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到下班点,我们仨大老爷们悠悠醒来,捂着肚子喊饿,打算去东街吃饭。下楼时,发现林慕夏仍然坐在电脑旁,她反复的观看二名人贩子出现时的镜头。我好奇的问道:“林大脚,有啥发现没?”
“我判断忍者神龟短期内不会再出现了,起码得等这个月过去。”林慕夏按住暂停,她一边做眼保健‘操’一边道:“他们对话中,说4月份超额完成任务,加上诸多人贩子团伙与丐帮遭到了清洗,即便‘弄’到小孩,也难贩卖掉。我感觉五一黄金周时,街道上人流量较大,犯案的可能‘性’极高。而鱼晴悠,不出意外的话,是忍者神龟掌握的老大,目测这伙人规模暂时还小,只有两个小组,此地和小四那边。另外,算起来,聂均父亲今天下葬,所以你需要再走一趟聂均家,这几天甲人贩子闲得没事,很有可能与其情‘妇’‘私’会。但有个前提,聂均妻子真与甲人贩子有关。”
“能掩护一个脏兮兮的人潜入公公的棺材躲避。”我联系到那日棺材内的狼藉,分析道:“即便不是情人关系,也差不到哪去!”
林慕夏索‘性’关掉视频,她微微叹息道:“这社会……现在的‘女’人究竟怎么了,有家不好好过日子。”
我们一块去吃了饭,林慕夏独自前往天南二院,剩下的老蒋、宁疏影,和我去了城北和东路附近的聂家。经过复合井盖时,老蒋用力的踹了几脚撒气,这井盖可谓是受了不白之冤。抵达聂家时,我感觉有点不对劲,‘门’口停着一辆分局的警车,这是出事的架势啊?我们三步并作两步,冲入院子,瞧见王远河在院子里东张西望,似乎想找出什么线索。
“王队,又见面了。”我轻喊句,他猛地扭过头,瞅到d.i.e的人吓了一跳,我疑‘惑’的道:“这户人家怎么个情况?”
“呃,有人死了。”王远河递给我根烟,他莫名其妙的道:“d.i.e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来的好快。”
“我知道,聂均父亲病逝了嘛,如今连正常死亡,警局都要‘插’手?”我有些纳闷的说。
王远河吐了口烟圈,“的确,他们家这几天办得丧事,我们之所以来,因为今天发生了凶杀案,又死了一个人。”
我愣愣的道:“谁?”
“聂均呗,尸体在屋子摆着呢。太可怜了,老子今天下葬,儿子立马被杀。他的亲戚估计要连着参加同一家两次丧事了。”王远河冲敞开的房‘门’努了努嘴,悄声道:“我才接到他邻居的报案过来,粗略的查看了现场,隐约的发觉此案不简单,法医和鉴证科、重案二组从市局往这赶呢!哪想你们d.i.e先来一步,恐怕王傲那家伙又得玩鸟了。”
我向身后的二人招了招手,道:“老蒋,宁公子,走去看看尸体。”
王远河的属下在屋内拿笔做记录,他见到我们点头示意,便走出了房间。一股血腥的味道扑鼻而入,我凝神望向倒在‘床’上的聂均,他的身体被分成了九段,注意,是九段,不是九块!人并非萝卜,更不是黄瓜,切成九段比分尸还严重!血液染红了被子,数滴子血沿着‘床’边,与地上一大堆血汇合,惨目忍睹。‘门’口残留着两摊子呕吐物,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王远河与属下的杰作,城北分局已然在天南警界打出了名气,走到哪、吐到哪!
聂均光溜溜的,衣物尽数除去,均散落在地,他的九段尸体隔开均匀的间距,整齐的摆放。
‘床’头的上方,挂着聂均与徐素素的结婚照,灿烂的笑容就此定格,死者手机、钱包、银行卡之类的物品还在。
我与宁疏影对视了一眼,心中隐隐有了推测,极有可能是情杀,脑补了下,聂均的妻子并没在家,她可能被聂均抓了‘奸’,后而与甲人贩子合谋杀掉丈夫。老实说,这案子已经达到极案的程度,若不是有可能牵扯到忍者神龟,我们d.i.e还真不愿意接。以如此残暴的手法分割尸体的凶手,就俩字,难搞!
此时,院‘门’外数辆车子刹车熄火,一阵脚步声传入耳中。
离开了屋子,望向指挥拉警戒线的王傲,我含蓄的笑道:“王si,真不好意思,这案子d.i.e先入手了,你们可以打道回府咯,把顺子和小白留下。”
“你……”王傲目眦‘欲’裂的看向我,他赌气的捶了下大‘门’,“晦气!我们走!”
顺子、小白摇头苦笑,向来雷厉风行的重案二组,果然来如风,去如闪电。他们开始准备验尸取证的工作,小白见到满目疮痍的尸体时,不再吐了,他似乎适应了凶案现场的节奏,成功在鉴证科站住了脚。顺子戴好手套,低头看着九段尸体,他自言自语的道:“省得解剖了,凶手都替我‘弄’好了。”
聂均的妻子名为徐素素,我尝试的拨打了她的电话,处于关机状态。联系到卜笺箪,拜托她查了徐素素号码的通话记录,对方之前三天并没接打过,仅在今天凌晨打了一通电话,与此号码相互发了五条短信,号码归属地是天北,但接听地址却在和东路一带,又查过了号段,凭此,卜笺箪判断徐素素打的号码,与鱼晴悠近两年往家打时所使用的号码,属于同一批卡。
徐素素的情‘妇’确定为甲人贩子无疑!我吸了口凉气,问道:“天北那边,贩售手机卡的人找到没?”
“死了,早死了。”卜笺箪喝了口水,她幽幽的道:“天北d.i.e没覆灭前,有过一件悬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