻了‘尿’罐子,“兵乓”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惊醒了寨主,腥臊的气味弥漫在房间中。
“%&¥*……”寨主猛地坐直身体,将老婆挡在身前。
他说的苗语我听不懂,我心说小样的,以为拿‘女’人做挡箭牌了不起?索‘性’控制闪烁蓝‘色’电弧的电击剑,刺向寨主夫人的胳膊。人不能发电,但导电功能是一流的,静夜中,她身上的数道电弧向寨主流动,约过了一秒,二人四肢小范围‘波’动的,‘抽’搐了几下就昏厥在‘床’头。
“我先拿手电筒找碗,走时候顺带把寨主抓回去。”我缩好电击剑,打开手电筒道。
老蒋取出背包的绳子,他给寨主四肢绑牢,憨笑道:“凌宇,你狠呐。”
寨主家的‘鸡’是晚上死的,‘鸡’圈内数十只死‘鸡’死鸭没来得及处理,堆成了小山。见此情景,我觉得化天碗十有*还在他家。接下来老蒋和我在寨主家里外找了半天,仍然没有发现化天碗的踪迹,都想要放弃时。老蒋皱起眉头道:“咱们漏掉了一个地方。”
“哪儿?”我好奇的道。
蒋天赐指了指院子边的小木板房,道:“茅厕!”
“呃。”
我握住手电筒,拉开厕‘门’,化天碗果真在此,‘混’在一坨黄吧拉唧的屎间。我眼‘色’古怪的道:“目测寨主拿它泄愤,砸入粪坑。”
老蒋撇了撇厚嘴‘唇’,找来三根长木棍,他给化天碗抠了出来,与之前相比,碗边缘处又多了一个缺口,显得更为残破。我拎起寨主家所存的一桶井水,将其冲刷了半天,总算‘弄’掉绝大多数的黄‘色’污秽物,但臭味犹存。
近三点了,事不宜迟,老蒋跑入屋内拿出本破书和袋子,撕了数十张纸裹住化天碗,然后用袋子装好塞入背包,他扛起‘床’上的寨主,打算溜出了院子。
“你和林慕夏先走,我马上就来。”我道,望了眼衣不蔽体的寨主夫人,心想她是双井镇的孤儿,没准懂汉语,又怕她识字不多,便拿起纸笔,以拼音的方式写了张字条:“bu,yao,jing,ei,you,e,yi。zui,cen,z,hui,jia。”
将纸条遮住了她的眼皮,我悄然离开寨主家,狂奔向龙塘苗寨外的停车处。
……
老蒋严谨的检查过军用越野,青衣‘蒙’面人并没有对我们的车动啥手脚,把昏‘迷’寨主丢入后备箱,我们便驶向双井镇。半路上,林慕夏指了指后边的寨主,道:“凌宇,你怎么想的,来,我采访你一下。”
“放心,我给他夫人留了字条,明天把人送回龙塘苗寨。说起来这寨主真不像个男人,发现我闯入时,竟然拿‘女’人挡在身前,千算万算,他没想到我使用电击。”我喝了口矿泉水,嘿嘿笑道:“身为一寨之主,知道的事情少不了,审讯他算是了解这苗寨的捷径。”
“但愿别节外生枝,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林慕夏担忧的道。
很快,我们返回了租住的院子,老蒋拿一团布塞入寨主嘴巴并紧紧绑在‘床’上。林慕夏将卜笺箪预留的饭菜热了热,吃完时黎明将至,我们疲惫的排队冲了个澡便入睡。第二天中午,我穿好衣服洗了把脸,瞧见断命老人黑着脸坐在院子里,像谁欠了他钱似得。我问过老蒋才知道,断命老人得知化天碗入粪坑的事情时,差点拿刀剮了毫无反抗能力的寨主,最后沈羽和卜笺箪劝了半天,才不了了知。饶是如此,断命老人‘浪’费了十几盆水和一瓶洗洁‘精’,他给化天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