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数日过去。
管家寨,寨子里连绵错落的屋栋群落某处不起眼的房间中,一身子魁梧,腰悬短剑,满脸络腮胡的汉子静立,却是前不久来到这管家寨中给管十三传信的银级武将朱治。
此刻,朱治身后赫然浮现出一扇青铜门户,在悄无声息中洞开。
便见一名面容普通的少年,在**名面目年龄虽然各有不同,但却无分男女,尽都浑身气度不凡,望上去各有英姿的人物的陪同护卫下,从中缓缓走出。
见少年走出,朱治在恭敬的行礼拜见后,便领着少年一行人,走出屋子,在管家寨中走马观花的四处游览起来。
有朱治在前引路,少年一行人虽然看起来很是面生,寨中却也没人上前拦阻。
不久,得到少年前来管家寨消息的寨主管十三,更是亲身出迎,屁颠屁颠的跟随在少年身后,态度满是谦卑的给少年介绍寨子的详情,让目睹到了这一幕的寨民都是目瞪口呆。
这还是往日里那个在寨中声望隆盛、生杀予夺大权尽操于手、深沉威严令人胆颤的大寨主,震慑会陵绿林两道、赫赫有名的十三刀吗!
莫不是我眼花了不成,还是说,寨主今天犯失心疯了?
便在寨民们心里暗自嘀咕的时候,随后,更加令寨民们难以置信的情形出现了。
那批最早与管十三一起创下了管家寨中的这偌大基业,如今在管家寨中的势力盘根错节,早已是在寨中身居高位的一众管家寨大小头目,竟然也是尽都放下了手中或急或缓的事务,陆续赶来拜见迎接到来的少年一行。而这些寨中的大小头目,对少年的态度,竟然也一如是寨主管十三的翻版!
不多时,少年便处在一群人的簇拥之中。
能够让管十三乃至于一众身居管家寨大小头目的三国杀武将,全部都如此慎重谦恭以对的人物,除了张越以外,那自然是没有别人了。
来到这管家寨中的少年一行人,不是别人,正是张越跟护卫张越的一众三国杀武将!
听闻郡尉率数千郡兵逼近了管家寨,对管家寨有些放心不下,又念及自从在桐原县中留下管十三等三国杀武将创立了这山寨后,自己便再未去过管家寨,张越便萌生了亲自前来管家寨中看看的念头。
边敏村中,张越暂且放下对虎煞决的钻研习练,在留下了几名银级武将跟十数名铜级武将看护家宅,并且在泽桐乡中暂行游缴职权后,他便有了管家寨此行。
行在寨中,高耸厚重的寨墙,寨中宽阔的街道,鳞次栉比的屋栋,大块大块的山间梯田,以及熙熙攘攘的寨民,一一映入张越眼中。
“不错,不错。”
一路行来,看着管家寨中的这一幕幕景象,张越面上也是浮现出一抹惊叹。
以往,张越都是从管十三等人传达的信息中去了解管家寨的一切,纸面上的字,终究是没有现在这样亲眼目睹要来得直观全面。
“管十三等人,居然将这管家寨发展到了这般程度,难怪能够引得那会陵郡守动心了。”张越心中暗叹了一声,“召来此祸,也是不冤啊!”
“报,郡兵已行至山下十里外,正设下营盘,安营扎寨。”
张越一群人走走逛逛,在寨中游览了半个时辰,行到某处池塘边时,一名探子却是匆忙地跑了过来,凑到群人近前单膝跪地抱拳行了一礼,就向随在张越身侧的管十三大声禀报道。
“传令下去,命全寨戒备。寨兵上街巡逻,封禁据守寨中紧要各处,闲人一律不得外出,但凡敢在寨中闹事者生乱者尽数当场杀了!”闻言,管十三不假思索,就对探子喝令道,然后向张越欠身告辞一声,待张越准了,便匆匆带着亲卫去了。
听闻探子报信,其他管家寨大小头目也是如此,纷纷向张越告辞离去,前往各处各司其职。大战临近,管十三这些山寨头目却是都脱不开身了。
很快,簇拥在张越身边的多半人便都散去,仅余一开始就护卫在张越身侧的那些三国杀武将们。
“走,我们也去看看。”见管十三诸人离去,又见得寨中行人皆是来往匆匆,萧杀之气弥漫寨中,空气中都透着股紧张味道,张越目光一闪,说道。
说完,张越便迈步向寨墙方向走去,身后一众三国杀武将自然是紧紧跟上。
临到寨墙,张越便见一名名寨兵或在寨墙上下紧张驻守,或从寨内各处结队赶来,大量充作辅兵的青壮寨民跑动,搬运着刀枪等军械米面等物资,满脸惶恐的准备。
不时的,更可见落单或成群结队而来的三国杀武将。
事前,为了支援管家寨应对郡兵的攻伐,张越就已经通过银级武将朱治的青铜大门为路径,往这管家寨中派遣了数百名三国杀武将。
其中巴蜀刀兵巴蜀长枪兵江东弓兵各有百名,便连银级武将也有李通、牛金等五六名,吕布这等神将更是早早地派来了管家寨中。
几天下来,这些三国杀武将早就跟寨兵寨民厮混的脸熟了,双方作战配合起来虽然不算默契,但却也是互相无碍,总不至于自己人一见面就火拼。
话说,这段时间,除去给吕布合成了两件神装外,因着魂魄充裕,张越还再度召唤了一大批铜级武将跟铜级防具,将连日来暴涨的魂魄储备值几乎耗空。
足足耗费了数千点魂魄储备值,张越陆续地将麾下的巴蜀刀兵的兵额给补齐到了200名,巴蜀长枪兵的兵额补齐到了400名,江东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