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义正严明的指责,好像做错的真的是他,天可怜见,是小你子耍赖他才输的,殿下说了不准投机取巧,为嘛纵容小你子不找他算账
小玩子万分委屈“殿下,是小你子耍赖,奴才没······”
他的殿下不听他解释“输了就是输了,还找借口,罪加一等”
小你子耍赖,他们在乎,主子不在乎。
输赢不重要,重要的是殿下的心情,他说谁赢谁就赢,谁敢反驳,找死
这时,从竹苑外进来的宫女在一旁垂立,通禀“殿下,三皇子过来了。”
宫女禀完,三殿下已然近前,站在人群中间,宫人跪了一地“奴才奴婢参见三殿下。”
“起来吧。”凌慕熙看着仍蹲身和小太监说话的四弟,道“予之,些许日子不见,近来可好”
凌非飏没听到一般,直起身,赏罚分明对他们说“赢得领赏,输得跳水。”
小逗子和小你子激动不已“奴才谢殿下。”
“殿下····”小玩子可怜巴巴地看向他的殿下,他觉得应该再挣扎一下。
凌非飏斜眼看他,英挺的眉宇带着威胁,哼道“还不去,要本殿下请你下去。”
“不不不,奴才不敢。”小玩子垂头丧气,“奴才遵命。”
小玩子拖着十万个心不甘情不愿朝着小河走去,临了,不忘狠狠瞪了小你子一眼,小你子看天看地看主子,就是装作没看到他。
“佑一,端杯茶过来。”
三乐亭里的少年,从石桌上倒了一杯水,端到主子面前,眼睛瞟向三殿下,心想,茶是给三殿下的吗主子还是······
接下来善意的想法在主子将喝完的茶杯重递来时戛然而止,佑一端着空茶杯看了一眼主子,退亭子里。
三皇子就那样被主子冷落在一边,这·······
宫人感觉一股诡异的气氛,殿下和三皇子每次见面,在他们周围的人都有一种芒刺在背的感觉,可是,殿下不出声,他们也不敢擅自退下,只能低头忍受令人窒息的沉闷。
玩兴正好,被这家伙打扰,可恶
凌非飏走进亭子,对外说道“东西别撤,一会接着玩。”
言下之意就是让他们离开了,宫人暗暗松了一口气,恭敬退下。
“说吧,找我什么事”
凌慕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难不成来这里问候一句,聊表兄弟之情,这种说法,不是信不信的问题,而是根本不可能。
“予之,我是你三哥,你能不能对我客气一。”
凌慕熙在他旁边的石凳上坐下,看凌非飏漫不经心的样子,道“不管怎么说,我们是兄弟,你这样对我,让别人看到怎么想”
“三哥兄弟”凌非飏笑了起来“占一个时辰的先机,凌慕熙,少在我面前摆兄长的谱,瞧着堵心。”
这对兄弟是同年同月同日还险些同时辰出生,若不是中间隔了一个时辰,把他们区分大小,谁是兄谁是弟还真不好说。
因为这时辰的差距,凌非飏别提多恨了,他就觉得和凌慕熙生来是对头。
有爹有娘有妹子,反观他就一个爹,没办法,他就是嫉妒心强啊,所以,凌非飏觉得处处看凌慕熙不顺眼是正常不过的事。
还有,凌慕熙是故意是吗知道他不爽,还每次都提
凌慕熙自己给自己倒杯水,润了润嗓子,悠悠说道“算了,我来不是跟你争长短的。”
风轻云淡的模样,根本不把先前的事放在心上。
亭下竹风,逸影品茗,濯濯佳公子,遥遥可见一处独特风景
“有话直说,别卖关子,说完走人。”
凌慕熙悠哉悠哉品茶的样,直接让凌非飏出口赶人。
赶人就赶人,他大度,不和弟弟计较。
凌慕熙慢条斯理放下茶杯,说起正事“你知道杀胡升的凶手是谁”
“胡升是谁”
“别装傻,你不知道胡升那天在宫门,你揍得那个胖大臣。”
“想起来了,是有那么个人。谁让他不长眼,当着我的面说我坏话,不给他一个教训难解我心头之恨。”
凌非飏眉毛上扬,看着凌慕熙,似笑非笑道“他死了所以,外面怀疑是我杀的,毕竟,我们之间有私怨,是吗”
微笑爬上嘴角,凌慕熙说道“予之,你真得聪明,一就通。”
看透很多事,却从来装傻,予之实则是不可小觑的人。
凌非飏道“不是我聪明,不傻罢了。说是我杀的就是我杀的,于我而言无所谓,他们气得干瞪眼,又不能拿我怎么样,背后陷害陷害,当是帮他们了却心愿。”
这番半真半假的说辞,别人当然不信。可是,若细细味,就会发现里面掺杂着无奈意味。
这种事只能自己体会,因为,就算别人明白你的处境,也帮不上忙。
凌慕熙说道“胡升死的时候,有人看到胡升的样子,只是一直没找到她。不过,我已经查出凶手的来历。”
经过几天查找,并非一无所获“暗钥,江湖上有名的杀手组织,形迹诡秘,手段凶残,经他们手的杀人任务几乎没有失手过。暗玥出手刺杀胡升,不仅仅是脖子上的致命一击,我们还发现胡升身中剧毒,凶手在兵器上淬毒,不管怎么样他都会死。而那是撞见凶手的人同时受伤了,我想,她应该也中毒,说不定已经身亡,所以,官府抓凶手的机会很低。”
暗玥是江湖杀手,隐藏踪迹是行走江湖的手段之一,随便让人找到,还算什么杀手组织
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