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连酒都不让总裁喝,总裁没有地方泄,估计是要被逼疯的。
曾经爱得有多深,那么现在被伤得就有多深。
爱情从来是把双刃剑,把握不好,只会伤人伤己。
季承晏无意识地给自己大口大口灌着酒,一双充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龙傲天那间没有光亮的房间,鲜红的酒液顺着他的嘴角流淌下来,濡湿了他身上的白衬衫,他却毫无所觉。
该死的,柳唯伊竟然和龙傲天睡觉了!
此刻季承晏的脑海里尽是柳唯伊和龙傲天翻云覆雨的激情画面,他气得双眼通红,竟生生地把酒瓶捏碎了,玻璃渣子深深扎进了他的掌心里,鲜血和鲜红的酒液混合到了一块,早已分不清楚谁是谁了。
“总裁!”
司宁被季承晏刚才的动作吓到了,忙担心开口。
“我们回医院吧,您的手需要处理包扎。”
最近总裁似乎非常非常喜欢玩自虐,动不动就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他真的是怕了,怕总裁有一天会想不开,把自己的小命给虐没了。
“没事,司宁,这点伤死不了人的。”
季承晏的声音听上去非常的正常,可他的眼神却是非常的不正常。
这点痛让他能够清醒,清醒到他能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在这寂静的夜里,季承晏觉得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特别的难熬,因为他的心真的好痛。
明明说好要与那个薄情寡义的女人一刀两断,可他控制不了自己这颗犯贱的心,他想见她,疯一样的想。
可想又能怎么样呢,那个女人不要他了,她投入了龙傲天的怀抱,对他可谓是绝情绝义!
季承晏就那么一直盯着那个黑漆漆的房间不一言,好像成了一樽没有生气的雕像。
天蒙蒙亮的时候,司宁实在看不过去了,干脆自作主张地开车把季承晏送回了医院。
总裁那只手的手心里有不少的玻璃渣子扎进了肉里,如果再不去处理,总裁的那只手肯定要废。
为了夫人,总裁几乎要成了一个废人!
医生帮季承晏处理好了伤口包扎后,司宁便把神情呆滞的季承晏送回了病房。
日子总是要过下去,而人总是要向前看的。
季承晏在医院里把伤养好后,他好像又变成以前那个fēng_liú大少季承晏了,每天有不同的女人陪伴在他的身边,花边新闻总少不了他季承晏,今天陪某某女星吃饭,明天和某某嫩模约会开房。
总之,关于季承晏的花边新闻满天飞,每天都不带重样的。
柳唯伊自然也看见了那些有关季承晏的花边新闻,她对这些东西早已习以为常,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季承晏不都是这个德性吗?她早该想到的。
离开季承晏,是她最明智的选择。
季元对季承晏的这种所作所为深恶痛绝,可他没办法去管季承晏的胡闹,只要他肯和陈莎莎结婚,其他的事情都好说!
婚礼是季元操办的,很盛大很奢华,几乎把全市的达官显贵全请了过来。
可再热闹盛大的婚礼如果没有了新郎,那绝对是场笑话。
“老季,你赶快打电话,叫那个臭小子赶紧滚过来结婚!”
季元今天把能请的客人全请了过来,如果季承晏今天放了他的鸽子,他的一张老脸要往哪儿搁,季家的脸面要往哪儿搁!
该死的臭小子,总是给他找麻烦!
“老爷,少爷的电话关机了。”季伯无奈。
少爷今天看来是故意玩失踪的,让老爷下不了台!
“打司宁的,他一定知道那个臭小子在哪!”季元气得脸色铁青。
吉时快到了,这个臭小子还不出现的话,季家这脸就丢大了!
“老爷子。”
说曹操,曹操到。
司宁拎着一个笼子来到了季元的面前,恭敬地开口。
“总裁说他今天身体不舒服,不能过来和陈莎莎小姐举行婚礼了,总裁让我把这个带了过来,说陈莎莎如果愿意,可以和它结婚。”
“司宁,你什么意思?”
闻言,季元怒目瞪向那个用布蒙住的笼子,顿时有了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季承晏那个臭小子不会那么胡闹吧?
“老爷子,总裁的意思我已经带到,我先走了。”
司宁把手里的笼子轻轻放在了地上,对季元深深鞠了一个躬后,很有眼力劲地快溜走了。
老爷子如果看见了笼子里的东西后,一定会非常生气的。
而他不准备留下来接受老爷子的怒气,因为老爷子起怒来,比总裁更可怕。
“老季,你打开来看看是什么东西。”
季元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生气,可他的心里还是压抑不了那股火气。
该死的臭小子,今天是存心想然让老子出丑是吧?
“老爷,是只公鸡。”
季伯按照季元的吩咐把笼子上蒙着的布给拉开了,里面赫然是只活蹦乱跳的公鸡,顿时季伯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了。
少爷这也太胡闹了吧,和公鸡拜堂那是古代的事情了,如今谁还流行和公鸡拜堂啊。
“季承晏!”
季元已经被那只公鸡气得脸色白,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恨不得把罪魁祸季承晏抓过来狠狠打一顿出气。
难怪之前答应得那么爽快呢,原来早挖好了坑在这等着他呢。
季承晏,你胆敢算计到老子头上来了。
好,非常好!
“老爷,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季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