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城酒店,顶楼1611房间,子时已过。
高高的身影站在落地窗前,望着高楼下的黑夜,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他身后的第二张木床上,坐着小鸟依人,衣着单薄的性感可人儿。
林潇潇对于杨寻的举动充满疑惑,他到底要干什么,如果真是想要拿下自己的身体,好像自己心中对此并没有多少抵触的情绪,要是他真的硬来,没准会答应他吧,之前在学校里若即若离的关系下,自己在情感上还经常主动倒贴呢。
此时看着杨寻背影,潇潇的眼神有些迷离了。
“不要多想!我只是怕你再出事!”杨寻突然一句不带感情的话语,把林潇潇从梦中拉回。
刚要开口,杨寻转过身子,潇潇透过昏黄的床头灯,看了看杨寻的脸,惊讶起来。她,在他的脸上竟看到了两行泪水。
虽然泪是苦涩的,此刻他看向自己却仍然保持微笑,绕过靠窗户的那张单人床,来到自己身边,没有动作,笔直地站在那里,乖巧的像个小学生。
“潇潇,看到了吧,这就是我的命,一辈子都是厄运加身,阴魂不散,山西的煤拉车卖到山东-一辈子倒霉。我这种人,是不配与女孩子在一起的!”
杨寻低着头,没有看向自己,只是空洞地盯着着床沿,淡淡的诉说着,语调虽无感情,言辞中却透露出十分的悲哀无奈。
林潇潇恍然大悟,从自己晕倒,到杨寻干脆地把自己挪到他的屋子里,再严肃地要求自己睡在他的眼皮底下,原来全都是为了保护好自己,全都是为了不让自己再次受到惊吓,受到伤害,全都是,出于他的自责。
“你是因为这个,哭了么?”林潇潇起身站在了床上,她本来就快一米七的身高,这样就比站在地上的杨寻还要高出一头,她温柔地用自己的手帮杨寻擦拭泪痕。
“孤独一生对我来说并不可怕,可是我不能忍受身边的朋友亲人因我而饱受困顿,所以,哭泣?多伴可能是因为你受到伤害了吧。”
杨寻握住停在自己脸上的玉手,另一只手自己抹了抹眼睛,又抬起来看了看手上是否真的有泪,似乎,他一直都没有感觉到自己流泪,这是何等的心伤,泪的感觉,从来都是流入心底的吗?
他没有对泪水有太多反应,潇潇却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她鼻子开始泛酸。从第一次见杨寻开始,就被他那分可怜的成熟还有那颗冰冷孤寂的心所吸引。
他的那份令人羡慕的神秘能力,带来的却是无尽的晦气缠身,躲不开,赶不尽,并且造化弄人,这个男人似乎又极为重情重义,当与他亲密接触的人一再受到污秽迫害之后,便造就了这个人的自相矛盾,造就了他一辈子的不幸,让他选择,这一辈子要么孤独终老,要么活在深深的自责当中。
林潇潇没有犹豫,用力将杨寻搂入了她的温柔乡中,因为高低差,杨寻的头部正好在林潇潇的胸前偏上一点,林潇潇也只能够到他的头肩。
就这样,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幕上演,林潇潇在做动作之前没有多想,由于对杨寻的心怜,使出了不小力气,动作做完以后才感觉不妥,此时,杨寻的脑袋紧紧埋在林潇潇胸前。
潇潇胳膊在杨寻脑后还紧紧抱着,虽然感受着胸部的挤压感,身体竟有些激动兴奋,还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她还是要强行继续切入主题。
“杨寻,我已经懂得了你的苦楚,以后,就让我跟你一起分担好吗?”潇潇松了松力气,低头在杨寻耳侧安慰着。
话音刚落,杨寻轻轻挣脱了林潇潇的环抱,笑了,笑得十分开心,并没有半点做作,他双手搭在潇潇肩膀,真诚地看着她,说道:“谢谢你,潇潇,不过,你刚才的举动,差点闷死我,呵呵!”
“说什么呢!我是,出于,出于对你的可怜,才做出激动之举。”林潇潇像孩子一样噘着嘴,红着脸,甩过头去。
杨寻则继续坏笑着,盯住林潇潇胸前,感叹道:“果真是人间凶器!”
“杨寻!你再说就不理你啦!你这个人,怎么喜怒无常,刚才还十分消沉,现在又突然变得这么坏!”潇潇被突如其来的色色的杨寻又搞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粉拳在杨寻面前乱挥,这一下,胸前波涛起伏,本来只隔着薄薄的一层丝质衣片,此时胸前那两处都“小荷才露尖尖角”了,看得杨寻更是眼热。
在林潇潇的惊呼下,地下的杨寻拦腰将床上气鼓鼓地美人儿一把抱了下来。
然后,两人都光着脚站在房间的地毯上,四目相对,柔情似水。杨寻的眼中形态未改,却有迷人微弱的青白两色光芒在旋转交互地闪烁着。
潇潇也不知道是被这眼睛迷惑了,还是本来心中就已经防线失守,只见她双手搭上了杨寻坚实的臂膀,抬头闭眼,点起脚尖,向杨寻深情索吻,这是她的初吻,被眼前的人儿摘下,似乎却是得偿所愿、心安理得。
其实一直以来,杨寻也是对这位第一个识破自己秘密的女生格外在意,这也可能是他十几年来唯独青睐于一个女孩的主要原因。
知道了自己的秘密,知道了自己人性的弱点,还不知深浅地脱口而出,扬言说要守护自己,要扫除自己身上的阴霾,打破孤老终死的咒怨,是让杨寻进一步深陷于这个女生心里的致命一击。
于是,此刻,二人都深深沦陷在了对方的所有一切当中去。
杨寻,看着眼前小巧玲珑的标准美人瓜子脸,长发飘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