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逸轩有点不自在,“天铭!叫阿年出来喝酒,老地方!”
“哎呀!老陈怎么那么有雅趣啊?”电话那头是天铭的玩笑。
“快点!不然不等你们了!”逸轩把电话挂了。
“老陈那家伙是怎么了?”天铭问了问在他旁边的阿年。
阿年耸耸肩膀,“我怎么知道?”
“不管了!走吧!老地方!”天铭收起电话开始走。
一轮明月高高地挂在天空,洁白的光芒洒向大地,仿佛给大地洒上一层银粉。清风吹来,池塘泛起阵阵涟漪,依依的柳枝被风轻轻地拂动着……乡村的夜色是多么宁静、多么美丽啊!随便看看吧!多看一眼还是那么一眼。
“老陈!”
“来了?”
阿年左右看着,“这个地方还一点都没变!”
这里不是什么高档的饭店,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大排档,没有多少位置但是生意不错,这里的几部大功率的风扇吹得十分凉快。然而最让他们喜欢的就是那大排档旁一眼优美的湖。
“请问要点什么?”
“你来点吧!老陈!”天铭笑着。
“那照旧吧!”逸轩拿起了电话。
“怎么?突然叫我们出来,有什么企图?”阿年拍了拍逸轩的肩膀。
“没什么!就是小家伙她回美国了!”逸轩轻轻地说出来,心里却十分的伤心。
“啊?珊珊回去了?”
“是啊!”逸轩拿起了啤酒。
“为什么要回去?”天铭吃着菜。
“不知道,只是知道她接了个电话然后就急冲冲地回去了!”
“什么时候回来?”阿年挠了挠头。
“不知道!”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天铭笑着,“好歹你也是暗恋人家啊!”
“切!那也不关你事!”逸轩站了起来,看了看湖边的风景。
“对了!”阿年抬头看了看逸轩,“你成功了吗?”
“没!”
“加油!哈哈!”天铭笑着。
湖是静的,蓝天白云静静的织在这幅画卷上,静静地……;湖是动的,白日阳光,夜晚月光,被一针一针的缝在湖面上;湖是软的,微风习习,波光万道,像一块迎风舞蹈的绸;湖是硬的,似一璧绿生生翡翠,闪烁的光泽。湖是活的,层层鳞浪随风而起,伴着跳跃的阳光,伴着我的心,在追逐,在嬉戏。湖是软的,微风习习,波纹道道,像一幅迎风飘舞的绸;湖是硬的,像一块无暇的翡翠闪烁着美丽的光泽。
“不打个电话给她?”天铭碰了碰逸轩。
“人家还在坐飞机呢!打什么?”逸轩笑着。
“不管了啊!哥几个开心开心!”
喝醉,从来就不是酒精的罪过,而是感情的度数太高。
摇摇晃晃的逸轩好不容易走回了家。
打开门,下意识地叫着,“小家伙!我回来了!”不过下一秒自己有笑了笑,关上来了们。
他连澡都不想洗了,一劲头往床上倒。奇怪的是他并不觉得床是柔软的,真硬磕得生疼。明明喝了酒,可是……为什么还是没有睡意。
在不眠之夜,揽星光月色入情怀,挥笔洒墨成诗行的回报,不眠成诗,很有点化痛苦为快乐,化腐朽为神奇的意味。不眠不是什么好事,却变幻出审美的结晶来,这本身便可以给人以有益的启迪,就是对这种积极的人生态度的肯定和珍爱。
逸轩厌烦的坐起来,把枕头恨恨地摔到一边。看着自己在颤抖的双手,“我这是怎么了?”
走到客厅,看着宽敞的位子。
“原来……”逸轩摸了摸大理石桌子,“我家是那么的冷清的?”珊珊的样子浮现在他的面前,就在他伸手想去抓住时,也化为了虚影。
走到阳台,思绪如麻,一阵微风吹起了他的头发。拿起了他的手机没有打开,“小家伙……不知道你到了没。”
打开了手机,刺眼的光芒刺进他的眼睛。
“4点了啊!”逸轩深吸一口气,“不知道小家伙到了没。”
打开了呼叫页面,逸轩一直盯着那个号码,“要不要打过去呢?”
“算了”
把手机放在桌子上,倒在床上,全无睡意……
眼睛一直不能离开桌子上的手机。
逸轩强迫的逼着自己入睡,却发现也毫无用处。
再一次的起来,走到窗边。
缥缈峰下一声鸡鸣,把湖和山都喊醒了。太阳惊醒后,还来不及跳出湖面,就先把白的桔黄的玫瑰红的各种耀眼的光彩,飞快辐射到高空的云层上。一霎间,湖山的上空,陡然铺展了万道霞光。耀花眼的云雀,从香樟树上飞起,像陀螺样打转转,往朝霞万里的高空飞旋。在沙滩边和岩石下宿夜的鸳鸯野鸭,也冲开朝霞,成群成阵的向湖心深水处飞去。
“五点半了啊!”逸轩狠下心来,拨打了她的电话。
轻轻地把电话伸在耳边,心里无数的期待着她的声音。
然而电话那头除了铃声什么都没有。
挂了电话,又一次倒在床上,“我之前一个人……”
“是怎么过的……”
旭日东升,雾气渐薄。雾在微风的吹拂下滚来滚去,像冰山雪峰,似蓬莱仙境,海市蜃楼使人感觉飘飘欲仙。阳光中透露出橘黄的光晕,整个太阳像个大柿子,雾气逐渐消逝了。大柿子的红汁染红了云霞,给远方黛色的山峦镶上了金边,给打的镶上了金光,在雾的重托下主宰了整个世界。
逸轩还在床上翻来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