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哪里?”躺在病床上的逸轩慢慢坐了起来。
一旁的护士看着这个像布娃娃一样精致色小男孩“这里是医院,逸轩!”
“逸轩?”这个小孩眨了下他那漂亮的眼睛,“是我的名字嘛?”
房间一下子就安静了……
医生给逸轩做了一系列的检查,脸上全是失望,转过头看着逸轩那漂亮的面孔叹了口气“因为头部再一次的重击,你本来就有区域性的失忆,现在你的记忆可能会更加的混乱。”
“恩?”逸轩托着他的脸庞真是可爱。
“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吗?”
逸轩挠着脑袋,若有所思地摇摇头。
“你还记得一个叫做林清则的叔叔吗?”
还是摇头。
“那,那一个和你一起玩的小女孩呢?”旁边的护士开口了。
逸轩也还是一脸的茫然。
“你还记得些什么?”医生推了推眼镜。
“我记得……我的家……还有……还有一块墓碑!”逸轩绞尽了脑汁。
“好吧!你先休息下吧,还有那个桌子上面的东西是那位林清则叔叔给你留下的!”说完便走开了。
逸轩两眼睁的大,而无神。整个人呆若木鸡地坐在那,许久,许久……
他们是谁?谁是林清则?那个女孩又是谁?
脑海里除了一些无关的东西,其他的或者是残余的,或者是一片空白。他感到这个世界十分的陌生,却又很熟悉。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逸轩很害怕,这个世界就像一个巨大的黑洞,深不见底,逸轩感到无助,感到害怕!逸轩微微的颤抖着,不禁的颤抖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一个陌生又熟悉的世界。
只有无尽的恐惧……
悲伤的逸轩转眼看到了桌子上面的袋子。他坐了起来把袋子放在床上,把袋子里面的东西都倒了出来-------一串钥匙还有一张飘然而下的照片。
逸轩把那他完全没有头绪的钥匙放在,拿起了那张照片照片应该是在游乐园拍的,一个是他,另外一个女孩是谁?一头齐耳的短发,穿着一身黑衣服,冷酷的眼睛。
与此同时,在飞往美国的飞机上,林巧梅在悲伤中进入了梦乡。
思绪如潮的逸轩也睡了,但是迎来的却不是一个好梦。
在梦里,那是一处偏僻的山里,正在下着大雨。而那里只有三个人一个是他,一个是他的爸爸,而另外一个站在父亲身旁的一个人他看不清楚就叫他黑衣人吧。逸轩跪在他父亲身旁,而他的父亲流了一身的血……血在雨的冲刷下,染红了他父亲也染红了逸轩……忽然一道白光,不知道那是闪电还是什么的。站在父亲旁边的那个黑衣人手里拿着枪,对着父亲……接下来……接下来……一声巨响……
逸轩猛的做了起来,原来是一场梦啊!
很快,凉爽的秋天就像落叶般离去,冬天也悄然的降临,三个月过去了。
逸轩也出院了。那一双眼睛,还是那一双漂亮的眼睛,身上的衣服还是那一件白色的卫衣。
逸轩一出院就下意识的走到了一处荒凉的草地。冬天了,本来就是枯黄的草地像老人的头发那样开始脱落,稀稀疏疏的。
那是一块引人注意的墓碑。冷灰色的墓碑立在这儿,上面没有刻下任何的字,只是墓上有一朵凋零的白玫瑰,突然逸轩脑海里一句话在回荡“以后每个月都要来这里看。”
一阵微微的秋风吹来,逸轩感觉凉飕飕的。
该回家了……
也不知道怎么的逸轩走到了一栋别墅下面,他映像中,这里是他除了医院唯一睡过觉的地方。他想起了那一串钥匙。打开门房子还是以前的房子,逸轩坐在沙发上努力的想着照片上的那个女孩。
太平洋的另一头,巧梅坐在椅子上,看着桌子上那碗太阳面。
她喝了口汤,夹起荷包蛋,刚放在嘴边却停住了……
十年了,就在弹指之间就过去了……
逸轩放了寒假,十年间他个子高了不少他绝美的面容,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白色的卫衣,手腕处松松挽起,简洁略带华美,又有几分说不出的性感。 那双似潭水般清澈而又深不见底的眼睛,还有就是那……伴随了他十年的噩梦……
而在太平洋另一边的美国。
巧梅,还是那一双冷酷的眼睛依旧没变。反而变得更加的犀利,他的个子也长高了。不同的是,她留了一头长长的头发。加上她本来就漂亮的脸蛋十分的迷人。她白皙的皮肤看上去如同鸡蛋膜一样吹弹可破,在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迷人。如樱花般怒放的双唇勾出半月形的弧度,温柔如流水,美的让人惊心。
十年了说长也长,说短也短。
逸轩变了,不再是以前那样一个瘦小的孩子。他也有一米八五了。当然,他本来充满稚气的脸蛋也愈加的帅气,特别是那双眼睛。当然,他似乎也没有变,还是喜欢穿卫衣,最爱的还是太阳面。
逸轩现在放假都在间花店工作,算是他的一点经济来源。花店的老板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她人很好也很乐意让逸轩来,毕竟这么一个帅气的小伙子也会让她有不少的生意。不过让她觉得有点奇怪的是每一个月逸轩都会带着一朵白玫瑰去祭奠一个人,但是那个人是谁,她也不知道。
逸轩手拿着白玫瑰站在墓碑前,他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可是他每个月给这个人送花已经十年了。风吹着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