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楚莫一声低喝,而神识也向识海中的两道光点发出命令。
不消片刻,就有两道半透明的人影托着一杆长枪、一把剑飞了上来。楚莫拿在手中,感受着剑与枪的冰凉质感,轻轻摩挲。
楚莫这时候才有心思好好打量这一枪一剑。
剑无剑鞘,但剑柄处握起来却有一种温润的感觉,本来因为疲惫而微微冒汗的手心,在握剑的时候也没有任何湿润感,轻轻挥动,明明没有用几分力气,但划在树身上,却留下了一道极细色浅浅的刻痕,亮如玄冰的剑身散发着丝丝寒意,楚莫注意到剑身上还铭刻着两个小字,是“寒玄”字样,但是任楚莫抓耳挠腮,就是认不出这两个字怎么读,,只知道这大概就是这把剑的名字。
再轻轻甩出,寒玄剑深深没入树身。
楚莫的眼神微微一凝:哪怕是羌暴君的刀,也没有这把剑哪怕一半的锋利。
再看长枪,看起来足足比楚莫要高出一个头,入手出乎意料的沉重,楚莫的手微微一沉。
上面也然有两个小字,是“牙蟒”字样,但是楚莫只认出了一个牙字。
“牙什么……”
牙蟒枪的沉重,让楚莫心里微微惊讶,而惊讶过后,楚莫心里了然。要知道之前拿这长枪的时候,可是催动了妖力的,这才没感觉到多少重量。长枪无缨,单单枪刃就足有儿臂长,闪烁寒芒,一条长蛇自枪尾蔓延到枪头,张大的蛇口吐出的舌头,就是弯曲如蛇的枪刃。
只一眼,楚莫就喜欢上了这把长枪的造型。
“要是一把刀,那就更好了。”
高兴之余,楚莫仍然感觉有些微微的遗憾。即便这把长枪的造型是如此的喜人,但是相比起来他还是更喜欢刀。
如果,把武器比作一个男人的恋人,那么“刀”就是楚莫的初恋。当然楚莫现在还只是男孩,但这并不妨碍他有着男人对武器的热情,“初恋”还未“失恋”过,再看别的武器,也不过是出色一点的“美人”罢了,虽然“秀色可餐”,可又怎么及得上心中“所爱”。
忽然,楚莫眼中掠过惊异神色,在那条盘绕长枪的长蛇身上,楚莫看到了一丝断痕,虽然极细,但却切实存在。
“这是?”
楚莫往那“断痕”处微微一摁。啪的一声,长枪从中断开,楚莫的眼中却闪过喜色。
蟒牙枪断为两半,岂不就成了一根铁棒和一把弯刃了?
楚莫喜滋滋的看着蟒牙棒和蟒牙刃,最终把目光落在非刀非剑的蟒牙刃上。
就勉强,把它称之为刀吧?
楚莫想了想,把寒玄剑挂在腰间,系住寒玄剑的是一根碧绿枝藤,有着惊人的柔韧性,系在并未开锋的护手下的剑肩那里,并不担心会被折断。
楚莫一手蟒牙棒,一手蟒牙刃,挥舞了几下,感觉非常良好。
一道黑影停留在夜空中。
在无数黑色羽毛的汇集下,鹫突再度显现人身,他看着眼下的深坑,远处巨大如小山般的长毛巨象的尸身,杀意爆棚。
“连妖丹都被夺走了啊。”
秃鹫自语,心里暗忖:这家伙虽然因为太过笨重,攻击性不是很强,但也因为皮糙肉厚的缘故,连我都奈何不了。
就这么轻易被杀了?
念头一转,有一种深深忌惮感。
全身上下,看不到多少“激战”的痕迹,伤痕极少,鹫突极尽目力,就只看到了一个不到几十公分的豁口而已,鲜血早已不再流出。
能够出现这种情况的,可以说是秒杀了吧?
最终,他的目光停留在那个被砸出的深坑里,那只被打扁的铜钟上。只是那人类连灵器都打坏了,可不像是能够秒杀的局面,那“流星”陨落的画面,当时发光的,应该就是这铜钟的效果了。
只是这致命的伤口,无论怎么看,这都像是剑修的手段,鹫突心念电转之间,猿山也赶到了。
只见一道高大的人影从天而降,狠狠的践踏到地面上,在落地的瞬间踏出又一个小坑,以那高大人影为中心,一股劲风向四周蔓延。
猿山站在深坑里,顺着鹫突的目光一眼就看到了那被打扁的铜钟,良久。
“看来,这次闯入的偷猎者,可不止一个啊。”
猿山哼声说道,他自然也看见了长毛巨象尸体上的创口,很容易就推断出事情的大概。
鹫突点头表示认同。
只是,他们并不知道,杀死长毛巨象的,根本就不是他们所以为的人类偷猎者。
“必须得把他们给找出来,不然蛛王发怒的话,我们都不好受。”
鹫突斩钉截铁的说道。
猿山舔了舔嘴唇:“那你能找到他们吗?”
“不能,找到了我们估计也不是对手,还得找个帮手,把黑木叫上。”鹫突摇头,来到这里的最起码有两个人类的将级强者,虽然有一个灵器都被打坏了,但是好像并没有受什么伤,因为现场没有留下任何人类的血迹。
凭借气味,鹫突还是勉强能够辨认得出来的,之所以说“好像”,是因为不排除那人受了内伤的缘故。
秃鹫心里做出判定:更何况,能够伺机一举穿透这头象妖的身体,那把剑一定很锋利,是一名很强的剑修。
一声奇特而声音尖锐的无形的音波从鹫突的口中传出,渐渐传向远方。这是妖怪与妖怪之间特有的传讯信息,代表着有偷猎者进入的消息。
黑暗之中,某些奔走中的妖怪听到了,然后以同样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