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后之人?”安妮和巴泽尔都是一惊,“会是谁呢?”
“你以前遇到的刺杀多吗?”唐铮问。
“很早以前有,这几年已经没有了。”安妮回忆了一下说。
“这次敌人有备而来,绝对不简单,杀了你有什么好处?你又没有与别人有什么仇恨。”
“公主殿下是皇室成员,若是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对皇室以及整个国家而言都是巨大的打击。”巴泽尔说。
“谁会有这种动机?”
“这……就不知道了。”
安妮摆摆手,说:“别瞎猜了,既然他们在这里实施阴谋,总会查到蛛丝马迹。”
话音方落,安妮的电话就响了,她接通后听了几句,脸色就变得古怪起来。
“怎么了?”见她挂了电话,唐铮好奇地问。
“有消息了,我们又抓住了一部分雇佣兵,原来他们埋伏在我们可能经过的好几处地方伺机动手,我们只是遇到了其中之一。”
唐铮心中一寒,这刺杀真是下了血本,竟然埋伏了这么多股人马。
“有幕后真凶的消息吗?”
“有个人招供了,说是艾利克斯指使的。”安妮愤怒地说,“肯定是他昨晚出了丑,所以报复我们。”
“他?”唐铮大吃一惊,“他想报复的人应该是我,怎么是刺杀你呢?”
“这……”安妮犹豫了一下,说:“这也很简单,她也肯定恨我,因为,我昨晚一直在帮你。”
巴泽尔勃然大怒:“这人太阴险了,竟然敢对殿下做下这等丧心病狂的事。”
唐铮虽然不了解艾利克斯,但却觉得这事有些蹊跷,摇头道:“我觉得这是恐怕没有那么简单,我觉得他应该不会刺杀你。”
“他那么对你,你却还为他说好话,你真是太仁慈了。”安妮说。
唐铮微微一怔,苦笑道:“还从没有人说我仁慈呢。我不是仁慈,只是觉得有蹊跷罢了。”
医院人多耳杂,涉及太多机密,不宜多说,既然国家机器运作起来,那对方的刺杀基本上也就宣告失败了。
没多久,手术室的门开了,医生走了出来,面色有些古怪,额头冒起了冷汗。
安妮的心又悬了起来,连忙问:“医生,怎么样了?”
“公主殿下,病人中的是枪伤,又不是贯穿伤,可我们在她身体里并没有找到弹头,这……”
医生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忐忑不安,在公主面前竟然连这点伤都处理不了,他觉得压力山大。
他找到了几次,就是没有找到弹头,所以才不得不出来请罪。
这太邪门儿了。
安妮一下就猜到了他的想法,恍然大悟地说:“医生,对不起,我们刚才忘记告诉你了,弹头已经取出来了。”
“啊,取出来了?怎么会呢?我没有看到取弹的痕迹啊。”医生大惊失色,弹头仿佛凭空消失了,根本没有动过手术的痕迹,这种技术,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就是他取出来的,其他人也看见了,不信你问他们。”安妮不知道为何医生的反应这么大。
其他人纷纷点头。
“先生,是你取出的子弹吗?你怎么做到的?”医生灼灼地望着唐铮,好奇地问道。
唐铮却猜到了几分医生的心思,这种事是科学解释不了的,他也不想明说,于是道:“医生,这都是小事,关键是她怎么样了?”
“对啊,她怎么样,有不有危险?”安妮也追问道。
“没事,我们已经缝合了伤口,接下来就是养伤,只是失血过多,现在还昏迷着。”
众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安妮叮嘱道:“一定要用最好的药治疗她,明白吗?”
“公主殿下放心,这是我们的职责。”
巴泽尔见状,忙说:“公主,我们可以回去了吗?”
既然伤员已无大碍,那留下来也无用,当务之急是要去找幕后真凶讨回公道。
安妮又安慰了小姑娘一阵,并且允诺会经常来看望,才离开了医院。
“去找艾利克斯。”安妮一上车就霸气外露地命令道。
“公主,陛下命令我们回皇宫。”巴泽尔为难地说。
安妮不容置疑地一字一顿地说:“去找艾利克斯!”
看着她脸上的决绝之色,巴泽尔无可奈何,若是再抗命,他恐怕就要卷铺盖走人了。
唐铮虽然怀疑这事并非是艾利克斯所为,但当面对质也并无不可,可以得到更为直接的讯息,更有利于判断。
车队停在了一个古色古香的城堡前,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家族总部并未在瑞典,但在欧洲各个国家都有自己的房产。
这个城堡就是其中之一。
艾利克斯来到瑞典,当然是入住此处,平常则几乎没有家族中的人居住,但依旧有管家和仆人打理城堡。
当看见皇家车队,全自动大门徐徐地打开,管家已经迎了上来。
安妮轻车熟路,直接问:“艾利克斯在哪里?”
“公主殿下,少爷在城堡里,这边请。”管家引导着众人进了城堡,一股磅礴大气的历史气息就扑面而来。
唐铮微微眯了一下眼睛,这古老家族的底蕴就是深厚,完全不是如今的暴发户可以比拟的。
咚咚咚!
艾利克斯走下楼梯,看见安妮,脸上泛起一抹喜色,但看见唐铮时,他又立刻拧起了眉头,冷冰冰地说:“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安妮径直走到他面前,开门见山地质问道:“艾利克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