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熟练地将野鸡脖子上的喉管切开放血,现在杀鸡,就如俗话说的抓小鸡般容易,不见挣扎,这是随心自然而然地施巧劲抵消了,这修炼后,确实是一通百通。
野鸡血是不要的,野鸡的血,腥膻味比较大。
“青心,这公野鸡尾巴上的、翅膀上的鸡毛太长了,做不了踺子毛,倒是可以给你编把羽毛扇。苏轼说,‘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让你品味下那意境。”随心边拔下没弄脏的野鸡毛放到旧报纸上,边对青心说道。
“好啊!这扇子肯定好看!哼,琼华、小灿她们又要羡慕了。”青心眼冒星星,说的话和随心的意思大相径庭,完全是小女孩之间的笑闹。
大姑娘是听得娇笑,为青心的娇憨和可爱,青心聪慧之余,显露的常是小女儿之态。
“我以后多捉几只野鸡,让你们人手一把。”随心笑道,逗妹妹玩。
“哥哥,她们一定会更喜欢你的!”青心狡黠地一笑,语音拉长,反击哥哥。
“咯咯”“哈哈”的笑声响起,韵味悠长。
蓝萍笑着,体会着欢乐、亲情、放松、诙谐、调侃、机敏---
随心在谈笑间剥去整张鸡皮,这是为了味道的纯正,减少野味特有的膻味,不要内脏也同样如此,这些不要的东西是绝好的饵料,味道大,更诱鱼虾蟹鳖进笼。
随心削山药皮近乎表演,整根的山药一菜刀削下去,削下的是厚薄均匀的山药皮。
杨扬和姑娘们都被随心这神奇又随心所欲的刀法吸住眼球,青心强烈要求道:“哥哥,削慢点,削快了我看不清!”青心的话代表了大家的心声。
蓝萍和以往附和青心的意见一样,用勾魂摄魄的眼睛看着随心点头,可说随心事事答应青心的习惯养成,也和这双眼睛的盯视有关,在这双眼睛的盯视下,有几人忍心拒绝?
随心依言慢慢削着山药皮,陈卧东也掉转头来观看。
只见随心很平常的一刀下去,贴着山药削下,两手配合,刀刃不见偏差,慢慢地经过表皮下面,留下厚薄均匀的山药皮,没啥异常。
随心依次削着,每一刀都留下块厚薄均匀的山药皮,几刀后,一根洁白、泛着腻滑汁液的削好山药出现在眼前。
因为大家都或多或少的有过削皮经验,知道这至少三十公分以上长的山药皮岂是那么好削的,还要保证削下的皮厚薄均匀。
青心见随心又捡起根山药要削皮,又提要求了:“哥哥,这根削快的,和开始一样。”反正只要好玩,青心就会开心地跟哥哥提要求。
“好的,愿为大小姐效劳,只要你开心。”随心看看微笑、浅笑、抿嘴笑的父母和蓝萍郭秋容姐俩,打趣妹妹道。
在大家欢畅的笑声中,随心又正常地削起了山药皮,厚薄均匀的山药皮接二连三地掉有地上。
其实,在随心的精神力和内力操控下,这手功夫和国人用筷子挟菜吃饭一样,但常人却做不到,就是练了,也会失误,大家正因为知道难度才有观看的兴趣,才大感惊讶。就象没人观看用筷子吃饭的表演,但那筷子如果能自动挟菜挟饭,自动给人喂饭,那看筷子表演的人就多了。
杨扬叹道:“随心,我相信你练习的那个功法是有用的。”言外之意是,随心没练功法,就不会这么厉害。
“妈妈,随心练气功了?”蓝萍惊奇地问杨扬,这可是大事,她也很惊异随心表现的刀法。蓝萍可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呆子,她逐渐加重的清冷淡漠只是保护自己的伪装,她对社会上发生着的事情同样清楚,何况是影响全民生活的“气功热”这种大事。
这里只有郭秋容不惊奇,她看过体验过了随心为她做的演示,但她兴趣仍很大,这手功夫也新鲜。
“姐,叫练功夫,不叫练气功,那东西太高端!”随心绝对不和自诩的“气功师”们混一起,自己是相信有功法让人炼精化气的,硬气功更是绝对存在,而且在民间、军队中流行,一掌打断几块砖也货真价实,可神奇的气功师踪迹难觅,不知道世上到底有没有和自己一样有内气的人,但上世的自己是没听说过的,事实是,知道的“气功师”在后来都证明是假的。
现在全社会正掀起一股气功热,气功大师、拥有特异功能的人士层出不穷,而有关相信支持与批判反对的报道充置报刊杂志,改革开放的大环境促进了百花齐放的局面,鱼龙混杂的现象层出不穷。随心绝对不想参杂其中,自己最多是个中医学徒,会针炙推拿、嗯,还有把脉。
蓝萍紧紧盯着随心问道:“我们也可以练吗?”语气中带着急迫。
“当然。就等你来了。”她的目光,随心只有亲切、迷恋和熟悉感,不会迷失,也只愿这目光里永远没有焦躁和痛苦。
蓝萍也渴求自身的力量,随着年龄的增大,自己看到了各种各样的目光投射在自己身上,其中隐约的、偷偷摸摸的、明显的、大胆的、含着贪婪、占有、淫亵之类的眼神让自己最感恶心也最担惊受怕,多么渴望自己有力量,渴望有人保护自己,渴望社会正义,可闻听到的却是哪哪儿发生的丑恶事件,针对女性的残暴行径。
“我就知道。”蓝萍似又放松了,看着随心的眼神有些迷离。
蓝萍也是青春少女,同郭秋容、朱静枝她们一样有着情窦初开的心路历程,每当某种心绪渗入少女初开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