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希里看库曼的眼神有些恨铁不成钢,“我说,你们在我刚走就搞上也太荒淫无度了吧?”已经十三岁的希里哪怕撅起嘴也没有以前那么难看了。
不过对于这个问题库曼也不好回答,要知道昨天他觉得自己可是颜面尽失,面对索求无度的塞拉,在不能使用幽能的情况下他愣是没有撑到十二点,毕竟不管是经过幽能强化的身体还是有限的圣光都无法让他像以前一样持久。
“吃饭别说话,也不怕噎着。”库曼只能这么推脱问题了。
“当然不怕,话说你一会儿还跑步么?我感觉你这是要死啊。”希里有些狭促的怼着库曼,这是一个非常难得的机会。
看看库曼现在的样子吧,两个黑眼圈先放到一边,光是吃饭的时候手都在抖。
“哼,你死了我都死不了,等我吃饱了恢复点儿力气之后用圣光恢复一下我又是一条好汉。”库曼尽管有些疲倦,但是嘴巴上还是不服输。。
“啧啧,圣光都用光了?看来没了幽能你连塞拉都满足不了了呢。”希里低着头也掩盖不了自己的笑意,然后她就喷了。
“浪费粮食。”库曼根本就懒得和希里见识,“不过你的心情好了不少啊。”
“当然,你没有生气和失望,我父亲也是一样,我昨晚找我父亲呆了一会儿,虽然他之前说想要娶我的时候我吓了一跳,不过可能这就是皇室的宿命?”希里想到了自己母亲和父亲的故事之后也就没有那么生气了。
“那是,封建王朝就那样,依靠联姻获得土地并扩张,但是高层血缘上得来的权势终究无法维持太久的,当那些被统治者打算推翻自己的统治者并迎来自己的自由后他们终将会尘归尘,土归土。”库曼一副看穿了历史的样子。
当民族主义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战争助燃剂被点燃之后,不管是伟大的皇冠还是高贵的血统都无法敌得过其他民族民众们发自心底的怒吼。
当然共和和集权都是对付民族主义的办法,但是终究无法达到治标治本的作用,或许几乎毁灭一切能够让十室九空的战争能够暂时让民族主义的浪潮陷入低潮,但是终究该回来的还是会回来。
至于说真正对付民族主义这头野兽的阶级斗争则更加是统治阶级的催命符。
不过这些对于希里来说还太过久远了。
“你觉得做一个有名无实的统治者怎么样?”在恢复了一定的圣光之后,库曼对着希里问道。
“挺好啊,只要不用参与那些没有什么意义的作秀和无聊的会议,都可以。”希里想到之前参与的与北方诸王的会谈就有些头疼。
“你是这么想的么?”库曼努了努嘴,因为他发现恩希尔也到了。
“当然,当一个有名无实的花**有什么不好么?而且比起你这种称谓,我更喜欢人民的女皇这个称呼。”虽然看到了恩希尔,但是希里还是十分坚持自己的看法。
“嚯,这你是打算推广什么东西?人民的女皇都来了?”库曼感觉自己不应该在平时的学校中讲那些关于制度的故事了,作为一个培养统治阶级的学校,实验学校的政治课内容可谓是相当的超前,而主讲人则是库曼……
“当然,人民的女皇,既然贵族会威胁王室的统治,那么我寻求人民的帮助不就得了?毕竟你做的不就是这个么?”希里想到没有贵族但是人民生活水平大幅进步的约里克军治下说着自己将来打算的执政理念。
“不一样的,人民也是会推翻他们的女皇的,你可别忘了,我的身份并不只是单纯的独裁者,还是宗教的领袖,理论上说我应该是苏维埃的主席,你学过吧?”库曼笑着说到。
“世袭制下的苏维埃领袖?”听过一段库曼讲授的关于苏维埃主席权利的希里有些咋舌。
“不,只有我,但是我是半神啊,这具**省着点儿用活个千八百岁不是问题。”库曼笑得很嘚瑟。
“啧啧,那么你不怕在你的统治下人民厌烦?”希里好奇的问道。
“当然不怕,苏维埃的人民最终都会变成国家的工具,不,在苏维埃的体系下,所有的人最终都会变成国家的零件,包括统治者本身,而作为国家零件的人民是很难对这个国家造成改变的,唯一能够改变这个国家的只有最高统治者的乱命和高层的倾轧。”库曼解释着苏维埃的最终命运。
“那么要是统治者不甘心充当国家机器的零件呢?”一旁的恩希尔也好奇的问道。
“那就是壁垒被从内部攻破了,不过我估计我这里不会有这种情况,因为如果实在是厌烦了这种制度,那么就清洗一遍,把作为国家机器轴承的官僚们清洗掉然后换一种新的轴承用不同的方法排序。”库曼说着很简单,但是却让恩希尔有些不寒而栗。
他被自己姑爷的魄力给吓到了,因为他针对的不是某个人或是派系,而是整个阶级。
“年轻人确实了不起,不过我就要走了,你们看上去相处的还很不错么。”他看着库曼和希里有些笑意。
“当然了不起了,不过你就这么走了?不留下点儿啥?”库曼可是对人口念念不忘,毕竟哪怕是尼弗迦德帝国领土内部也有不少的精灵。
“除了我的女儿,我什么都不会留下,对了,我走了之后阿尔巴师会留下来修整,对了,你有没有打算在本地征召希里的卫队,辛特拉人对他们的王室还是很忠诚的,而且辛特拉王室和史凯杰利群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