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妙旋就是太知道了,所以她也不会真的将莲子怎么样。
“好了,既然你这样说,我就在信你一次,起来吧。”
“谢谢公主,谢谢公主。”
莲子不敢有疑,紧忙擦干眼泪站了起来。
“那公主,侯爷的事情该怎么办?”
她问得轻巧,语气小心翼翼的,不是很冒犯,并不会惹得梁妙旋身上的刺。
怎么办?梁妙旋眼睛轻眨,里面满是智慧的光芒?
“此时贸然进去,一定会惹得侯爷不开心。”
这话听着,莲子就有些不懂了,“公主你怎么知道侯爷会不开心,你这是关心他又不是怎么了,这是好意,为什么侯爷会不开心?”
梁妙旋叹了一口气,颇有些语重心长的说道,“侯爷与夏侯君感情甚笃,夏侯君的话那就是侯爷的话,不管是不是真的生病了,他既然不让进,那定是侯爷的意思。
我若是不顾一切的强行过去,说不定会坏了侯爷的好事”
莲子佩服的低下头,“还是公主想的周到。”
“好了,外面待久了,身子也不好,我们先回去吧。”
“好,这路上雪滑,公主且慢些走。”
雪地上走路,闻得脚下喀嗤喀嗤的响声。
几日后,宋晚书终于行到了龙溪城附近,她裹得严实,马车里虽然做了保暖的工作,但还是冷的让人牙齿打颤。
宋晚书身上披着慕容浅送她的白狐皮毛做的披风,头上带着有耳遮的狐皮帽子。
两个耳遮垂下绳结,绳结坠着可爱的两个小毛球,脚上是毛茸茸的靴子。
此时她窝在座椅上,淡淡细细的小眉头微蹙,好像在深思什么事情却百思不得其解一样。
大大的眼睛如同住了清泉一样,煽动时眼珠子灵活的转动。
贝齿轻咬住下唇,有些楚楚可怜?
不远处,慕容浅手支着脑袋,他身上同样披着白色的狐皮做的披风,里面是一件蓝杉。
身子斜倚,轻轻用一根发带冠起来的墨黑色长发散落在肩上,谪仙之姿,唯风月可比。
宋晚书想的专注,慕容浅只看不打扰,这样的日子已经是很久了,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宋晚书想的脑袋疼,暂时不想了。
她伸手伸懒腰,大嘴张的都露出了里面的牙。
“诶呀好累啊,这天天的,都快和马车长到一起了,真是怀念有飞机的日子啊?”
说着,她左摇摇右掰掰,有点精神病的既视感。
慕容浅眼睛轻轻闪动,好奇的看着宋晚书,“飞鸡,你干嘛怀念它啊?呵!再说了,这鸡能飞多高啊。”
宋晚书姿势一停,挑眉不屑的靠着他,“这你就不懂了吧,鸡它当然是不能飞的,但若是这鸡能飞,必定是筋骨极其的强硬了。
你想想看啊,肉怎么样才算好吃啊,那得是口感不柴的,所以我想吃飞鸡了。”
她配合的伸出小舌头舔了下嘴唇,这忽悠慕容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宋晚书早就熟能生巧了。
说起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的,“怎么样?你想不想吃飞鸡啊?”
慕容浅总感觉她在骗他,但这话听起来又没毛病,无奈的只能抽一抽嘴角,“想,等你下次去飞鸡的时候带上我,毕竟世界这么大我还没吃过呢。”
宋晚书伸手比了个的手势,憋笑的回道,“小意思,等下一次,我吃的时候带你开开眼界。”
她心里想的是疯了吧?还要吃飞机。
一段小插曲,很快过去。
马车里重回平静,中午的时候慕容浅下车和小厮们说了一会儿话。
上来时冻的脸都红了,宋晚书,狐疑的看着他,“你刚刚下去和他们说什么呢?看着好像很大事情的样子。”
慕容浅搓着手哈着气,随意的回答,“没什么,就是问问问,还有多久才能到,龙溪城。”
一听龙溪城宋宛书瞬间来了精神,“那你说说,还有多久才到啊?”
到了龙溪城就是到阿真的地方了,他终于能摆脱在马车上的日子了,这几天呆的骨头都好像松了。
暗无天日的日子,快点结束吧。
慕容浅轻笑,“瞧把你激动的,马上了,说是明天中午就可以到了。”
明天中午这个四个字就好像黎明的曙光一样,宋王书光是听着就全身心的振奋。
“耶耶耶,我们终于不用再坐马车了。”
她笑得好像一个孩子,眉眼弯弯的好似月亮一般,平时眼睛中就好像装了星子一样,又生了一双月牙般的眼睑,慕容浅一时看呆了这如同星空一样的双眸。
“好像和我坐一个马车很委屈,你一样。”
虽然知道宋晚书是在马车上坐太久了人很不舒服,但慕容浅还是没忍住酸溜溜的说了一句。这话还没热乎呢,忽然一记眼刀子飞射过来,宋宛书凉凉的撇着的他,语气里面警告的成分很多,“慕容浅我看你是皮子紧了吧?不过这个世上像你这么有自知之明的人太少了,我就是不想再和你在马车上
呆这么久了。”
说完,她轻哼了一声脸上又重新绽放出了笑容,“嘿嘿”
抓起桌子上的一块糕点囫囵吞枣地塞进嘴里,嘴里面还传出了歌声可见她是真的很开心。
要是以往宋宛书这么气慕容浅,他肯定不会生气的,可是今天他忽然端坐在椅座上沉默的不说话。
脸色还慢慢的变白,眼神里面很是深谙。
宋晚书察觉到,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阵儿,这样也太反常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