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鸿照见他颇为不屑,知道他暗喻太子之位之事,不由皱眉道:“你瞧你说这话,多酸!既然四郎是我亲生子,凡事皆讲究嫡庶尊卑、长幼有序,百年之后我不将皇位给他,又能传给谁?”
“陛下您是姓韩,大虞都要尊您一声女皇陛下,难道您愿意看着自己打来的这大好河山又还给李氏子孙?”
“那又如何,韩氏子孙凋零,难不成我百年之后要将皇位再让韩氏?”
韩宿襄随口接道:“有何不可,只是看您愿不愿意罢了!”
韩鸿照微微一顿,目光幽深起来。
“咳咳!”韩宿襄说完了话才觉得失礼,既然女皇都说韩氏子孙凋零,那么眼下这皇位就是要传也只能在他和韩宿迁之间来选了,说这种话,倒真是有点自卖自夸的嫌疑。
韩鸿照依旧无语,她躺回隐囊上,眯眯眼:“你回去罢,我劝你一句,不许为难绮容,但凡要我听到任何风声唯你是问!”
韩宿襄不敢再说别的,忙点头哈腰,跨出门槛儿来的时候,心中却是愈想愈郁闷。
凭什么他身为女皇最为倚重倚重的侄儿,不能继承女皇的皇位,难不成这好容易到手的皇位,还有拱手让人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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