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不远处的一条小路上,一身石青色皇子服饰的温宗钲与一身天青色翠竹衣衫的宇文诚两个人正静静的站在那儿,看着这处寝殿的情况。
当看到慌乱的从寝殿里出来匆匆离开的温涵曦,温宗钲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鄙夷。
他的这个皇姐呀,是越来越没有一国公主的样子了!
随着温涵曦的身影在自己的眼前消失,温宗钲眼中的冷意也随之消失不见,现出了他这个年纪该有的纯真和善,深褐色的眸子清澈如泉似不被尘世所染一般惹人喜爱。
“诚哥哥,好奇怪哦,你说三皇姐怎么会从你家王爷的殿内出来呢?”
做为皇子的温宗钲长得不差,虽不如南宫羿恒精致,也不如宇文诚清秀俊雅,但也清秀俊逸翩翩少年郎一个。
再加上他的眸子清澈灵动似会说话一般,让谁看着都会忍不住对他生出几分好感来。
此时温宗钲眼露纯真不解的看着身旁的宇文诚,若是一般人看到他的这般模样,定会好心情的给他解释一番,但宇文诚却没有,只是温柔似春风般和煦的向他笑了笑。
“殿下既然心中早已经知晓,又何需多此一问呢?”
“哎~呀~,真是的,诚哥哥还是跟以前一样的这般的无趣,想逗逗你都没了兴趣。”
收敛起那般少年的天真,眼中透着精明之色,向着宇文诚浅笑出声。
“我就不在这儿陪着诚哥哥你了,铭王爷现在恐怕也已经忍到了极限,诚哥哥还是尽快去帮你家王爷想办法将这毒解了再说,宫里的药怎么说也要比民间的厉害一些!”
“既然如此,宇文诚就此告辞,这次的事有劳殿下了!”
宇文诚虽然心里也已经是心急如焚,但脸上的表情却依然平静无波,让人无法看清他内心此时的所想。
“诚哥哥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跟我客套了起来?若诚哥哥心中实在是过意不去的话,那就赏我一坛桃花醉如何?好久没有喝诚哥哥酿的酒了,心里还挺想的!嘻嘻……”
温宗钲面带喜色,半开玩笑半似真的向宇文诚讨着酒喝,在温宗钲提到桃花醉时,宇文诚含笑的眸子快速的闪过一丝异色,但很快的便恢复了正常,平静的向温宗钲回了一个好字,便向温宗钲施礼告辞转身去了南宫羿恒所在的寝殿。
站在宇文诚身后的温宗钲一直注视着他,看着他进了殿去,唇角扬起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转身也离开了此处。
此时的宇文诚并不知道寝殿内是个什么情形,而那名领着南宫羿恒过来的小太监也早已经被温宗钲命人给支开不见了人影。
宇文诚没有多想便心急的推开殿门走了进去,只是在看到殿内的情形后,饶是不动如山情绪很难有什么变化的他看到里面的情形后,眼中也露出了震惊之色。
寝殿内,陌云曦再将南宫羿恒弄晕后,便将他推向了一边坐起了身来,看着肩头上正有血珠儿不断渗出的牙齿印,忍不住在心里骂了起来。
这人是狗吗?怎么咬人这么狠。
抬手便想一把掌扇在某人的脸上,可是看着那张此时泛着红潮,让本就精致无可挑剔的面容又凭添了几分邪魅之色,陌云曦很没有骨气的停下了动作缓缓的将抬起的手又放了下来。
再想着南宫羿恒会做出这些事情也并非出于他的本性,全都是那个什么公主害得,便将所有的仇都记到了温涵曦的身上。
不过看着自己被咬伤的肩头,陌云曦决定不能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走了,怎么的也得赚上一笔才行,才好安抚一下她受伤的心灵。
“哎……真是上辈子欠你的,每次碰到你都是你有事的时候,我好像是专门过来给你排忧解难收拾残局来的。”
陌云曦说着便将身子挪到了里面,取下南宫羿恒后颈处的银针,然后将南宫羿恒的身子放平在床上,伸手便开始扒某个人的衣服。
“喏,先说好了,这次可不是我想看的,我这也是为了救你才这么做的,你可千万不要有什么想法哦!
我想你应该也不会真的希望随随便便的把自己给交待出去吧?”
在方才温涵曦进来时两人所说的那些话,在看看南宫羿恒这面色潮红情动的模样,陌云曦不用想,便也已经猜到了她在石林听到的那两个宫女所说的合和散是用在谁身上了。
想着堂堂的一国公主竟要用这样的龌龊手段来得到男人,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不过再想想这南宫羿恒也挺没用的,怎么老是被人算计到,也真是够笨的。
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扒着南宫羿恒的衣袍,嘴里还在继续念叨着。
“你我也算是熟人了,这次就给你个有情价十万两白银如何?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到时可不能反悔呀!”
被陌云曦扎了睡穴的南宫羿恒,除了越来越滚烫的身子以外,其它的是半点反应也没有,更别说去回答陌云曦的话了。
为了方便替南宫羿恒解这合和散的毒,陌云曦一点都没觉出有什么不对劲的便直接跨坐在了南宫羿恒的双腿上,手脚利落的将南宫羿恒身上的衣袍解开,露出了他精壮的身躯。
完美的倒三角身材,让看惯了各种各样尸体标本的陌云曦也忍不住在心里发出一阵阵的赞美之声。
什么叫做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想来就应该是南宫羿恒这样的,完全就是个标准的衣架子,而且还是个帅到极点的衣架子。
只是可惜了,这样的一个人儿却没有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