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毅闻言，显然没想到她会如此直言不讳，微微一愣。
看着颜长歌明亮而狡黠的眸子，他心里有了主意，反问道：“那你，愿意被潜吗？”
颜长歌对他的回答始料未及，暗中瞠目结舌。
靠，这么直接！
还真的想要潜规则？
颜长歌低头看了看自己，有胸有屁股，也有凹凸有致的身材，脸蛋的话算不上大美女，但应该也能称得上是小家碧玉。
不过，还达不到让人第一次见面就想要潜规则的地步。
她看向许毅。
许毅眸子清冷，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刚才的话仿佛不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颜长歌在心里犯难了。
昨天的事情，让她怀疑许毅脑子有问题，刚才的话是她的套话，只是想看看他的脑子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可现在，面前这个男人的反应告诉她，他是正常人。
逻辑思维清晰，回答得有板有眼，不像脑子有问题的人。
颜长歌正在思考，许毅说话了。
“颜小姐，你考虑得怎么样？”
男人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狡猾而又别有深意的微笑。
颜长歌似乎看出点什么，心里直咯噔，稍稍思索，问道：“请问您怎么称呼？”
“许毅。”许毅回答得简单利落。
“哦，许总，您刚才的建议我认真思考过了，我觉得可以考虑考虑。”
颜长歌话刚说完，骤然反应过来。
什么，许毅？
那不就是菲菲那丫头昨晚一直在自己耳边念叨的人吗？
今早起来的时候菲菲还像个唐僧一样在她耳边喋喋不休，说如果今天她在天娱公司见到许毅了，回去就告诉她一声。
传说中拥有百亿身家的许毅，就是她面前坐着的这个人？
颜值身高确实不错，看起来也年轻，今天说的话也很有逻辑性。
如果和昨天她见到的是同一个人，难道是有人格分裂症？
颜长歌自顾自的沉浸在自己的猜疑中，对面的许毅却早就黑了脸。
这丫头，他不过是顺水推舟，想试探她的口风，没想到她还真的愿意被潜规则。
许毅的口气瞬间冷了几分：“颜小姐如此不自爱吗？”
颜长歌听完，眉头一皱。
放屁，她可是守身如玉，冰清玉洁的女生。
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个，颜长歌看着对面面无表情的许毅，觉得凉嗖嗖的。
她完全猜不出来他的心思，瞬间换上附和的笑脸。
“许总，如果您真的想潜规则的话，应该知道潜规则也分好几种的吧？不陪睡不陪玩只陪吃的话我倒是愿意的。”
许毅的脸色瞬间缓和了不少。
这还差不多。
颜长歌又说：“许总，我今天是来谈生意的，如果您真的有意投资我的作品，可以和我谈谈您的想法和建议。”
许毅的脸又明媚了不少。
他淡笑着低头继续翻文件。
许毅时而清冷时而微笑的样子看得颜长歌莫名其妙。
这时，她突然灵光一闪，有了新作品的思路。看见许毅不说话了，她也沉浸在自己的情节安排中。
许毅看着手里的东西，脸又突然黑了。
他抬起头：“颜小姐。”
“是。”颜长歌背挺得笔直，回答得大声而又干脆。
等反应过来了，她轻轻咳了一声。
“许总请说。”
“颜小姐去年刚完本的小说书名叫《韩少，要亲亲要抱抱！》？”
听着这略面不改色的点了点头。
许毅继续看，过了一会，又问：“能不能问一下，里面的七十二式人体负距离衔接是什么意思？”
颜长歌的脸，瞬间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