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大人见笑了,诚的拙技又怎能与那些真正的酿酒师傅相比呢?”
“无妨,本阁不介意!”
南城说完,直接亲自伸手去拿,宇文神将那坛桃花醉拿在手上,起身躲了过去。
南城此时也已经站起了身来,露在面具下的双唇再次勾起,向着宇文诚手中的桃花醉扑了过去。
宇文诚直接挥手去挡,两人便在这馨香园中为了一坛桃花醉打了起来,在一番苦斗之后,南城最终还是实力稍逊了一筹败下了阵来,而那坛桃花醉也被宇文诚依然紧握在手中,在看到南城还要不死心的向自己手中的桃花醉扑来时,宇文诚仰头直接将手中剩下的桃花醉灌进了口中。
“得,现在没得喝了,也只能怪本阁计不如人。看来本阁若是想从宇文兄的手上夺下东西是没有希望了。”
重新回到房顶,南城重新拿了一坛女儿红启开,对着在院中站着的宇文诚敬了敬,仰脖喝下了一大口。宇文诚也飞身上来,拿起他方才喝的那一坛饮下了小半坛。
“阁主这次光临庆安,不知是为了何事而来?”
“你说呢!宇文兄!”
“阁主的事情,诚又怎敢妄自揣测。若阁主不方面说,诚自然也不会多问!”
“呵呵……宇文诚,本阁这次来庆安,当然是特意为你而来的!”
南城看向宇文诚,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着,对于南城如此,宇文诚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唇角上扬,看着南城,看上写满了不相信。
南城将看着宇文诚的目光收回,抬头看向了黑幕上的满点繁星,眼中快速的划过一丝失落,就如流星划过天际,快速的恢复了正常。
“宇文兄应该知道一向都是干着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事情,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至于什么事情,本阁不能向宇文兄细说,还请宇文兄谅解。
不过,本阁倒是可以向宇文兄透露一点东西这次的买卖,依然是关于宇文兄的身边人。”
“阁主就这样告诉诚,难道就不怕那位雇主知道后生气?”
“生气又如何,本阁想做什么,其他人还管不了!
不过本阁倒是有些好奇,宇文兄既然知道了本阁这次来皇城庆安的目的,难道就不想做些什么?要知道论单打独斗的话,本阁可是比不过宇文兄的。”
“阁主说笑了,你能告诉诚这些,诚就已经感之不尽了,又怎么会对阁主你做出过分的事情来呢!”
“好,宇文兄不愧是年少成名之人,有气魄,看在宇文兄这么高气节的份上,那本阁不如就卖个人情给宇文兄,两单买卖只做一笔,楚国的六皇子温宗钲,以及贵国的铭王爷南宫羿恒,宇文兄……打算选哪一位?”
眼中快速的闪过一丝不安,宇文诚看着紧盯着自己的南城快速的平静了下来,唇角向两边勾起露出一个好看的弧形。
“为什么要选,不管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诚相信都不会有事的。”
“呵呵……铭王爷的实力的确是不用宇文兄担心,但这位楚国的六皇子……比起铭王爷来显然差了许多,本阁对拿下铭王爷没有把握,但对这位年轻的六皇子还是非常有信心的,难道,宇文兄就真不担心这位六皇子的安危?本阁听说,宇文兄和楚国的这位六皇子关系可是非同一般!”
“是吗?恐怕要让阁主失望了,诚与这位六皇子并无什么关系,也只不过相比其他的几国皇子多见了几次面而已,其他的并没有什么不同。若阁主这次的交易是有关楚国六皇子的,诚也只能替这位六皇子感到惋惜,也只是仅此而己,毕竟这乃外邦之事,与诚并无多大关系!要说真的有关的话,若六皇子在本国境内出事,恐会对两国的帮交造成影响……”
“啪!”
南城手中的酒坛突然醉裂,坛中的酒水瞬间洒了出来落在了房顶的琉璃瓦上,顺着瓦片的缝隙“嘀嗒嘀嗒”的落在了檐下的石阶上弥散开一片浓郁的酒香。
“呵呵……原来,在宇文兄的心里,这位六皇子什么都不是!真是可惜了这位六皇子了,这几日可是一直将自己关在房中念着他的诚哥哥呢,真是可~惜~了~!”
在听宇文诚说出这些话后,南城似是有些嘲讽的出声,但在这嘲讽中又隐隐的透着一丝愤怒,一丝不甘。
宇文诚有些复杂的看向南城,南城也似意识到了什么,脸上的神情缓和了下来轻笑出声。
“今夜本是与宇文兄一起共饮的,怎的又说起这些让人扫兴的话实是不该,本阁自罚!”
重新启开一坛一仰而下,接着便将空了的酒坛递到了宇文诚的面前,意思再明显不过。
宇文诚犹豫了一下,将手中那还未喝尽的女儿红也喝了个干净。也将空了的酒坛递到了南城的面前。
只是当宇文诚想要将酒坛放下时,眼前的南城突然变得越来越模糊,似是意识到什么,立刻便运起内力要去抵挡,南城趁机一掌将宇文诚劈晕了过去,伸手接住倒下的宇文诚,将他从房顶上抱起,转眼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尘微看着南城抱着宇文诚离开,心急的想要追上去,只是被南城用内力封住的他现在无法动弹,直到两个时辰后他才能重新活动,立刻便带着人四处去找。
南城抱着陷入昏迷中的宇文诚来到了城外一处废弃的宅子,进到废宅的主屋,走到破旧的睡床边用手轻击了一下床柱,接着床板便向下陷了下去,出现了一个向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