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这些缘故,覃逸秋在罗因面前也很为难。
现在姑姑和侄媳‘妇’儿在一起准备家宴,也是有很多话都不能说的。
尴尬,还真是尴尬啊!
可是,覃逸秋知道,两家的关系不能这样下去。这些恨意和不满,是毒瘤,如果不能及早清除,会毒害两家的来往,要是貌合神离不好了。
毕竟,两家不止是亲戚关系,更是的同盟,牵扯到这么一个庞大集团的未来发展,怎么能掉以轻心?曾泉和霍漱清的未来还在那里等着啊!
于是,覃逸秋在昨晚深夜接到罗因电话后陷入了深思,几乎是彻夜难眠,她想要和罗因好好谈谈,把这个疙瘩解开了。
可是覃逸秋很明白,这个问题的症结在她母亲徐梦华身,像罗正刚说的“你能做得了你妈的主吗?你做不了这个主,不管你和我姑说什么都没用,我姑心里都不会舒服的。”
难道因为这样,让母亲来跟罗因认错吗?
覃逸秋这样想。
母亲那个‘性’格,想让她认错,怎么可能?别说是现在地位不同往日,算是过去的日子,母亲也总是很固执地坚持自己的想法,没什么人劝得了。
“我知道你夹在间为难,可是这件事,咱们没有办法,别说咱俩了,是爸爸和姑父都没办法,要让妈和小姑自己心里释怀,别人能怎么做?”罗正刚道。
“难道这样看着她们互相生气,然后让别人钻空子来挑拨吗?”覃逸秋道。
“我知道不行,可是咱们能做什么?
小姑那个‘性’子,傲娇成那样,你让她主动和妈缓和,怎么可能?何况小姑一直都觉得曾家已经很对得起你们家了,迦因那么照顾小飞,结果咱妈。你说,换成是你,你心里能舒服吗?”罗正刚道。
“那你说怎么办?”覃逸秋问道。
“我说啊,这件事,你别‘插’手了,咱们两个的立场,不管是帮着谁说话都不好。”罗正刚道。
“那怎么行?我不能看着事情这样恶化下去。”覃逸秋道。
“你想怎么办?”罗正刚问。
“我还能怎么办?两边说和呗。”覃逸秋也是无奈地叹气。
罗正刚看着妻子一脸愁容,道:“我说句话,你别生气。”
覃逸秋看着丈夫。
“这件事,只要妈那边过来和小姑说个话,小姑不生气了,这事过去了。”罗正刚道。
覃逸秋一下子坐正了身体,盯着丈夫。
“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是我妈的错?”覃逸秋道。
丈夫也起身了,戴眼镜,道:“我说句公道话,是妈错在先!”
“你。”覃逸秋道。
她生气了。
罗正刚便说:“你仔细想想,小飞能那么快醒过来,是不是迦因的努力?”
“是。”覃逸秋慢慢道。
“迦因和小飞非亲非故去照顾他,你说,迦因要背负多少的非议?漱清要受多少?曾家要受多少?”罗正刚道。
“难道曾家会被议论,我们家不会吗?”覃逸秋道。
“当然也会啊!可是,迦因是有夫之‘妇’,小飞是单身,你说谁的压力更大?对谁的名声影响更大?”罗正刚道。
覃逸秋,不语了。
丈夫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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