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淑珍看着眼前娇俏的人儿,心里有气也没办法发出来,只好妥协,“算了,算了,我这儿有吴家养身体的方子,到时候让吴妈给你准备,经常泡泡,以后长大了一定是一顶一的大美人。”想着微微以后的美丽,心中就软的一塌糊涂。
刘微微了然,吴家在燕京都算得上的名门大户,自然底蕴深厚,只是一个养身体的房子罢了,也没有惊讶,只是谦虚的表示,“还是不要大美人,小美人就可以了,免得出去玩都被人嫉妒。”
江荣轩在一旁认真的补刀,“你还是算了,泡药汤还能泡出一朵花,你那脸上那么多的肉,好意思吗?”
刘微微顿时站起来,抬高脑袋,怒骂,“我这是婴儿肥好不好?长大以后就消下去了!”
看着眼前气得红扑扑的脸蛋,平添了几分可爱,江荣轩没有接话,只是转过头,不理会那双直直的瞪着自己大眼睛。
气鼓鼓的刘微微见对方不理会自己,对着他后背办了个鬼脸,吐槽,“大冰块一个!”说完,挽着吴淑珍的胳膊,进屋了。
自此之后,茗品斋就成为了吴淑珍闲暇的时候,经常去逛的地方了,几乎成了第二个家。乌镇里的夫人们,也有了机会可以献媚,毕竟以前吴淑珍经常是不出门的,即便是出门也都是去交好的人家里去。现在茗品斋可是大门敞开,对于自己不喜的人主动进来为义女送银子花,吴淑珍就是再怎么不喜,也不可能将她们赶出去。
幸好,装修的时候,留了间不对外的包厢,这才让吴淑珍免遭郁闷。
刘微微也没闲着,将手里的医术都翻了个遍,再加上手里吴淑珍留下的各种作业,隔一段时间还要翻看一下茗品斋送来的账本。
这一天,天气转晴了,在这暖暖的阳光下,刘微微饶有兴致的拿着游记,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悠闲地荡着。
身后的花树上开着满满的花,风儿一吹,吹落一地的花瓣。
江博廷还没有脱下身上的朝服,就匆匆向着微微的院子走过来,打发掉给二人送茶的夏涵,笑声朗朗的阔步走来,“微微,有一件好事情要告诉你,要听吗?”
刘微微坐在秋千上,也不下来,脚尖点地,双手放在游记上,笑吟吟看着他,“义父,有话就直说白,不用跟我卖关子的。”
看着眼前的微微,江博廷笑的更开心了,递过来一封信,“我有一位同门好友,擅长医术,刚好来到乌镇,他要在乌镇呆好几年呢,我跟他谈过了,你去他那儿学习医术。怎么样?等你考虑好了,就拿着这封信,去他的医馆系统的学习一下。”
刘微微兴奋地跳下秋千,“义父,你说真的?我可以去医馆学习?”
看着信被她紧紧地攥在手里,江博廷也没有卖关子,点点头,“可以,不过想让他教你真本事,就要靠你自己了。”
刘微微抿着嘴唇,低下头,看着手中的信,“我知道了,我一定努力让他教我真本事!”
“他就是悬医阁的坐堂大夫,要知道他以前可是太医院的首府。你拿着信去找他,他就明白了。微微,你要好好的跟他学,知道吗?”江博廷再三叮嘱道。
刘微微表示会的。
知道微微不是那种半途而废的孩子,江博廷对于微微去学习还是蛮有信心的。
于是微微也顾不得看书了,将手头比较紧急的事情处理一下,抬头看时辰有些晚了,便没有着急,沉稳的吩咐下去,“夏涵,去准备午膳,吃完饭我跟木语出去一趟。”
夏涵应一句,就跑开了。
木语站在一旁,看着稳坐在桌前的刘微微,心思明显的跑了的样子,有些心疼。走上前握握微微的小手,“小姐,没事的,你那么聪明,而且还看过这么久的医书,肯定能被大夫看中的。”
刘微微放开手里被汗浸的有些湿的信,好笑的摇头,“我以为我不会紧张的。”
木语将信拿到一边晾着,“没事的,天下名医这么多,要是他不愿意就算了,咱们老爷肯定会再为小姐找一个的。”
刘微微被逗笑了,这个太医首府可是不好找的,是经过专业的考试的,而且若是真的这么好找,也不至于义父找了这么久才找到的。
但是经过木语的调侃之后,微微还是放松了许多,心道不愿意就算了,自己也不是说非他不可,而且也不是说一定要做个名医啊!能做个普通的医者,为家人预防一下也行。只是心里有些遗憾罢了。
吃完夏涵准备的午饭,刘微微也没有出发。
起身站在书桌前,铺上一张纸,开始练字。
看着纸上笔迹犹豫,没有风骨的大字,刘微微皱了皱眉,将纸揉成一团,扔掉。
舒一口气,静静心,这才提笔继续。
直至,纸上跃出的“静”字让自己满意,才停下来。
换下一身外衣,选了件朴素一点的,再将身上的首饰拔下来,只留下身上一直戴着的暖玉,和头上戴着的简单银钗,才停下来。选了一双方便行走的绣花鞋换上,在镜前转一圈,问,“怎么样?”
“小姐,你若是不拿出那封信,估计那大夫都不一定认得出你就是县令家的孩子。”木语调笑的走上前,将微微头上有点乱了的发髻整理一下子。
这下,微微是满意了。
“行了,咱们走吧!”说着,刘微微拉着木语就离开了。
身后,夏涵着急的喊,“小姐,少爷还没回来呢!”
“不等了,等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