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里,有一点还需要补充一下,楼封虽说是夜国丞相,却不是夜国唯一的‘女’丞相,夜国丞相分为左右两个丞相。
口口声声喊张鹤鸣的是左丞相,右丞相就是楼封。
在问清迟静言要去哪里后,张鹤鸣把自己了解的夜国的情况,以最简短的语言告诉了迟静言。
夜国右相楼封善武,在当今‘女’帝的登基中,曾立下汗马功劳,也是真个夜国最为忠心的忠臣。
关于这些,迟静言多多少少猜到了一点,要不然,夜国大臣那么多,‘女’帝也未必见得让她出使大轩。
至于那个冒着杀头危险,偷偷藏着帝后画像的左相,她其实文不成,武不就,之所以能爬上左相那么高的位置,靠的是她母亲的关系。
据说,她的母亲曾经是当今‘女’帝的恩师,在一次狩猎中,为了保护还只是太子的‘女’帝而被猛虎咬死了。
‘女’帝念恩,就破格提携了她的独‘女’。
听到这里,迟静言的表情还是很淡定,也跟来的小白则表现出了不淡定,尤其当张鹤吗说‘女’帝的恩师是被一头老虎咬死的,它都怀疑是张鹤鸣故意这样说的。
至于他为什么要这样说的目的,那就太简单了,想借着偶发事件来告诉它的‘女’主人,养着它的风险是多大。
哼哼,对此,小白的意见太大了,不管是从张鹤鸣的年纪,还是那件事发生的时候来看,张鹤鸣都不可能亲眼看到。
没亲眼看到,却在这里说得那么起劲,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啊,这件事就算真发生过,但是,有一点,小白却不那么容易就同意,既然是狩猎,肯定什么动物都有,难道真能肯定咬人的就是头老虎。
说不定那是一头长着像老虎的狮子或者猎豹也不一定。
既然未必肯定,那对它们老虎一族就是生生地诽谤。
还有种可能,这件事,根本没发生,谣言懂不,就像大轩京城的百姓对它‘女’人的谣言一样。
迟静言听完张鹤鸣的话,似乎在消化,良久后,才问他,“张先生,为什么左相府会藏有帝后的画像?”
先抛除‘私’藏帝后画像是死罪不说,但是画像的本身,除了皇家御用画室,又有谁敢画帝后,这个问栈的路上就想问张鹤鸣,只是她一直在考虑自己和画像上帝后的神似,没有及时去问他。
张鹤鸣想了想,“七王妃,我听说是这样的……”
帝后在还不是帝后前,是夜国有名的忠贞之臣的后代,据说,自从有了夜国,每一代的忠臣都是出自帝后那个家族。
到帝后母亲那一辈子,她就生了帝后一个儿子,这本没什么,一个就一个呗,好歹也是后继有人了,关键的问题是,必须要把夜国是个‘女’权社会的因素考虑进去。
一个家族没能生出‘女’孩,就一个儿子,不管这个儿子再怎么各种出‘色’,也意味着这一家族后继无人了。
忠臣就是忠臣,哪怕后继无人,也要尽最后的能力效忠国家和‘女’帝,这不,把独子送进宫嫁给了当时还是太子的现任‘女’帝。
夜国的的确确是个‘女’权主义社会,那么很多事情就要反着看。
据说,帝后还在阁中就已名声远播,爱慕他的人时常把他们家的围墙给攀塌掉,由此足见,有多少人想一睹还不是帝后当时的容貌。
就当围墙塌了又修,塌了又修,不知道多少次,宫里一顶轿子来到了府外。
为此,夜国名‘门’的少‘女’们,委实伤心了好长一段时间,据说,帝后刚入宫的那段时间,夜国京城酒馆的生意特别的好。
现在的夜国左相,当时她连什么都不是,顶多就是靠着她母亲的名声在外面‘混’吃‘混’喝,她也很伤心啊,谁让当时还只是太子的‘女’帝抢。
迟静言听到这里总算是明白了,为什么看起来好‘色’且没什么作为的人能够身居丞相之位,约莫着,除了她母亲的原因,还有的原因就是她是帝后的表亲。
左相和帝后的表亲关系,顺理成章的解开了迟静言心里关于她敢‘私’藏帝后画像的原因。
把这些也是从别人口中听来的传闻说完后,张鹤鸣又补充了句,“在夜国,一切东西都奉行右。”
他虽没有点破什么,迟静言却已经很清楚,夜国看似有左右两位丞相,真正有权的还是右相楼封,换句话说,左相就是个吃闲饭的摆设。
迟静言很顺利就进入了守卫应该很森严的右相府,她的很顺利,可不是因为身边有冷云这个武功高手,带着她施展轻功偷偷‘摸’‘摸’进入右相府,她就是从大‘门’大大方方地走进右相府。
在前面带路的人,比起左相府的的人更是不知道恭敬了多少,看得出来,不管是‘门’口看‘门’的守卫,还是眼前这个带路的人,都事先被人叮嘱过,要不然,不会看到迟静言就把大‘门’打开了。
时间已经很晚,楼封却还没睡,迟静言等人踏入正厅时,她还在挑灯夜读,手边打开盖子的茶盏冒出白‘色’的雾气,可想,这茶也是刚添了水。
在前面带路的下人低声禀告楼封,“大人,客人来了。”
楼封对她一个挥手,下人已经不见,而她的一双眼睛已经落在来的人身上。
迟静言大大方方的让她看,“楼大人,这么晚,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