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迦叶深深地看了一眼宋晚书,问,“那你酒楼里做饭加的那个辣椒,又是从哪里来的?”
宋晚书皱眉,“你吃过我酒楼里的饭?”她的身份,风迦叶一定是知根知底的,不过倒是没想到,这个人竟然吃过她酒楼里的饭,不过这点也不算太惊讶了,不为别的, 就为来了这个地方这么久,自己认知在今日突然被刷新,她现在就想知道,
这盐是从哪里来的。
不论是京城还是小河村,根本就没有盐的身影,都是由熏叶给代替了。
风迦叶预先也想到过宋晚书见到盐会很意外,因为这个东西是很难得的东西,菜里面加了它,好吃了不少,就好像她找的辣椒,做的饭菜一样。
“吃过啊。”
“我怎么不记得你去过?”
“本楼主从来又不是一副面孔,我就算是去了,你也不会知道。今天你看我是这幅模样,明日就不一定了。”
宋晚书惊讶的张圆了小嘴,这个人,他竟然会七十二变,不对,他竟然会易容术,“你的意思是,你现在的脸也不是你真正的脸?”
“嗯。”
“你的海盐是从哪里来的?”
宋晚书不管中间有多少插曲,她永远都记得重要的一样东西,那就是海盐,一个从未在她的世界出现,原以为时空错乱将盐弄没的世界,突然又出现了,这其中一定有很大的秘闻。
风迦叶拿起筷子夹小菜吃了两口,而后放下了碗筷,冷淡的说道,“我吃好了,你的问题我是不会回答你的,至于你的辣椒哪里来的我心里也清楚,你也不用说了。
我现在不得不提醒你的是,你要在不吃的话,那干脆就不要吃了,如果今天这饭要是吃不完,本楼主是不会帮你治脸的,其中孰轻孰重,希望你能弄明白。”
风迦叶从第一次出现还有他的身份来看,在宋晚书这里没有任何的好印象,倒是今天他一直自称我,并没有说本楼主,不过刚刚他提到了一次,她感觉得出来,此人生气了。
宋晚书干巴巴的看了他几眼,拿起了筷子夹菜喝粥。
这一顿饭她死死的撑了不少,这种难得味道,值得回味的味道,她不能错过,一定要多吃才行。
宋晚书在心里立誓,等她逃出去以后,一定要探查清海盐的事情。
吃的太撑了,导致本来走路就有点追不上风迦叶的宋晚书,现在是更加追不上了,前面的黑衣人每走两步就停一停,他们并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又回到了昨晚住的那个房间。
也就是吃饭的这么长时间,屋子里便多了一张小榻,床上所有的东西统统换新了。
宋晚书从刚刚出去之后就感受到一股富人气息, 不得不说,有钱真好啊。
“躺下吧。”
绪好像就有些不稳,宋晚书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 变得小心翼翼起来,虽然这人早上还未她梳头,温柔的一塌糊涂。
但这也改变不了他是个杀手老大的事实。
还是小心为上啊,要不然她的脑袋一不留神就飞走了。
宋晚书抿了抿嘴,听话的躺到了榻上,风迦叶不知道从何处掏出了一个盒子,打开后,里面有三根玄色的针。
“咕咚——~”
看着风迦叶拿出来泛着冷光的针,宋晚书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口水,擦!那阵也忒长忒粗了吧。
风迦叶手里的并不是像郎中用的那种针,他手里的粗细倒是像牙签。
看着针尖慢慢的朝着自己的脸慢慢推移过来,宋晚书紧张的两只手死死的握紧,牙齿咬得咯吱咯吱作响。
风迦叶感受到她鼻尖喷洒出的粗气热气,微微皱起眉,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块帕子,盖到了她的眼睛上。
眼前的景物被遮挡住,一种不安恐惧席卷她,宋晚书想拿下来,却发现自己已经动不了了。
宋晚书:这些古代的大侠每次用什么葵花点穴手之类的将人点住不动时,难道不能有点预兆或者有点感觉吗?
感情她这几次每次都是后知后觉便被人定住了,这种感觉是何等的卧槽!
“啊——!呜呜……”
宋晚书的一个念头没有转过,脸上便是募得一痛,风迦叶拿着玄色针,手下用力将她脸颊上的脓包一个个的挑开。
受伤部分的肉和好肉不一样,已经微微范硬,风迦叶将脓包跳完,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白瓷瓶,拔出塞子,他将瓶里面的粘腻液体倒在了宋晚书的脸上。
原本宋晚书无论是怎么动脸上都是不痛的,可现在,伤口被挑开的疼痛已经覆盖了她脸上的神经。
而后不知道风迦叶又洒了什么,这无疑是在伤口上撒盐,痛的愈演愈烈,若说一开始宋晚书只是疼的额头上冒出了汗。
接下来,也只是一刹那的时间,她就已经疼的后背的衣衫都贴到了身体上,这绝非是夸大其词,而是这疼,太疼了。
宋晚书的眼泪簌簌的往下流, 风迦叶却好似没看见一样,他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闭目养神。
良久,太阳一点点的升高。
宋晚书的脸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化,粘腻的液体慢慢地被脸颊吸收,诡异的,她脸上的肉开始出现了些波动的痕迹。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底下不停的蠕动,幸好宋晚书看不到此时此刻的自己,要是看到了,就连她自己都会忍不住的吐了出来。
又等了一会儿,风迦叶睫毛动了动,突然睁开了眼睛,冷光乍破,他快速的拿起针,在宋晚书的脸上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