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震听到水说要杀了乌白心跳顺势慢了几拍,其他人似乎也没有想明白为什么水好端端的就跟乌白反目,此人前后的变化让人大跌眼镜,没有人明白这水脑子里下一秒又会冒出一个怎样的事端。
“杀我,你就可以为王了?不知究竟是你太抬举我了,还是你如井底之蛙、夜郎自大!”乌白反唇相讥道。
水面不改色的看着乌白,一场恶站就要一触即发,就在这个时候钟凌站了出来,口气凛然的对水说道:“我不管先生交给你了什么众人,但是我们双方并行不悖,如果你胆敢放肆,休怪我跟你们人民圣殿教就此彻底决裂,以后我便不再为先生效力,你自己看着办吧。”
“钟凌,第一次见面你就威胁我,你就不怕万一我们后期要合作期间有矛盾吗?”水不知钟凌为什么一定要和乌白为伍,也正是因为如此水对乌白这个人的兴趣更加浓郁。
钟凌闻言冷冷一笑,说道:“我活了这么久一直与狼共舞,什么交情在我眼里那是不堪一击,所以我不在乎我们的伙伴是谁,对于我来说,乌祈和你们一样,只是我同行路上一颗棋子。”
乌白对于钟凌将自己看做是利用伙伴并没有生气,他用平静在诉说心里的想法,就像钟凌所说的那样,任何人都有一天会从并肩战友变成敌人,这一点钟凌明白,乌白明白,相信水自己也明白。
“老白、钟姐,你们不会是准备跟着死人合作吧,你知道他这叫什么吗?叫做行尸走肉,他很有可能在暗处对我们下手的。”万宏峰觉得乌白和钟凌的决定那是自掘坟墓,要是跟这家伙合作,那没准还没有出去他们这些人就死于非命了。
水听闻言后脸上再次出现了不久前的阴霾,隔了好一会他的脸上赫然出现了一抹诡异之色,然后就听他阴森森的对万宏峰说道:“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我就是行尸走肉,但是你还有一点没有说,那就是我是不死人?既然我死不了,那么你、还有你们怎么是我的对手?”
水的狂妄自大让众人汗颜,可是他的话却又是不争的事实,这个家伙已经死过了,所以眼前的水到死是个什么东西没有人知道,就像他所说的那样,他死不了又何来忌惮别人。
“怎么办?我们真的拿这家伙没有办法了吗?”林震听完水的话后也开始有所着急。
乌白依旧一副处之泰然的样子,他只是看了一眼庞天雄后便走到了水的跟前,口气相当冷傲的说道:“不死?我倒是要看看你是否刀枪不入。”说罢,乌白从身后抽出了他那把很久没有露出锋芒的古刀,而且这一次乌白甚至是直接将刀刃上的布子全部拉下后,才将其架在了水的脖子上。
水见状后,嘴里发出了轻蔑的‘啧啧’声,然后他用手慢慢的隔开了脖子上的利刃:“我说乌兄弟,就凭这么一把破铁你就想取我性命,你的行为会不会有点可笑啊。”
不等乌白回答水的问题,庄禅亭便走上前说了几句让水脸色大变的话:“你好歹也夜行侠出身,想必‘灭魂刀’你是有所耳闻吧,这把刀就是灭你们这种不人不鬼的东西。”
众人都看见水的身体不自然的抖动了一下,然后他脸上的笑容也随之僵硬了,沉默了片刻后,水终于故作镇静的说道:“如果不是今天看见我的尸体,我还以为我这么多年身体只是强健了,哈哈,还真是一物降一物。”
水的话还没有落音就被其狂笑声所盖住,可是谁也没有想到他的狂笑只是在掩饰他偷袭前的慌张,就在乌白犹豫要不要取对方狗命的时候,那水竟然抓住了身后庄伶珏,然后从腰间拔出了匕首顶在庄伶珏的脖子上。
“都给我退后,如果我死了,我就让这臭女人给我陪葬。”水突然的抓狂杀了众人一个措手不及,而庄伶珏被他这么一勒瞬间发出了急促的咳嗽声。
庄禅亭见自己的宝贝女儿被水挟持顿时面如土色:“别、你别冲动……”
林震见状也是没有了主见,然后他看了一眼乌白,似乎在乞求乌白想办法。
“哈哈哈哈,我还以为钟凌口中的乌白有什么三头六臂呢,原来也是个不竞南风的草包罢了,都给老子让开,不然……”水将手中的匕首在空中疯狂的挥舞着,然后他语无伦次的咆哮道。
“水,你……”土似乎对水的做法感到耻辱,但是他明显因为身份关系不好多说什么。
那水被土训斥显然心里不服气,于是他便咆哮道:“少他娘给我讲道理,你没撒炮娘看你够格吗?都给我往后退!”说着,水便拉着庄伶珏往后退去,他可能是想跟乌白等人拉开距离,可是也不知水是否知道,他身后可就是深渊了。
乌白忌于水手里有人质便不敢靠近,而水的手下们很明显已经站在了钟凌和土的身边,想必它们都明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道理。
水见众叛亲离苦笑了一声,然后他阴狠狠的看着乌白、钟凌、土、林震等人一眼后,然后拉着庄伶珏往后一靠栽倒在了黑暗之中。
“伶珏,不要啊。”庄禅亭的声音几经崩溃,可是回应他的只有沉闷的落地声。要不是林震和庞天雄他们拉住了庄禅亭,这庄老爷子怕是也是跟着庄伶珏头一载跳了下去。
“林震,固定好绳索,我们荡下去。”说完,乌白便在石像手里订下了几个攀岩钉,不等其他人准备好,乌白便‘哧溜’一声滑下了黑色的深渊之中。
立足未稳,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