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城下。
如洪水潮湧般的楚国军队,对冀州城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做为三军统帅,曹瀚更清楚用兵之道。东、西两路大军偷袭,为不引起肖辽怀疑,最好办法就是对燕国军队发起最猛烈的攻击。
冀州城下,大楚上将军骁勇候、飞羽大将军---乐罡,指挥十万虎狼之师,步云梯、滑战车、掷飞弹、发飞弩,整个冀州南城几十里之内,狼烟滚滚,杀声震天。天空飞努就似遮天的黑蜂,飞来飞去,愰如世界未日。
乐罡站在战车上,手把着雪白的胡子,眼睛紧紧盯着冀州城下。看着一批批倒下的楚国儿郎,他心里忧心如焚。这样血腥、残忍的攻坚战,他一身经历无数,但像今天之惨烈,实为罕见。内心也不禁对肖辽,这位对手产生了由衷的敬佩。
帅帐內,曹瀚来回渡步,低头沉思。两旁数十位谋士、大将看着他,不知所措。
一会,曹瀚抬望向帐外。
“程大人,镇守陆平府,可是岳衡之子,镇南大将军岳枫?”
“正是。”
“看来大王遇上麻烦了啊!”曹瀚慢呑呑道。
众人大惊。
“相爷、为什么?”圣威大将军---宇文傲,面色惊慌,站了岀来。
曹瀚看着宇文傲及众将,严肃道;“这个岳枫乃当世虎将,跟随其父南征北讨,深谙岳衡兵法。而且正当年,勇冠三军,定会拼死守城。而吾王所率精锐铁骑,无车、缁重等攻城器械,定会被阻于陆平城下。”
众将一听,晃然大悟,都上前请令,远助楚王。
大谋士许怀却笑了笑,看向曹瀚。
“相爷,无虑。臣有一计,可破陆平。”说完,在曹瀚耳边轻言几句。
“哈哈!文远啊!此计绝也。”
然后,看向众将。
“圣威上将军宇文傲、天佑上将军陈达听令!”
“某将听令!”
二位上将岀班领令。
“本帅令你二人,带领本部人马前去助战。宇文将军善攻坚、陈达将军善突袭,此次二位定要助吾王攻陷陆平,打开通往燕地大门,剑指剑阳!”
说完,拿起笔在一竹签写下几行字,交给宇文傲,并叮嘱道;“让大王依计行事,陆平不日可破。”
冀州城楼上,烟雾滚滚,火焰四起。将士们忙着救火,而守城的士兵正拿着滚木雷石,箭努烧油抗击着一批批冲上城墙的楚军。到处尸首累累,伤残者数以千记。
这是一场血腥、残忍的城镇保卫战。当然比起攻坚一方的楚军,还略显坦然。再看看城下,尸结如山,十几里之地遍满血腥的伤残士兵,而后继者又踩着尸体,像打了鸡血般冲了上来。
定边候、定远大将军---肖辽,手按剑柄,威风凛凛站在城楼,左将军、步军上将---花冲,右将军、车骑上将---寒括,也注目观看这心惊肉跳的旷世血战。
“花将军、楚王为何要不惜代价攻城?曹瀚、许怀等乃当代用兵泰斗,明知强攻冀州,实乃下策,为何要明之不可为而为之?”肖辽六十多岁,身才魁武,用手摸着雪白胡须,眼却盯着战场。
左将军、步军虎威大将军---花冲,五十多岁,花白胡须,银色战甲。
“肖帅、我也感到奇怪!听说楚王患病,现豪州城养疾。可曹相、许怀等不可能善自用兵攻坚,我想一定是楚王的本意。”
“肖帅、还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掩盖什么战略企图,让我军无暇分心!”车骑大将军寒括,三十几岁,是燕国最年轻的上将军之一。他眼腈平视着战场,冷冷道。
肖辽猛地一怔,转过头看着寒括,点头道;“寒将军、我正有此虑啊!难道楚王要突袭?而突袭的重点呢?”
寒括还是平静地看着战场。突然,他把头转向东方,肖辽也猛地看向东方。
“陆平府!”二人异口同声道。
陆平城下,激战正酣。
楚坚两眼担心地骑在马上来回走着,焦虑堪忧的表情难掩其内心紧张。
他到不是担心手下大将,而是在为岳枫担心。因为,此时战场上有六人大战,而且是白袍将独战---杜雷、耿廉、蔡桐、窦固、张战,楚国马军五虎将。
“温、润、毕、文四位上将军啊!你们像玉将军年轻时候,有这样猛吗?”
四人一愣,都惭愧地摇摇头。
“伯苻一人硬悍我马军五虎而不落败,乃当今天下第一虎将也!白袍玉将军、名不虚传,孤如有幸得之,将不负今生。”
楚坚是从心里真正的喜欢岳枫,虽他年少,但他却崇拜英雄。像岳枫这样忠义、仁孝、英俊、勇猛的将军,是他这颗逐渐成长的强大内心所依重的。
“温将军、赶快鸣金,别伤了伯苻!”楚坚一声令下,温开赶紧传令收兵,招回五将。
望着收兵的楚军,岳枫收回长枪。一人独战楚军五员大将,与之战了五百余合,汗流湿衫,浑身疲惫,但他却非常痛快。今天,他终于岀了口憋在内心多日的恶气。
赥雷等四将,来到岳枫身边,看着退去的楚军。道不是四将不想岀战,而且杀敌yù_wàng更强,只是岳枫命令等不许岀战,坚守阵前,防止楚军铁骑冲击,到时燕军步兵将会不战自乱。
岳枫被誉为玄黄四位枪圣之一,而且力大无穷,单臂可举千斤。手中一条虎头斩金枪,受过异人教授,为四圣之首。
在玄黄大陆,将军排名并不完全靠的是武艺。如上将军封号,除武艺、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