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了王仙芝,那货竟然生病了!
看着那货几乎赤身luǒ_tǐ的躺在竹床上,一副蔫不啦叽的衰样,见到王浩进来,硬挤出一丝笑容,算是问了好,王浩顿时在心里笑尿了。
“王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干嘛不上医院?”
听到王浩这么问,王仙芝一愣,随即一脸茫然的盯着王浩看了半天,苦笑道:“四弟真会说笑,只是大哥这般模样,让你见笑了。”
“呵呵,没事,俗话说人有祸夕旦福嘛!有什么笑话不笑话的。”
看到王浩一脸认真,王仙芝这才自我安慰的挥挥手,那意思:哥没事,死不了!
随即,命令尚君长又是给王浩看座,又是倒水,憋了许久,才一脸期待的问道:“不知四弟此番前来,是为何事……”
尼玛!老子会说我是来给你送粮的吗?你丫的特么也装的太深了吧!
“将军,王八兄正是奉了黄帮主之命,来送粮草于我们的!”没等王浩说话,尚君长上前说道。
“粮草?四弟,这是真的吗?送了多少?”
“一万石。”
王仙芝几乎是从床上蹦了下来,一脸狂喜的奔到王浩跟前,抓住王浩的胳膊,激动的摇了起来,完了,一把将王浩搂进了怀里。
“粮草现在何处?快带我去瞧瞧!”王仙芝说着话,拽着王浩赤脚奔出了军帐,来到马车旁边,一招凌厉的铁沙掌,手已经从麻袋里抓出了一把白花花的大米塞进嘴里,头一仰,来了个饿虎扑食。
“哈哈哈哈哈哈……我们有粮草了,天助我也!来人,传我将令,伙头军即刻生火起灶,三日后,一举攻下曹州!”
看着这奇葩的一幕,王浩瞬间无语了,草泥马!这狗日的哪里像是个生病的?刚才都快断气了,怎么看到大米就像吃了伟哥!
“呵呵,王大哥,看来这厮,是患了心病罢了!”
心病?擦!老子总算是明白了,经过晋晖这么一提醒,王浩才恍然大悟,原来这货是愁粮草愁出的病!
看到一万石的粮草,王仙芝瞬间活了过来,就连脸色,也恢复了往日的颜色,让王浩一时竟怀疑那货是不是练葵花宝典了。
对于王浩的雪中送炭,所有的人都表现出了空前的热情,一时间,三军欢呼雀跃,特别是王仙芝,平生第一次对王浩不停的说着谢谢,那神情,绝对是发自内心的。
“四弟,你和二弟对我的大恩大德,大哥感激不尽,既然来了,就不妨在我军中多待几日,如何?”
“额,你刚才不是说三天之后要攻打曹州吗?”
一提到打仗,王仙芝又郁闷了,许久,才一脸沉重的叹了一口气, 重新将王浩拉回了军帐。
“唉!四弟,不瞒你说,大哥另有一事还请你务必帮我一把!”
“呵呵,王大哥该不会是又想让我做炮灰吧!”
王浩的玩笑,深深的刺中了王仙芝的自尊,只见那货脸一红,干笑两声,抓起桌子上的酒杯,塞到了王浩手上。
“四弟这是哪里话,大哥岂是那种卑鄙之人?此事事关二弟的生死,还请四弟仔细斟酌才是!”
事关黄巢的生死?擦!怎么又扯上黄巢那货了?看着王仙芝一脸谄媚,王浩简直恶心到了极点。
“那个,王大哥,俺小学没毕业,有什么事你就明说吧!”
“四弟,如今天下大乱,李唐江山不久便要覆矣,想不久大哥拿下了曹州,便挥军直至京师,还天下黎民百姓一片青天,只是我那二弟,自从濮州一事后,全然性情大变,别人不知,我王仙芝又岂能不知,我那二弟,绝非池中之物,如此庸碌一生,实是憾事,故此大哥想请四弟回去之后,多多开导于二弟,若是二弟能回心,与我共举此大业,何愁这天下不定!”
王仙芝说的很诚恳,说到动情处,几乎是声泪俱下,一边感叹着自己革命多么不容易,一边痛斥着大唐政府是多么的腐败,完了,又不忘连带责备着黄巢没有一点爱国精神,让王浩怀疑那货是不是患了精神分裂症。
擦!搞了半天,原来这货是要自己劝说黄巢跟他闹革命!
“原来王大哥是要让我做说客,这个估计有点难度……”
“大哥自知此事有点难,故此才请求四弟替我劝说二弟,此事若是成功,四弟也算是为天下百姓做了件好事,只怕也会青史留名的!”
“额,既然这样,那我就试试看吧!”
见到王浩答应,王仙芝立刻笑成了一朵喇叭花,鱼眼一翻,又道:“四弟且先在此稍候,大哥去去便回!”
王仙芝说完,奔向自己的内帐,许久,才拿着一封信出来,塞到了王浩手里。
“四弟,这封信,劳烦回去替我呈于二弟,拜托了!”
王仙芝嘴上说着要王浩留下多玩几日,却还是连请带赶的将王浩推出营帐,一直送到了山下。
带着无比的蛋疼,王浩重新踏上了回万虎山的路,一路上,王浩都在想着王仙芝对自己的嘱托,一想到黄巢,王浩又纠结了。
黄巢说话算话,听说王浩顺利完成了送粮草的任务,没等王浩走到万虎山,就已经准备好了庆功宴,并且率领着虾兵蟹将,等在了山口。
看见王浩,黄巢远远的迎了上来,亲切的拉着王浩的手,一口一句四弟辛苦了,让王浩怎么都觉得别扭。
“四弟此番前去,可见到王大哥了?”
“额,当然见到了……”
接着,王浩实话实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