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翼,巴蜀骑兵集结起的马队中,一名名巴蜀骑兵提着长枪,胯下一匹匹黑鬓马或是打着响鼻或是不安的躁动着马蹄,人人眸光冰冷杀气凛冽,时刻准备策马拼杀。
马队前方,一员武将骑着匹黑鬓马,头顶白银狮子头盔,手持龙胆枪,随时准备领兵冲锋。
这员武将年轻英俊,生得是面如傅粉,唇如抹朱,娇柔得仿佛花船上的女子,却偏偏顾盼间凛凛生威,又是一员神将马!
马身为神级品质的武将,其实力,也不在黄忠之下。
这些三国杀武将,无分铜将银将金将神将,不仅仅是过人的实力,即便是在纪律与服从性上,也不会弱于任何军伍!
除去张越的三国杀武将,偌大的会陵郡内,又有哪个势力能够将实力强横,桀骜不驯的武者当大头兵用,并且使得令行禁止?
领军的管十三眸子森冷的看着对面的雪莲教军,抬起右手,狠狠压下,吼道:“杀!”
立刻,响亮的擂鼓声中,管家寨寨兵就是齐齐迈步,巴蜀枪兵巴蜀刀兵冲动先锋锐士,巴蜀锤兵充当军法官在后方压阵,向雪莲教军压了过去。
马也大喝一声,领着巴蜀骑兵组成的马队缓步小跑着动了起来,伺机以待,瞅准时机,随时准备从雪莲教军的身上撕下块肉来!
雪莲教军也动了起来,不甘示弱的迎向管家寨寨兵。
双方距离近了,眼见进入了弓箭射程,巴蜀弓兵在黄忠的大声喝令声中齐射。
以黄忠与巴蜀弓兵的臂力与射术,手中装备的弓箭不论是不是三国杀装备,却都是强弓,一轮箭矢射过去,无一落空,中箭者不是死就是重伤。
当下,雪莲教军阵中就是有两百多号人倒下,雪莲教军阵立刻有些骚乱。
“怎么可能,管家寨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强弓手?”铜铃眼高颧骨的武将难以置信的惊呼。
雪莲教一方的射手,在这种射程下,弓箭根本就射不到,即便射过去,也疲软无力。这种射程这种精准这种威力,绝对是只有百里挑一的强弓手才能够做得到。
只能挨打不能还手的感觉,就太膈应人了。
但这时候,雪莲教的领兵者也只能黑着脸命令军伍,弹压下去骚动,继续向前迎敌,但士气难免出现了下滑。
又经受了两轮箭雨,死伤了近千人,双方靠近终于进入射程,自己一方的弓箭手能够反击了,雪莲教一方才算是松了口气。
雪莲教弓箭手迫不及待的射箭还击,而管家寨的土著寨兵弓箭手,也加入射箭的行列。双方头顶,箭矢横飞,纷乱如雨,不时就有人中箭倒下。
近了,近了,双方已经能够看清楚对面敌人的脸,从缓步前进,开始提小跑起来,后来就开始大步冲刺,扬起刀枪兵刃,神色狰狞,或是大声吼叫喝骂,或是默不作声,恶狠狠的碰撞在一起。
枪林戳刺,刀剑挥舞,血浆迸溅,残肢横飞,尸体扑倒横陈,惨烈的冷兵器厮杀中,一个个的人倒下,后面又有人冲上。
几名银将领着几百名巴蜀长枪兵,人靠人紧靠在一起列成枪阵,长枪刺出又收回循环往复,将面前的雪莲教兵士戳死在地上,硬碰硬的将雪莲教兵士阵列撕裂,就像是一把铁锤,大力挥动着砸进了沙地里,深深嵌入。
“死来!”
有员长着大胡子身材高大的猛将,见势不妙,要稳住阵型,挥舞着把大斧,大吼着,凶猛的扑了过来,带着恶风,砸飞了名巴蜀长枪兵,壮硕的身形从这缺口突入进去,就要挥斧劈砍周围的枪兵。
银将李典只是一枪,就挑飞了这员雪莲教猛将手中的斧头,左右的巴蜀长枪兵密集如林般的长枪紧跟着刺了过来,将这员猛将刺成了筛子。
如这员猛将般的雪莲教中的强者,妄图凭借个人勇力,要逞匹夫之勇,杀进来砸开枪阵,也被轻易刺杀,倒在枪阵之前。
另外的银将,则领着巴蜀刀兵,护住巴蜀长枪兵构成的枪阵两侧,或是斩杀被枪阵撕开阵列后,溃散开来的雪莲教兵士,或是随着枪阵前进,进一步将雪莲教的阵列撕开。
见得雪莲教阵型出现松动,在外领着马队游走的马,敏锐的现了这一点,当机决断,领着两百名巴蜀骑兵组成的马队,从侧翼,凶狠的向雪莲教庞大军阵起了冲锋。
勇悍过人的马充作马队锋锐策马在前,巴蜀骑兵紧随在后,无论是结阵的雪莲教兵士,还是迎过来的雪莲教强者,都挡不住马的随手一枪,一路上马挡者披靡,猩红的血花绽开了一路,将马人马俱都染成了红色。
“这是何人,踏过千军万马犹如闲庭散步,绝对有武雄层次的实力了吧?”看着领着骑兵在军阵中纵横的马,大胡子武将狠狠抓了下胡子,搓下来了一坨胡子却犹然未觉。
“管家寨,区区一个匪寨,怎么会请动这种强者?”铜铃眼武将,凸起的颧骨满是汗渍,“武雄强者,可不是什么萝卜大白菜,我偌大的圣教中,武雄强者都罕见啊!”
他望向身边众人,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你们谁去阻他一阻?”
几员平日里一向好勇斗狠,自诩勇猛剽悍的雪莲教大将,此时却是一个个都别过头去,不敢出头。开玩笑,瞧这人的身手,即便不是武雄,也绝对是武道大宗师,要他们去挡这人,不是去送死吗,他们可没有信心敌得过马。
他们还是看热闹吧,战场纷乱,明枪暗箭数不胜数,即便是武雄强者,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