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老刁奴,口口声声说是大小姐冤枉你!那这些属于二小姐的珠宝首饰又是怎么回事?整个秀雅苑只有你二人能进入内院,不是你主仆二人搞鬼还有谁?来人!将二小姐押下去!”
“谁敢!这是我李家的人!谁敢动她?!”
李景田从二夫人尸体旁站起来,将令狐平雪护在身后。
“什么你李家的人!她姓令狐!是我令狐侯府的人!”令狐鸿熹冷声质问李景田。
李景田今儿已经够耀武扬威的了,又是拔剑,又是破口大骂,现在还睁着眼说瞎话!令狐鸿熹岂能容忍!
见令狐鸿熹态度坚决,李景田暂时不跟他硬碰硬。
“这个老奴住的地方搜出来的珠宝首饰跟平雪有关,就是平雪要害她的母亲吗?平雪有什么理由害死她的母亲?倒是有些人巴不得妹妹出事!”
李景田此刻深知,只要自己抓住了这一点令狐鸿熹就没有办法阻止他继续查下去。
妹妹可是平雪的母亲啊!这一点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
令狐鸿熹看看令狐平雪,再看看躺在地上断气的二夫人,视线又看向神情清冷的满月,只觉得此刻是五雷轰顶的感觉也不为过!
到底是谁,他现在也搞不清楚!
满月见此,知道现在是快刀斩乱麻的时候!
“将军,你这话的意思就是,如今二夫人一死,谁受益最大,谁就有可能是凶手吗?那么将军是将话指向了赵姑娘?三夫人?还是吴姨娘?”
满月话音刚落,本就吓得够呛的吴姨娘两眼一翻白,顿时晕了过去。
“母亲,母亲!”令狐秋雨急忙扶着吴姨娘坐在椅子上。
虽然她平时对吴姨娘有诸多不满和看不惯的,可毕竟是自己母亲,关键时刻,令狐秋雨做的要比令狐平雪好上百倍。
“先扶下去休息。”令狐鸿熹沉声下令,并没有为难吴姨娘和令狐秋雨。
这个姨娘曾是二夫人的婢女,天性胆小懦弱,现在吓晕了也没什么可疑的地方。
可李景田此刻却是红了眼,不许任何人轻易离开。
“不行!二妹的事情还没解决,谁也不能走!”李景田怒吼出声,完全当这里是他的将军府了。
令狐鸿熹脸色铁青,正要发怒,令狐秋雨却不乐意了。
“你算老几?说到底不过是个外人!侯府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多嘴了!父亲都说了让母亲下去休息!你还想替父亲做主不成?”令狐秋雨话一出口,众人都对她有些刮目相看的感觉。
只觉得令狐秋雨现在说话的语气和神态像极了满月。
而令狐秋雨这段日子也的确在努力观察满月一举一动,经过上次在虎斓山的事情之后,满月救了她一命,她就对这个大姐有着难以言说的感激之情,同时也明白一个道理,在这侯府深宅,不是说得越多就越有理,关键时刻还要学会布局,学会隐藏。
所以之前无论令狐秋雨对李景田多么看不惯,她也忍不住不多嘴!可李景田一旦惹到了她娘俩,令狐秋雨就不会跟他客气!
打蛇打七寸,说人要抓理!
李景田是没料到一个姨娘生的女儿也如此伶牙俐齿,噎的他说不上话来。
“总之——总之妹妹死的蹊跷,没有调查出事情真相来,我是决不罢休!”李景田虽然说不过令狐秋雨,可他现在就是认准了要在侯府大闹一场。
“将军要彻查清楚还不容易吗?父亲下令彻底搜查二夫人寝室不就有答案了吗?只怕到时候将军又不认证据了!只认自己的那个所谓道理!”
满月冷笑一声,语出寒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