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连博衍,夏瑾星回到房间,关上门。
好似卸掉了所有伪装。
瘫坐在地上,感觉无所适从,泪水不自知的低落在地板上。
感觉到凉意,脑袋里反复着连博衍走时再三叮嘱的话。
强撑着像从地上站起来。
试了五六次,才终于把自己从地板平移到了床上。
还是那副瘫软的姿势,好像被抽取了骨头以及所有力气。
只剩皮囊包裹着大脑。
脑袋里除了连博衍的叮嘱再什么都想不起来。
像是卡壳起机器,无法转动。
就这样,睁着眼睛到天色见黑,又到破晓十分。
不知道是不是房间的隔音太好,反正耳边没有任何声音。
被眼泪浸湿的枕头也被提问烘干。
才发现天好像亮了,泪水也早已流干了,只有提问好像还是热的。
是呀,提问还在,至少在这一刻我还是活着的,不是吗?
我应该要做些什么,不能让本来就没多少的时间就这么流逝啊。
夏瑾星好不容易才从床上爬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没吃晚饭的原因,腿还是有点软。
还好最近过的有些日夜颠倒,没出去吃饭也不会有人叫她。
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坐在梳妆台前。
看着自己核桃大的眼睛,感叹道:看了早饭也不用吃了。
哥哥们平时很忙,但是家里有硬性规定:早晚饭,只要没出差的必须在一起吃。
夏瑾星是因为父母又去第nn次蜜月了,哥哥们都宠她,可以让她放肆几天,却不可能太久。
目前的首要问题是不能让哥哥们看见自己这样,他们都太了解自己了。
她绝对瞒不住自己的悲伤,分分钟会被拆穿的。
所以目前最好的办法是出去历练,离开他们的视线,顺别可以散散心,真理一下思绪。
说做就做,目的地是早就定好的她向往已久的z国。
整理好衣服,等晚饭再通知他们,明天就出发。
在网上订好机票,整理好衣服。
他们都去上班了,去冰箱偷两个勺子用来敷眼睛。
勺子是臭美的五哥早就冻好的,据说消肿很有效果。
因为总是有人偷用,所以让阿姨买了一大把冻着,少了两只也不会被发现。(还好智商不会因病下降)
收拾好,吃点东西,还要去趟外公家和暴师傅家,向他们告别。
还好她借口跟纤钎吵架了,并且闪的够快,应该没被发现什么。
用同样的借口忽悠了几位哥哥,还好今天大哥带着二哥出差了,三哥去了z国后天回来。
家里只剩自闭四哥,和不太聪明的五哥,剩下的电话告知就可以了。
借口虽然简单但好用,又不是没吵过架,大家都理解。
简单通关的夏瑾星这会已经坐在了飞往z国云省的飞机上了。
昨天熬夜订好了客栈,安排了路程,至少一个月内可以安心旅游了。
强装坚强的夏瑾星戴上眼罩。
以为依旧会失眠,却发现在打的痛苦也抵挡不了连续两晚的失眠。
一觉睡到了飞机准备降落,才醒。
看着窗外云卷云舒,心突然就平静了下来。
想起了外公常挂在嘴边的:尽人事知天命吧!
你好!z国!你好!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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