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道:“禀道令。彤云流行事十分与众不同。他从来不会只准备一套方案。或者说,在他选择了上玉清山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有了通盘考量。现在,他将他过去的计划和盘托出,可这套计划的背后,是否还有别的东西,这些东西,又能够为道门带来什么,这才是眼下我们最需要弄清楚的,不是吗?”
道令道:“可是,他乃是碎岛王脉之后。”
国师道:“可是彤云流自己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碎岛之人。道令,也许,我们该请府尊出面……”
道令立刻摇了头:“彤云流不过是区区金衣道子候补,如何能让府尊屈尊相见?”
国师道:“那么,也只有请道令陪我们师兄弟一起去见彤云流了。”
道令一滞,继而泄了气。
他没有想到,国师兜了一圈,竟然是想让自己也去悔过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