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孜薇从容标的口中听到了柏年这个名字,很快的跟那个刘总联系了起来。
她能想到,容尘瑾当然也是想到了。
他脑中搜索这么一号人,刘柏年,外号冷面,他总觉得这名字像是在哪听到过。
这时两人都听到庄朝宇说:“敬雄有打电话来说过的,说是那女的很会做菜才留下来的。”
“这个我也听说柏年说了。”
“看来容总跟我们的人很熟悉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给你打工的。”庄敬雄知道他爸来了后,本想去看看他爸给他带了什么好东西来,没想听到了容标的话。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庄朝宇老脸有些挂不住。
“我跟他是朋友关系,不是什么上下属的关系,二少说笑了。”容标有些不喜欢这庄敬雄的说话态度。
庄敬雄却不是这样想的,以前他跟容标也只是合作关系,他自认谨慎,做了这么多年都没事,事情肯定是坏在容家父子二人身上。
现在他们还想逼迫他爸让出三成的利来,他心里怎么也是有怨言的。
容标似有委屈的说:“二少这是怪我们容家对不住你?”
“难道我冤枉了你们不成?”庄敬雄也懒得装了。
“我承认,这事的确跟我们容家人有关。”
庄敬雄盯着他,看他怎么狡辩。
容尘瑾人在屋内,却已经知道了容标的打算。
“这事怪我侄儿容尘瑾,连我个大伯到现在还不知他的底。
我也是最近才从婧纤那知道,国内有些处理不了的事,上头会派他去处理,婧纤难道没有跟你们说起过这事?”容标说这话时略显得意。
这些事庄朝宇还真不清楚,庄婧纤在特别行动队时还是讲些原则的,队里的事不轻易说出来。
不过她现在已被队里无限期放假,她知道回去的可能性几乎等于零,便把未来全押在了容锦身上。
“居然是他,可我又没得罪他,他为什么要对付我?”
“你没得罪,不等于别人没,这庄家又不是你一个人。”容标这话把容尘瑾说成了公报私仇的人,祸水引到了容尘瑾的身上。
果然庄敬雄气愤的说:“要是让我遇上,我让冷面杀了他。”
容标的脸上也闪过一丝阴狠,他也想容尘瑾死,只是这些年大大小小的暗杀不少,没有一次得逞的。
他把话题又说到了外来人员上,“庄老弟,你可得让你手下的人把好关,稍有可疑人员都不能留。
放心,这里不是国内,这种荒山僻野的,死个一两个根本查不到。
前几年那个华国调查组人员还是我教柏年揪出来做掉的,要不你这地方早暴露了。”
容尘瑾终于想起了刘柏年这个名字。
前几年他帮忙查几个失踪的队员,曾收到过求救电话,只听到了刘柏年这几个字,电话那端就没了声音,看来当时那个队员是遇害了。
从他们的对话中可以听出来,这里实际都是容标在主宰,庄朝宇现在已被他拿捏在了手心。
因为跟着容标一起来的,另外还有四个车,车上下来两队人,都是黑超黑西服的保镖。
那两队人,站在容标边上的那一队明显要强势些,人数也稍稍占了上风,再加上容标一直跟刘柏年以朋友自居的亲切劲,不得不让庄朝宇对他有所服软。
刘柏年那个疯子对他还算忠心,当年也是容标个绍给他的。
“对了,我跟你商量个事,这次来我想把这些茶苗引进到国内种植,这才是我来的真正原因。”容标说起了此行的目的。
“这不太妥当吧!国内对于这些打击很严的。”庄朝宇对于国内的缉毒队还是忌惮的。
“我找人去勘察过了,比如南县桂县那些山区,交通不便利,落后贫困,只要你给钱,不怕他们不愿意种。
到时候你是带领他们发家致富的明星企业家,还能捞个好名声。
当然你也得跟在这里一样,去那边找个名目另外发展一种产业,比如你在山上种果树,山下种花,就说发展花茶。
明面上花茶是主要收入来源,暗地就可以夹杂这些巧茶出售。
交通不便越偏僻的地方越好,最好外人也进不了,到时候可以派飞机来装货。”
乔孜薇心里把这个容标骂了一通,想不到他此行来是存了这种心思,还想把毒品引进到国内。
他这龟孙子怎么不把这些引到他倭国种去?
这时又有车辆驶了进来,令他们意外的是车上下来的两人都是他们认识的。
乔孜薇惊讶的说道:“怎么他们两人都来了?”
这两人不用想也知道,是容锦跟庄锦轩。
昨天晚上乔孜薇在老胡那里拿了药水,跟容尘瑾两人互相把对方全身都抹了一遍,把皮肤都变黑了。
容貌又重新修饰了一下,那样保持的更久些。
容尘瑾也知道就算下水也不会褪色。
乔孜薇盯着门外的两人,意识跟老胡交流。
“老胡你说他们会不会认出我们来?”她还是有些担心的,毕竟那些都是他们熟识的人。
“你们两个身上的气息,我都已经帮你们改变了,保证认不出来。
对了,你那天给了我灵芝我有东西反馈给你,就放在库房里,你到时自己去拿就行了。”
“是什么书?”她现在晚上还真有点闲。
“你上次上山不是看到了mí_hún阵吗?我知道你正好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如果遇到真正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