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新晨离开木子的家,心里如同压了几个大石头般难受,不知不觉走到了小酒馆准备痛饮一场。正当他喝的微醺的时候,听见了方怀的声音“有劳谢总了”方怀碰过谢潇的酒杯。
“方董哪里的话,以后生意上还得劳您照顾。”
隔壁的顾新晨冷笑一声“方董,如今他这董事长做的是越发舒坦,就连风逸公司的谢总也来巴结”他一杯又一杯地饮酒,一遍又一遍地喊着木子的名字,知道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还在昏睡的他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老大,不好了,出事了,南黎和羌伦被风逸公司的人带走了,说我们的词涉嫌抄袭”
“就算抄袭和他谢潇有什么关系”
“我也不知道啊,老大,我刚来就看见他们被带走了”
“我在工作室附近的酒馆,你来接我,我们现在就去找谢潇要人”
谢总让刘秘书给羌伦和南黎倒了茶“你们在顾新晨那里一个月拿多少工资,你们来风逸,我出双倍”
南黎抢言道“谢总一个做房屋销售的,要我们这些摆弄乐器的,不是画蛇贴足吗”
“实不相瞒,我爸爸对艺术也十分感兴趣,他老人家老了,我想租个乐队为他敬敬孝心,而且你们换一种角度,你们做音乐归根结底也是为了赚钱,如今我给你们双倍的工资,岂不是一件美事。”
羌伦打断了谢总的话,“对于我们而言,艺术是梦想而不是赚钱的工具,谢总说我们的词涉嫌抄袭,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不要拐弯抹角了。”
谢总冷笑一声说“本来想和你们和和睦睦地把这件事解决,既然二位不领情,就别怪我没手下留情,你们的词根本就不是你们自己写的,而且你们并没有经过写词人的同意就发布了,你们说,你们的音乐生涯是不是就到此结束了。”
“好啊,我倒想看看谢总口中的这位写词人”
谢总笑笑拍手说道“正好让我们这位写词人见见为她作曲的人”这时走进来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她一脸无表情的拿出了手稿,纸页已经发黄。
“可这怎么就能证明我们是抄袭她的,而不是她抄袭我们的呢”南黎反问道
“这当然证明不了什么,若希,把你的优盘打开,”顿时,所有的词,其实都显现了出来“所以,识时务者为俊杰,如果你们愿意来我的公司,这些词以后都是你们的,若不愿意,明天早上,我们的南羌组合抄袭事件就会被媒体爆出,然后你们就会身败名裂”谢总死死地盯着他们说。
“多谢谢总给我们这个火遍全城,甚至全国的机会,改天再好好答谢,我们就打扰谢总您,先告辞了”羌伦个南黎走出了公司,碰见了刚刚赶来的新晨和远风“老大,你这是怎么了”南黎看着走路都不稳的新晨上前问道。
“先别管我了,你们怎么样啊”
“谢总说要出双倍的工资,让我们留在风逸,然后”
“然后,怎么样了”新晨着急地问,“然后我们当然没答应啊,可是谢潇找来的那个什么若希的那个优盘有我们新专辑的歌词,并且作词时间是四年前,羌伦,你不是说那个词是小七给你的吗”
“小七说是木子四年前写的”羌伦解释道。
“木子”新晨沉重地重复了一遍,“可是木子失忆了,四年前的事她全都不记得了,我们怎么要怎么证明它是木子写的”
“不然,我们先打电话把木子和小七叫来,再想办法”远风打断他们。
远风开车和他们一起回到了星辰,不一会木子和小七也到了。为了帮羌伦,小七把词给木子看
“对号入座
你的情绪在骚动
你的执念在闯祸
你的虚荣心
把真相变得不洒脱
你还在编织着谎话
麻醉着自己忘记在假装
我们胡乱地对号入座
把自己设计成了主角
以为谁都是陷害自己的角色
谁的心事在狂躁
谁的眼泪是苦的
谁的心跳声
让故事不能继续说
谁还在自欺欺人着
早就把童话讲成了悲剧
奈何自己又对号入座
其实早就没有了主角
撕破了面具还在一个人苦笑
我们别总对号入座
这样就不会在乎太多
不会太过难过
也不会把伤心放大变成了传说
我们别总对号入座
大可不必去在乎太多
不必太过修饰
更无需把悲伤的情绪写成小说”
木子看了一遍后惊叹道“感情到位,很有故事感,不错,是你写的吗,小七”
“怎么可能是我写的”
“我也这么觉得,就你那大学写篇论文都要抄我的,要是能写词,我不都能成作家了吗”
“你真的不记得了吗”小七反问道。
“记得什么呀”木子没好气地问羌伦“你们该不会大清早把我叫来该不会来赏词了吧,那我就不奉陪了,我可没那闲情逸致,我宁可现在和小七出去逛逛街,好不容易休个假,就被你们这么浪费”
“可是,这是你写的。”南羌说道,木子有些不自然的回答“开玩笑,怎么可能是我写的呢”
“可真的是你四年前写的,木子你听着,我们现在,不,明天早上,如果证明不了词是我们写的,我们就涉嫌抄袭,一旦被媒体曝光,我和南黎从此就很难在音乐这条路走下去,你仔细想想四年前你有没有把你写的词以及你的优盘送给过别人,或者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