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千寻冷笑道:“最好是留下来?抱歉了,郑管家。本小姐还有别的事情,实在是无法继续叨扰。若太子殿下觉得心中有愧,他日再行宴请我等便好。”
凤千寻说完,便逼视着郑管家,厉声道:“即便是太子殿下在此,也不会如此无礼的挡住我等去路,郑管家,你是要以下犯上吗?”
凤千寻身上无以伦比的威严在这一刻尽数爆发了出来,让郑管家为之一震。
惊叹于凤千寻高贵威严的同时也坚定不移的告诉凤千寻,道:“奴才是太子府的奴才,理应听从太子殿下的号令,主人的号令无法完成,是为无用。不听从主人的号令甚至违反,是为不忠,此等无用不忠的奴才,太子殿下还能容得下吗?得罪了,千寻小姐。请吧!”
郑管家虽然只是太子府的管家,可到底不是常人,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到也是目光炯炯振振有词,看得凤千寻都是一阵气闷,觉得郑管家实在是有些欺人太甚的感觉。
偏生他说出来的话还有几分歪道理,凤千寻和秦怡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知道,今天要平安的走出太子府,只怕是要费一番周折了。
万一动起手来,她们俩还好,起码还能自保。
昭阳可是不会功夫的,万一有什么差池,那可就难辞其咎了。
昭阳似乎是知道凤千寻和秦怡心头的想法,冷哼了一声从她们身后站了出来,凌厉的眸光直勾勾的看着郑管家,缓缓道:“若本公主执意要离开,郑管家你待如何?”
郑管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对着昭阳拱了拱手,道:“只能得罪公主,委屈公主了!”
郑管家话音一落,挥了挥手,暗处埋伏着的侍卫就涌了上来,将凤千寻等人围得水泄不通。
一直都处于郑管家监视之下的尔玛比嘉自然也被围在其中,尔玛比嘉下意识的就走到了昭阳身边,给了昭阳一个放心的眼神,瞥了郑管家一眼,道:“你可知道,如此行为,是什么罪名?”
郑管家大义凛然的道:“奴才身为太子殿下的奴才,理应听从太子殿下的号令,哪怕拦住各位是死路一条,奴才也想成为忠仆。”
郑管家一边说,一边垂下头去,那番言辞,好像是说凤千寻等人再逼迫于他,那就是陷他于不仁不义了一样。
若非是立场不对,凤千寻都起了爱才之心,想要将郑管家收入麾下了。
眼瞧着那些侍卫们神情严肃的看着自己,凤千寻眉头紧皱,道:“如此说来,就没有别的法子了?”
郑管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请千寻小姐!”
凤千寻和秦怡对视了一眼,转身对昭阳道:“昭阳,你留下来吧。”
昭阳知道她们想要硬闯,摇头道:“不可以,一起来的,一起走。”
秦怡拉着昭阳的手,疾声道:“你听着,你不会武功,和我们一起闯出去,万一出了什么问题。我们无法顾及到你。如果伤到你了,你让我们情何以堪?”
昭阳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尔玛比嘉就压低了声音道:“不妥,我不同意将昭阳留下。”
昭阳感激的看了尔玛比嘉一眼,情之所至,尔玛比嘉伸手握住了昭阳的手,用自己滚烫的手心暖着昭阳已经沁出冷汗的手,沉声道:“以太子殿下的心计和狠辣,若将昭阳一个人留在这里,只怕是凶多吉少,要走,一起走,我可以保护昭阳,你们照顾好自己。”
秦怡还想要说些什么,凤千寻就拉住了秦怡,示意她看尔玛比嘉和昭阳紧握的手。
注意到二人的目光,昭阳有些羞涩,努力的想要挣脱尔玛比嘉的手,却被尔玛比嘉霸道的拉住了,无法挣脱分毫。
越发想要挣脱,却越发的被握得紧了,直将昭阳羞得满脸通红。
郑管家瞧着几个人都不说话了,冷冷笑道:“如何,几位可是商量出结果来了?是走是留,全在各位一念之间,再说了,太子殿下不过是想要请诸位多留一段时间罢了。诸位何必如此着急?”
“郑管家不必再说了,任你巧舌如簧,今儿个我们都是走定了。”几个人既然已经决定了,凤千寻就准备速战速决,赶快离开这里。
郑管家眸光一寒,看了看尔玛比嘉,沉声道:“尔玛比嘉王子,你是要代表苗羌和我们赤炎开战吗?”
尔玛比嘉愣了愣,显然没有想到郑管家竟然会把这件事情上升到邦交的程度上来。
凤千寻心思转动得快,飞快的打断了郑管家的话,嘲讽道:“在尔玛依娜公主没有喝下那些东西的时候,郑管家为何不想到邦交的问题呢?事到如今,还来指责尔玛比嘉王子,郑管家,你是不是太过份了一些?”
果然,一提到尔玛依娜,尔玛比嘉的情绪就变得更加的狂躁了,看着郑管家的眼神越发不善,手中弯刀一抖,厉声道:“挡我者死!”
郑管家的脸色也彻底的寒了下来,右手高高的扬起,那些侍卫身后就出现了一排弓箭手,个个搭箭拉弦,虎视眈眈。
凤千寻和秦怡身形一转,就和尔玛比嘉互成犄角,将不会武功的昭阳护在其中。
幸亏凤千寻和秦怡都有随身携带软剑的习惯,否则还真的是要赤手空拳的去搏斗了。
两个人软件出鞘,微微一抖,就笔挺挺的护在自己面前。
凤千寻斜斜的看着郑管家,沉声道:“郑管家,我知道你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