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盟会已经延续了万年,是最盛大也是最公正的赛事,听说从没有人能够贿赂主办或者上层买断,进入中山总比以及进入总比前五的。
这个连穗心若是没有其他的原因的话,就只有来参加总比这种可能了。
可以他这种能力,如何能干掉东山区那么多的高手,挺进前十呢?
原因还有待推敲。
两人很快回去了,而赫目津和风敬鸣已经早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们都是中山的老熟人了,虽然有些日子没再来,但他们毕竟还是熟悉的,绕了一圈没新花样后就回去休息了。
血盟会总比还有十几天就开始了,所有的参赛者估计都在做最后的准备,或者临时修炼还望能够更上一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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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山下三段的喧哗传不太到上三段,因此在上头的客栈中能睡个好觉。
四人好好地安安分分地在客栈中待了十几天,等来了血盟会总比的到来。
因为衡止说青瞻的穿衣实在不搭调,里穿红外着绿的,花哨得辣人眼,于是她这几日都把自己储物袋里的所有穿搭都交给了衡止保管。
这日衡止起得早,开始给她找穿的戴的。把所有东西都找出来叠放好在床头,他就蹑手蹑脚地出门去喊另外两个小子了。
青瞻嘛,那就让她多睡一会儿。
站在中山的上三段能够看得很远,外面天还未亮透,雾蒙蒙的,隐隐约约地能够看到浸润在雾海中的莽莽群山,也不知道能不能从这里看到东南西北这四座主山的山尖儿。
山之外,就是无尽之海。
……
一直到总比开始前的一个时辰,衡止才回去把青瞻叫起来,在她模模糊糊中给她套上了外面的衣裳。
等几人收拾妥当到了赛场,比赛将要开始了。
血盟会总比的场地不在上三段,而在中山的山脚。贴近山体的部分开凿了一些空洞以来作为场地的一些休息场所和观战场所,青瞻他们被分到的是休息区一层的中间那个山洞。
他们到时,几乎所有人都到齐了。
东南西北中五个区一共五十号人参加总比,这五十个人都是各区的精英,而总比的第一场,就要淘汰一半,留下二十五人。
第二场开始就是混战了,考验团队协作以及信任等因素,最终台子上只能剩下十人或是更少。而最后剩下的人再抽签进行两两对决,没有对手的人轮空等待进行下一场对决,最终决出最后的前五名。
一般来说走到前二十五的,都是实力强劲的选手,但若是孤身一人前来并且不与他人组队合作的,那就相对来说要吃亏一些。
当然啦,血盟会的历史上,也有一个人独闯总比然后挤进前五的。
不过,这个数字很小而已。
总比前,所有的选手都要抽签。而他们来得太迟,最后只剩下了四个签等着他们,于是就随意一人拿一个了。
衡止拿到的是第二顺位的签,就不能陪青瞻去休息去,而要先去比试台旁预候。
赫目津同衡止一块去做准备,青瞻拿的号是在中间位置,而风敬鸣的号码排在最后。
他们几人还未走到休息区,下方比赛就开始了。
一个是西山,一个是北山的。
双方都很快进入化形阶段。
其中那个来自西山的,手和脚开始长出棕黑色长毛,渐渐覆盖满体表,仅留身子以及头颈部位还是人的形态,看样子应该是吸收了熊类的血兽血脉,继承的也应该是力量类的能力。而他来自北山的对手,似乎是水生血兽血脉,在比赛开始后,他就把自己的身体用鳞片包裹,在日光下,闪烁出五色的光彩。
每个区的比赛场地都是陆生血兽血脉的选手占优势,中山区也不例外,但能够挺进中山总比的水生血兽血脉选手,他们的能耐拿出来确实能威震一方了。
只见那个周身裹满了长毛的人,四只爪子朝地,向人奔过去。
力量型的选手,就得先发制人,不然极易落于被动。
他的掌面宽大,几与对方的腰身差不多大小,还有那爪子锋利无比,闪着森冷的光。所有观众都为对面那个站在原地不动的人捏了把冷汗。
观看区有人冲台子上的选手喊道:“别站着啊,等着被撕成两半吗?”
“你这水生的血兽总归和其他血兽不一样,还是早点下来吧,不至于输得很惨。”
“快滚吧,就你这种水平进北山前十谁信啊!”
观看台上议论和谩骂的声音不绝于耳。
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这个站着不动的选手是没了辙。
可青瞻却看出点不同来。
水生血兽可也不是大家想的那么好惹吧。
这人身上的气流波动可一点都不简单。
就当台上两人还差十几步远的时候,吸收了熊兽血血脉的那人脚下一蹬,在台子上践出一个坑来,身体受了腿上传来的力,便把他加速往前推。
两人之间的距离极速缩短。
带着毛的长爪子在半空中横向了站在那的人。
可是,他的爪子在对方还剩下半步的距离时,身体就再也前进不了半寸。
他的爪子被定在了空中动弹不得,而身体因为没有持续的力量推动,从空中落了下来。
爪子上的能量……好像被什么东西吸走了。
他抬头仔细看了下,发现这人身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支起了一个弧形的保护薄膜护盾,而他的爪子,不,现在应该只是被吸完了能量又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