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仁和周老三等人回到滨城市后,在一个城中村找了个小旅馆猫下了。随着三爷寿宴日子一天一天的逼近,虽然众兄弟脸上表现的若无其事,但周老三看出有一些人已经显出了焦虑的情绪。
如果一任这种情况发展下去,势必军心不稳。大战在即,军心不稳就意味着失败。
对于这种焦虑周老三很理解,因为别说这些小弟,就是他自己晚上也是经常失眠。毕竟他们要对付的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可以说这场战斗就是拿命赌明天。
周老三在和牛仁商量一番后,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能能缓解人们心底的不安和焦虑的方法。
“我给兄弟们讲个段子乐呵乐呵。”
“好啊。”众人一听周老三要给大家开荤,立马赞同。
周老三清清嗓子,拿着架势就讲开了:“话说一天,姐夫和小姨子上山割草,小姨子不经意从领口露出乳/房,垂涎已久的姐夫不禁春心荡漾,于是心生一计。猛然双手捂住裤档叫道:“完了,被蜂蛰了,肿疼得要死!“小姨子急忙问:“那咋办呀?”姐夫说:“听说女人尿能消肿。””
“小姨子忙说:“那我放点尿给你擦。”姐夫说要不见风的尿才行,小姨子猛然醒悟道:“那就快来吧”…,不一会小姨子尖叫起来:“干嘛要来回动啊!”姐夫边忙边说:“来回擦好的快。“不一会姐夫停下说:“你看这药真灵,毒液排出后就立刻消肿了!”小姨子边提裤子边说:“幸亏有我在,要不疼死你!””
“哈哈.......”
屋内顿时传来一阵猥琐的笑。
牛气看看这个望望那个,有些不解其意的问牛仁:“这有什么好笑的啊?”
“牛哥,我看那个姐夫要是你估计就疼死了,哈哈哈!”红毛刚说完,屋内很多人都笑仰了。
“周哥再来一个!”有人起哄道。
“汗!我说这个不专业,还是让蜈蚣给大家说一个吧,这小子可是活脱脱的荤段子大师。哎,蜈蚣呢?蜈蚣!”
周老三遍寻不着蜈蚣的身影,扯嗓子喊了起来。可是喊了几嗓子,却仍是没人回应。
周老三心生一丝不祥的预感,但是脸上丝毫没有显露,朝大家招呼一声,“你们先说,我去找找这小子,是不是又去哪里撸去了。”
周老三出了门,直接拨下了蜈蚣的手机号码,可是传来的却是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声音。
难道这小子害怕溜走了?
...
此时,一辆出租车停在王氏庄园的门口。
车门打开,下来一个脸上有着一道蜈蚣形状疤痕的男人,不是蜈蚣又会是谁。
蜈蚣朝门口紧走几步,对着门口一脸戒备之色的大汉喊道:“我要见三爷!我有重要的消息告诉他!”
“什么消息?”大汉将手中的半自动式步枪对准蜈蚣,警惕的问道。
“我不能告诉你,我要见了三爷才能说。”蜈蚣坚持道。
“你是梅川酷子?”大汉突然问道。
“什么啊什么啊,有病吧你丫的,你他吗才没穿裤子呢!”蜈蚣一愣,旋即眼睛一瞪骂道。
原来为了防止梅川酷子潜进庄园,林枫特意嘱咐手下凡是对要进门的人不管认识不认识的都要出其不意的问一句来试探一下。
监控室里一直关注着门口的林枫沉吟一下,对着对讲机喊声:“让他进来吧。”
蜈蚣来到会客厅,见到靠在藤椅上闭目养神的三爷后,立马含胸塌腰,一脸郑重的说道:“三爷,欧阳雷风没有死。”
“你说什么?!”
这个消息像是一个晴天霹雳,立马惊骇的三爷睁大了双眼。
“三爷,真的,那小子不仅没死,而且还计划着要在你过寿的这天跟你来个决战呢。”蜈蚣一副我要是说假话全家死光光的架势。
“哼!”三爷冷哼一声,又闭上了双眼,淡淡问道:“你是什么人?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三爷,以前我是跟着李鹏飞投靠的欧阳雷风,开始他这人对我们兄弟还不错,可是自从李鹏飞被抓进去了后,我们这些跟着他混的兄弟就成了爷爷不疼姥姥不爱的了,而且还经常受到他人的白眼。”蜈蚣颇为怨气的一句。
顿了一下,又道:“光是这些,我还能忍受,可是后来听说他们这帮傻比竟然不知天高地厚要和你老人家作对,我一想,这不是他吗作死呢嘛,于是我就投靠您老人家来了,求三爷赏口饭吃。”
“别的话我都不信,但是我信你说的那句和我作对,绝对是作死。”三爷缓缓说句,朝林枫一招手,“既然来了都是兄弟,你看着安排他一下。”
“谢谢三爷,谢谢三爷。”蜈蚣忙不迭的作揖道。
时间不大,林枫安排好了蜈蚣以后去而复返。
“三爷,你真的相信这小子的话?”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小心使得万年船啊。”三爷轻道一声,沉思起来,难道梅川酷子暗杀失败了?多亏没有给他那件东西,否则.......
...
...
三爷过寿的头天晚上,欧阳雷风趁着夜色来到了牛仁等兄弟栖身的小旅馆准备做一下战前动员。
二十几号人将一个三人间挤得满满当当的,二十几双眼睛齐刷刷的望向当中的欧阳雷风,屋内静寂无声。
欧阳雷风环视了一下众人,见他们精神状态都比较饱满,心下略感安慰。
“兄弟们,这几天委屈你们了。在这里先跟你们说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