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束着,这位珍大伯还好,将来没有约束。还不知道他闹出什么事情来呢。”

这些年过去了,对于原著里对贾珍的印象也都淡了,贾清只知道贾珍不是个好东西。贾敬在道观里的时候,他每日里就斗鸡玩狗,等贾敬一死,他迫不及待地把二尤给拉上了床。这样的一个人,若是让他做了宁国府的当家人,那宁国府就等着一派涂地吧。

对于贾珍的行为,贾倩也门儿清。只是他也只能叹了一口气。

这种事情,他根本就不好开口啊。

尤其是尤二姐。上辈子刚见到这个女人的时候,还有一点好感的。可谁知道他竟然是贾珍贾蓉的情妇,再听说知道他背地里竟然是盼着王熙凤死好取而代之,贾倩就只剩下了对这个女人的厌恶之心。

在贾倩的眼里。上辈子的王熙凤就是有再多的不是,对他的哥哥贾琏还是有几分真心的,不过是性子急,嘴上又不饶人,又一直没有生下儿子,这才跟哥哥离了心。可饶是如此。王熙凤的心中还是有自己的哥哥的,不然,王熙凤也不会有那种手段对付尤二姐。要知道,尤二姐本身便是一个名声败坏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又是个妾,就是被活活打死了,也不会有人说王熙凤的不对。外人就是要说,也不过是说:

啊,那家死了一个妾,怎么死的?偷情死的。没进这家的时候就跟隔壁父子俩有了私情,就是给了这家人做妾,也不守妇道,借着探望便宜姐姐的时候跟旧情人私底下往来不断,让人发现了,所以死了。

王熙凤什么事情都不会有。

如果不是因为王熙凤在乎贾琏,他会用那种手段?当初尤二姐住在花枝巷的时候,贾珍父子可是隔三差五地上门的。

因为尤二姐死前是贾琏的妾,所以对于这个尤二姐的事情,贾倩知道的不少,再结合妹妹告诉他的事情,贾倩立刻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尤二姐是不好的,贪图物质享受,赶着给人当粉头,不知自爱。可贾珍更加过分,竟然跟儿子抢女人,甚至不介意跟儿子玩聚麀(即父子共同占有一个女人的嗜好)。

想起聚麀二字,贾倩又想起一件事情来,忍不住咬着指甲发呆,倒是让他妹妹贾清觉得非常奇怪:“姐姐,你在发什么愣?”

贾倩道:“自然是在想你跟我说的那些话。你难道忘记了,有次嬷嬷说漏了嘴,说东府的大嫂子进门很多年没有孩子是因为他一直都是处子之身。”

贾清一愣,道:“姐姐,你是说……”

贾倩点了点头,道:“我想是这样的。当初,东府的大嫂子刚进门的时候,蓉大哥哥年纪还小,家里不许他们圆房,那是自然的。可若是多年来一直没有圆房,又或者,在圆房之前,东府的大嫂子就被那位给夺了去……”

贾清听了心中一跳。

这个猜测也不无可能。秦可卿比贾蓉还大几岁,他进门的时候,贾蓉可能连初精都没有来,这样的情况下,两个人举行了婚礼,却是没有同房也说得过去。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贾蓉上辈子还真是冤枉呢。

贾清想了想,道:“姐姐,无论这东府如何情况,横竖我们已经分宗了,本身我们又是快出五服的亲戚了,只要我们跟东府的大伯祖私底下说一说,事情就完了。我现在最担心的是,那边作死,把我们给拖了进去。”

贾倩道:“你是说,那位大姑姑?”

贾清道:“一介女流,又是在宫里的。宫禁森严,他就是再厉害,又能够怎么样呢?我是说,那位会铤而走险,跟平安州那边搭上。”说着便在贾倩的手心里面画了一个正字。

贾倩一跳,道:“这怎么可能?他,他已经名声败坏了……”

贾清道:“你可别忘记了老太太,老太太看到我们这么风光,那边却是什么都没有,哪里不算计的?尤其是这几个月来,朝廷在不停地收拾那些朝臣,而我们家却是不停地在买地。可是你看看那边,一样是买地,他们花的银子比我们多,可买下来的地,无论是地段还是等级,都不如我们家。老太太可看不到那边的奴才们在搞鬼,他也只会看到那位因为是个小官而被人欺负了。祖父是个谨慎的,一定不会为那位去跑官,而那位又是个没本事的,六部内部的考试,他也过不了。那个时候,老太太一着急,再有人在老太太耳朵边上说些什么,只怕老太太会做出不好的事情来。”

贾倩一听,道:“这很有可能。”

何止是可能,简直就是十成十的可能性。

“在这即将过去的一年里,因为外面的风云变幻,贾母只能耐着性子等待。等外面告一段落,朝廷也渐渐安定下来,只怕那位就要坐不住了,老太太也该开始心疼儿子了。刚开始的时候,姑姑还能够挡着,可若是姑姑中选了,或者出门了,只怕就没有人能够压制住老太太和那边了。”

贾倩听说,也只能长叹一口气,道:“可是我们是小辈,又能做什么呢?”

贾清道:“我有个主意,不知道可不可行?”

贾倩道:“怎么说?”

贾清笑嘻嘻地道:“就是让那位大姑姑按照命数成为娘娘啊!”

慌得贾倩连忙去捂他的嘴:“你疯了!这是我们能插手的吗?”

贾清道:“这有什么关系,就是那梦里面,这位大姑姑的凤冠也来得莫名其妙,谁知道这背后还有什么文章。我们只要在后面推把手,让他按照命数做了娘娘。然后等修好省亲别墅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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