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婵跟随管家走进大厅。朱令看到了左冷婵一袭白衣从门口飘进来。
“看起来,她消瘦了不少。”朱令心想。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左冷婵抬起头,迎接她的是朱令火辣辣的目光。她有些害羞。慌忙别过她的眼睛,没有和朱令火辣辣的眼神对视。
她不是快要忘记他了吗?为何心中仍然有着些许的不舍与难过。经过了洗衣房的女奴生活,彻底让左冷婵对朱令不再报有幻想。正妻的目的达到了。
想到这里,左冷婵冷冷的别过头,走到了吕威的面前,轻声说到:“哥哥,你怎么来了?”
吕威老实的回答到:“我和你都已经失联了,我有些不放心,就找到这里来了。”
左冷婵看到吕威对她的失联很是挂念,顿时,心情好了起来。像个孩子似的问到:“哥哥,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吕威说到:“我在和王爷商量这件事情呢?一会有了结果就带你离开。”然后,他转身面对着王爷朱令,说到:“王爷,少林寺的俗家弟子前来王府叨扰,谢谢王爷收留,我见左冷婵叨扰时日过长,特意带她离开。还请王爷准许。”
朱令心里很是别扭,只要一沾上左冷婵,事情就会变得复杂。
“他会放她离开吗?”朱令揉了揉太阳穴,回答了吕威的要求:“将她带走可以,但是,十八岁之后要自行回到王府,本王爷念在她还未成年,就特准许她回到家乡过些时日的快乐时光,享受一下天伦之乐。十八岁成年之后,马山回到王府,你要知道,一日为女奴,终生为女奴。我能够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朱令看着左冷婵,忽然间,他的眼眶有些湿润。还未成年的左冷婵是不会晓得此时朱令的心情。
面对着爱慕的女子,马上要分离。他的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然后,他稍微的别了一下头,喃喃自语到:“或许是风沙迷了眼睛。”
吕威不解的问到:“王爷,可否是想起了故去的人。”
如果不是想起了故去的人,堂堂的一位王爷怎么会如此的多愁善感呢。
朱令心想:“左冷婵,你会记得在九护山的我们朝夕相处的日日夜夜吗?你会知道,我经常去洗衣房探望你的时候吗?今日放你离开王府,是我不想看到你整日的日渐消瘦的绝美容颜,不想你在王府做一辈子女奴。只要你离开几年,事情就会有转机。我怎么舍得放你走?”
想到这里,朱令喊了一声:“管家,管家。”
管家听到喊声,马上赶往大厅。看到王爷坐在大厅里面等待着他,他快步走到他的面前,问到,“王爷,有何吩咐?”
朱令对他说:“跟正妻讲一下,让吕威带左冷婵离开王府。就说是我的意思。”
管家马上会意了,连忙说:“属下马上去找夫人前来大厅。”
说完,就转身出去了。
不一会,朱令的正妻被管家叫到大厅,大厅里面安静极了,左冷婵看到正妻有些胆怯,看到正妻就想起了正妻对她那些非人的折磨。
对,正妻是在折磨她。
殊不知,正妻折磨了她,她也折磨了朱令。
他们两个因为正妻,相互折磨着。
朱令看到正妻缓步走到他面前,寻思到:“他的面子,她多少会给点吧。”
于是,缓缓开口说到:“少林寺的俗家弟子,贬为王府为女奴,本王爷念她年纪尚轻,就此让少林寺弟子吕威带回。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正妻首先看了看大厅里面的人,然后想了想,说到:“就依王爷。”
要知道,在王府,王爷朱令就是天。
正妻不得不答应王爷的条件,对于左冷婵不再追究。
朱令听到了满意的回答,对着吕威说到:“你将人带走吧。”
然后,朱令听到吕威说到:“谢谢王爷。”
吕威示意左冷婵跟他出府。就这样,左冷婵和吕威两个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王府,转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朱令面对着左冷婵渐渐消失的身影说到:“你可知,我这样做是想要和你在一起,你能够理解这选择有多痛苦吗?”
就这样,朱令和左冷婵被迫分开。在他们日日夜夜相守了很久之后。
被迫分开的时间是一年半。
分别以后,王爷朱令马上投入到了紧张的训练兵马的岁月里不可自拔。
分别以后,左冷婵被吕威带回了少林寺。
左冷婵继续在少林寺勤加苦练功夫。就像左冷婵的三脚猫的功夫,是很容易被打败的。吕威觉得,她需要武功防身。
命运安排了互生情愫的一对男女被迫分开。
被迫分开的一对男女,就在分开的岁月里勤加苦练功夫,朱令想着,他会以更加优秀的姿态闯入她的生活。现在,他只想等她长大。
在王府里面吃过苦头的左冷婵渐渐的忘记了朱令,忘记了和朱令在一起并肩作战的那些岁月。
她也想深刻的记得他,将他刻进骨髓。可是,任何的男女,面对的都是距离。距离是产生不了美的。距离只会产生隔阂。
俗话说:“进水楼台先得月。”
吕威每日里对左冷婵嘘寒问暖,教她更上乘的武功。吕威甚至在想:“左冷婵的十八岁,会是一个怎样的十八岁呢?”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半年过去了。
左冷婵已经十七岁了,但是,十七岁还没有成年。
让朱令措不及防的是,此时此刻,左冷婵的身边出现了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