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间,云国,方阳城郊外。
涂山仙夙的眼里,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眼前的陈树焕,阴险狡诈,冷血恶心;眼前的秋父,孤立无援,毫无还手之力;身后的秋姒,眼泛绝望的泪水,看着涂山仙夙,似乎是在渴望,她可以救自己的父亲。
“怎么样?是想要他们死?还是他们活?”
涂山仙夙咬唇,这样的场景,似乎很熟悉,同样是父亲,同样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儿女,当初徭帘钩的遭遇,赫然心底。
她确实不忍,再让这种骨肉生死分离的画面又一次发生在自己面前。
竺梦弓,缓缓消失,她收起来了,“好,我跟你回去,你放了他们。”
秋姒伤心地闭上了眼睛,而陈树焕露出满意的笑容,自己就像是一个胜利者,坐在马上哈哈大笑,“不过,以你的能力,就算跟我回去,你这想逃,不也是轻而易举,到时你逃了,他们一家又跑了,我这不是亏了吗?”
“那你还想怎样?你不要太过分了!赶紧给我放了伯父!”
陈树焕被府兵搀扶着下马,拖着一身肥肉*地走向涂山仙夙这边,在涂山仙夙身边绕来绕去,上下打量,涂山仙夙差点要一拳头挥向他,可是为了这一家人,她忍。
陈树焕邪恶的胖手牵上了涂山仙夙的小手,涂山仙夙下意识想甩开,但是却被死死禁锢住,陈树焕还用眼神威胁她,迫于无奈,涂山仙夙堂堂涂山小姑赐就这么被一个色鬼牵着往一间破败的茅草房走去。
色鬼之心,了然于言表。
“宫姑娘!!”秋姒深知此事不妙,涂山仙夙极有可能惨遭毒手,所以在外面奋力将堵住自己嘴巴的脏布清理,大喊。
可是于事无补,如果涂山仙夙反抗,死的就是他们这一家。
陈树焕关上门,摩拳擦掌,开始对涂山仙夙上下其手,涂山仙夙知道他在轻薄自己,所以再也忍不住愤怒,在这间屋子里又一次拿出了竺梦弓。
可是她刚唤出它来,陈树焕意外地灵敏的一下子将她的竺梦弓夺走然后丢出窗外,“我的竺梦弓!!”
“哼,你以为本少爷真的蠢吗?同样的把戏可以让你玩第二次?”
“你,啊——”涂山仙夙的惨叫响破天际,外面的秋姒听得不只是痛心,更是无比的绝望。
“宫姑娘,对不起。”
里面的情况,外人不知道,只见涂山仙夙的衣物被扯下来大半,露出香肩,只剩下一个肚兜了,白皙的肌肤就像是新鲜的牛奶,让人垂涎,何况对面是陈树焕这样的色鬼,涂山仙夙不能伤他只能护住自己,可是陈树焕的体重有压倒性的优势,所以一把将涂山仙夙压倒在茅草堆上,她根本无法动弹。
“美人儿,放心,少爷我会让你舒服的。”
无比恶心的话在涂山仙夙耳边响起,她奋力抵抗着她,一边大叫着扰乱他的心神,可是陈树焕着急的动作越来越大,甚至于把涂山仙夙的衣物全部扯了下来,除了涂山仙夙自己死死护住的那些,基本上,她的身体已经被陈树焕看了有六七成了。
“你放开我!啊——”
忽然,抽泣的声音随着尖叫的声音缓缓响起,涂山仙夙哭了,但是她还在反抗,她完全可以杀了眼前这个恶心的家伙,可是多方考虑,就算承受着从未有过的羞辱,她也不能这么做。
她可是涂山小姑赐......
忽然,一声呼啸,“唰”的一声,一阵阴冷又透着寒气的狂风骤然袭来,对涂山仙夙而言,这是熟悉不已的感觉。
陈树焕感觉身后有点不对,停住了动作,往后看去的那一瞬间,却被一阵强有力的灵力掀开,神荼像刚刚陈树焕丢竺梦弓一样把他狠狠地掀出窗外,随后一脸担忧和心疼地拿出一方斗篷,温柔地过去将它盖在涂山仙夙身上,涂山仙夙捂住自己的脸,慢慢地抽泣着,并没有放下手来看神荼,神荼不说话,只是眼神变得狠毒起来,双手握拳,随后闪了出去。
外面所有人都被神荼的突如其来吓得怔住,他来到陈树焕倒下的地方,居高临下地外凛冽,格外狠辣,这个表情,怕是在两千年前的大战才有过,如今......
“你,你是谁?你好大的胆子!!”陈树焕死到临头还在吆五喝六,倒在地上指着神荼,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危险。
“你用哪只脏手碰了她?”神荼已然是暴风雨前的平静,杀意蓄势待发。
“是你?怎么?那小妖精是你的老婆不成?”陈树焕认出来神荼就是和涂山仙夙在一起的那个男人,不禁嗤笑。
神荼的眼睛突然变红,看到旁边的竺梦弓,一个眼神,将竺梦弓唤来自己手上,这熟悉不已的感觉,让他的杀心,顿时大起,“看来你是两只手都碰了她,你这双眼睛,也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你说什......啊————”话音未落,随即传来的竟是陈树焕划破长空的惨叫声,神荼不过动动指头,他的双手便被斩断。
“我的人,你也敢碰?”
“啊————”又是一声惨叫,陈树焕的双眼,残忍见血。
赶来相助的府兵也被神荼一个眼神击退,他太强了,强大到可以跟盘古斧一样,毁天灭地。
“你,你竟然敢这么对我?你知不知道本少爷是谁!!”
“你,永世不得轮回了。”神荼举起竺梦弓,正对着陈树焕,手法熟练至极,眼神更是难以置信的凶狠和冰冷。
“你想干什么?来人啊!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