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一看那白衣女子居然是沁园,好吧,两个失败者又要抱怨一番吧,夏天以为,但没想到,沁园一个字都没有提到刚才选拔的事情。
反而一直追问夏天手上的手镯是从哪里来的,夏天只好搪塞是在地摊上买的,而且戴上了还拿不出来:“沁园,难道你喜欢收集这些古玩?要不你帮我看看,能不能把这个手镯取下来?”
“哦,”沁园虽然近不惑之年,但思想并不复杂,听到夏天说是从地摊里买的,有点失望,至于取下来的方法,沁园说得模棱两可:“我们民族有个规定,这婚镯子,谁戴上去的,谁才能把它取下来,不过竟然你是偶然买来的,那就没有什么办法了。”
说着,就后会有期一声,就走了,白衣飘飘,好像从来没有来过似的。
这时在三层平房里,路其樾躺了一个月,里面他想了很多,也问了很多,但鬼八始终言不由衷,言辞闪烁,据他的说法就是岑雨羽知道被背叛后,就离乡背井到了别国,但不知何种原因,在一次洪涝灾害中,失足掉进了河里。
路其樾对于这种说辞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但无论怎样,他只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岑雨羽已经不在人世了。
前尘往事皆纷扰,何不抹尘续天命?何况,六年了,何时有过她的音讯?
想起消息,路其樾早就发现自己手机被藏起来了,因为梁医生说要静养,就没跟其他鬼计较,如今终于耐不住寂寞了。
到底是谁敢?太岁头上动土?路其樾不知不觉在平房里待了有一个多月,外面发生的事情,是他今天特意命人把他的手机拿回来才知道,狠狠地吼了一句,吓得外面把风的鬼十七连忙询问鬼少的需要。
“新一代起风未来天后夏天淫迹斑斑,没有看不到,只有你想不到,猛戳有实锤!”路其樾看着这个标题好气又好笑,气的是这些胆大妄为的狗仔队居然敢把他的照片放上去作为佐证,看来是个不知好歹的媒体。看看第一时间的发布源,果然是一家刚成立不久的媒体,专门用来杜撰假消息的,因为是新公司,一旦被封杀,也不会损失严重,而其他媒体跟着转发,并不受祸害,看来是有组织在谋划这件事。
“十一。”路其樾现在是声音还是有点虚弱,但只要轻轻呼唤,韩十一给鬼十七打了个眼色,让他先离开后,自己马上到鬼少面前:“鬼少,你喊我?”
韩十一首先目光就盯着路其樾手上的手机上,然后自言自语:“不是说了不让外界打扰么,什么事都有我处理呢。”
“你以为这是屁大点事情吗?夏天的丑闻在持续扩散爆发,她可是我们新签约的艺人,你是不是觉得起风就这样会放弃她了?我们都付了50亿了,如今放弃她,谁来还债?”路其樾说到激动处,不小心扯动了伤口,咳嗽了两声,隐隐作痛。
这时梁波医生走进来,连忙对路其樾说:“鬼少,你现在千万不要激动,其实平常的枪伤,是无需治疗一个月的,但是,你身上不但有枪伤,还有中毒的迹象,所以我故意留了你这么长时间。”
中毒?路其樾和韩十一面面相觑,何时中的毒?这里又不是古代,难不成还有人在饭菜下毒等的伎俩吗?
“你快说,我听着。”路其樾根据梁医生的步骤自检,果然与他说的一模一样,偶然小帐篷支起的时候,会想到某位女子,而且只会想到那位女子,别的女子都不想碰,而每当没有碰得女子,身上的“毒”就会发作,冲击神经,让你感觉到头痛欲裂。
“所以,准确来说,这不是毒,是蛊,现代人能下蛊的民族没几个,至于怎么下的蛊,鬼少你有没有印象?”路其樾一听这蛊掌握的是自己的房事,顿时不想再聊,不过,这事情还是要彻查清楚的,他话锋一转,问到:“怎么种下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想知道,怎么解开?”
“鬼少,”梁波忽然双膝下跪,像害怕有杀头之罪降临那样,嘴巴里打结,组织了半天语言才说到:“无论是哪个民族下的蛊,通常下蛊的人才知道解蛊的方法,这就好像每个人有自己念咒语的小癖好,差之毫厘谬以千里,所以每个蛊的解法都不同。”
“至于,这蛊事关房事,鬼少是否想与哪位女子有亲近?”梁波的提点让路其樾和韩十一茅塞顿开,解铃还需解铃人,要想解蛊得先抓到下蛊的人,而下蛊的人可以通过自己产生的幻想开始。
路其樾不太愿意相信,自从夏天来到r国后,发生了很多事情,自己本来以为是因为夏天长得像岑雨羽的关系,自己都多次不自觉亲近,现在仔细想想,难道下蛊的人为的就是帮助夏天?
路其樾一旦想到岑雨羽,心里就开始隐隐作痛,逝者已逝,也许已经逝去了六年,只是自己一直在蒙骗自己罢了,如今来了一个与你极其相似的人,再次扰乱我的心,不过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像你这样善良的……
想到这里,路其樾忽然口吐鲜血,染红了床单。“鬼少,鬼少!”韩十一慌张地看向梁波,梁波又再一次下跪,结结巴巴地解释:“这次鬼少是枪伤和蛊毒发作凑在一起了,只要有……有生理需求方面的,就容易让蛊毒涌进血脉,直至大脑,加上伤口尚需供血,两者抢血不足,所以才会有吐血的现象。”
“那怎么才好?”韩十一本以为是平常的枪伤,谁知道自己的少主居然还中了异地民族的蛊毒,如果让鬼老知道鬼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