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的暴晓寒照顾着乔纤儿睡了,自己还是保持着警醒。
她也睡不着,这次来不仅没问到夏瑾星离开的原因,乔纤儿又出事了。
夏瑾星在那边待着也不太安全,只是看她的样子不像是准备离开的人。
这一趟,她的疑惑没有解开,不安的感觉却越来越重了。
算了,先把乔纤儿的问题处理好,她再去一趟,有些事必须要当面说清楚的。
经过了三个多小时的飞行,两人终于到了帝都。
下了飞机,暴晓寒打开手机准备给夏瑾星打电话,就收到了短信。
‘小寒,我给外公说过了,你们到了会有人接你们的。’
托头等舱的福,她们是从vip通道出来的,刚好看见了前来接机的人。
还是个熟人。
“连博衍?”乔纤儿惊叫出声。
之间前方是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
大夏天,穿的还是长袖衬衫,无论是袖扣还是领扣,都系的严丝合缝。
脸上还带着墨镜…
要是一般人这么穿肯定是个保镖,只是这个人好像自带光环,周围的人都被他称成了背景。
露在外边的皮肤白可以反光,唇色泛白也不显病态,刀削般的下巴,整个人都清冷的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
黑色的着装又好似属于地狱的修罗。
截然相反的搭配却碰撞出令人心折的火花。
看见这一幕的人都定格了一样盯着他目不转睛,只是没人敢拿出手机拍照。
连博衍看着人越来越多,那两个人还跟傻子一样站在那里,气势更盛,周围的温度也随着掉到了零下。
隔着老远被冻醒的两人疾步走过去。
“博衍哥。”两人简单的打声招呼,也没指望对方会回话。
事实果然如此,连博衍看了眼她们,转身就走。
两人识相的跟上。
好在连博衍还是知道乔纤儿不舒服的,并没有走太快。
坐到连博衍车上的两人有些手足无措,以往大胆的暴晓寒也是僵在那里不敢动。
因为连博衍的洁癖是众人皆知的,他的车也是。
除了夏瑾星,没人能坐,就连父母都不会同乘。
这么明显的区别待遇也只有夏瑾星那个白痴看不出来连博衍的目的了。
安静了没有10分钟,乔纤儿就忍不住了。
“博衍哥,你怎么在这里?”
“博衍哥,你什么时候来z国的?”
“博衍哥,你来z国做什么啊?”
……
连博衍始终秉持着任你东西南北风,我自不动如山的态度,直到…。
“博衍哥,你来z国星星知道吗?”
乔纤儿说的快,暴晓寒都来不及去捂她的嘴。
“你敢和她说。”这句话绝不是疑问句。
后排的两人瞬间觉得自己见到了北极熊。
感觉车内的温度还在持续下降,暴晓寒动作僵硬的捅了捅已经被冻傻的乔纤儿。
“不敢,不敢,我绝对不会说出有关您的任何信息的,我今天绝对没有见过你,是个不认识的人来接我的。就算星星言行逼供我也是不会透露半句的。”冷冻终于唤回了乔纤儿的情商,不带停顿的,脸不红心不跳说出来这么狗腿的话,连尊称都用上了。
感觉到车内的温度有了回升,二人悄悄的长出一口气。
暴晓寒已经决定再也不跟连博衍对话了,容易感冒啊。
乔纤儿更是恨不得拍自己两巴掌,她只是嘴闲的随便说说罢了,她也没想到连博衍会回她啊。
一向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乔纤儿终于长记性了,加上堵车,两个多小时的车程愣是大气都不敢出。
如果让夏瑾星知道自己和暴晓寒教育了这么多年的人被连博衍一个冷冻教育教的长记性了,不知道会不会呕死。
下了车的两人开始大喘气。
第一次发现充满了雾霾以及汽车尾气的空气也是这么清新啊。
连博衍把她们领到一间办公室门口,让她们自己进去,就潇洒的走了。
反正今天的目的也达到了。
连博衍现在是在z国,在中医国手齐爷爷那里学习中医。
今天连外公给齐爷爷打电话的时候他也在。
知道不是星星来,他本来是没兴趣管的,但转念一想。
如果不小心被她们看见了,给星星告状就不好了,就顺了齐爷爷的意思,去接(给)两(下)个(马)人(威)。
结果自然圆满成功。
那边两人进了这门上标着院长室的房间。
这间办公室很大,却很空旷。
整间办公室除了一张办公桌,一组看起来是谈事的沙发茶几外,就是整面墙的书了。
这里的书绝对不是她们见过最多的,知道夏爷爷的书就比这里多。
但作为一间办公室,这里绝对是书最多的办公室。
两人虽然被眼前的“书海”惊到了,但很快回过神来。
齐齐对着办公桌那侧的白衣老者微微鞠躬道:“齐爷爷好。”
对着老者身后的灰衣青年也问了声:“叔叔好。”
小时候经常跑夏外公那,基本的礼仪还是有的。
老者看着二人的表现,暗自点头:“你们就是七丫头的朋友吧?”
夏瑾星在家里排行第七,夏外公的朋友都叫她七丫头或是星丫头。
“是的,齐爷爷,我们都是星星的朋友,我是暴晓寒。”
“齐爷爷,我是乔纤儿。”两人谨慎的做了自我介绍。
“你们不用这么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