懋泽大步走进来,环视了一圈,然后看着意琛说道:“有没有看到她?”
“你追她做什么?”
就算懋泽没有说明,那个她是谁,但是凭着两兄弟多年的默契,根本不需要问,就知道那个人是谁。
“那个信口雌黄的女人,她竟然说我……”
懋泽不是一个喜欢在背后说人坏话的人,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见这里没有别人,才说道:“从前,我以为她只是年纪还小,顽劣一点是正常的,可是却不想越演越烈,简直到了目中无人的境地,若是不给一些教训,他日冲撞了别人,有她苦头受。”
意琛点着头,他这个兄长从小就是一个忧心的人,会这样想也很正常。
“我没看见她。”
意琛说起谎来,比任何人都淡定,那种悠然自得的神态,就算是身后燃起熊熊大火,甚至烧到了他的脚后跟,也能从容不迫的谈笑风声。
懋泽对意琛的话深信不疑,因为,他实在是想不出,意琛有骗他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