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震只当没看见,不发一言看着尤研夕的表现,果真如当初自己所听到的一样,若真是那样,自己是得好好斟酌一番了。
不待尤震发话,尤研夕接着道“我逸属国一直乃礼仪之帮,嫡庶之分尤其明显,按理来说继母虽说是平妻却也要以原配为尊,以原配子女为尊二弟弟是质疑我还是质疑我国君主”。
尤肃文不曾想到尤研夕如此伶牙俐齿,就算再愚笨也明白过来尤研夕这是故意激怒自己
元氏听见儿子如此口无遮拦,担忧的瞄了瞄尤震,看到尤震面无表情,便也安心听着。
尤肃文想反驳却找不到任何话语,只觉得有根刺卡住了喉咙般甚是难受,只得两只眼睛死死盯着尤研夕,要是眼睛能杀人,尤研夕现在早已千疮百孔了。
尤研夕看到尤肃文这般心里冷笑一声,接着道“二弟弟口口声声说我娘是乡巴佬,你可知几年前你也得叫我娘一声母亲,叫你娘却只能叫姨娘,在坐的谁不得恭恭敬敬叫我娘夫人,母亲去了就容许你们如此贬低于她是吗?”
说完尤研夕犀利的扫过众人,一股强者的气势散发,不怒自威。
众人一惊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尤研夕,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这个咄咄逼人的真的是那个柔柔弱弱的大小姐吗?就连尤震都一惊。
尤研夕冷冷扫过众人,见尤震不打算开口,态度一转便对着尤震行了一礼带着哭腔道“女儿受点委屈不要紧,还请爹爹还母亲一个公道。”
尤震不防尤研夕突然来这么一招,眼皮抽了抽,本想看看这个大女儿还能说些什么,她却画风突变,柔柔弱弱的开口似乎刚刚散发气势的人不是她一般。
“咳咳”尤震无奈只得咳嗽两声正想说话,“老爷”旁边一直注意着尤震的元氏看情形不妙,向前一拜急声打断,自己再不出声,继续发展下去非得害得宝贝儿子也禁足不可。
“都是妾身不好,当初姐姐走时文儿刚满五岁,对这些事情都不了解,这些年妾身也不敢提起姐姐就怕伤了老爷和夕儿临儿的心,倒是害得文儿说出这些混账话来。”说完摸着鬓边的眼泪,一副内疚不以的模样。
尤震看看元氏,到底宠爱多年心存疼惜,这几年元氏帮他打理后宅也算是尽心尽力。后院这些年的平静也都是元氏的功劳,想到此便扶起了元氏。
刚想安慰元氏两句,回头便看到尤研夕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一阵心虚不得不回头的看着尤肃文严厉道“给你大姐姐认错”。
“父亲,我~”尤肃文刚想反驳就看到元氏盯着他直摇头。强忍住自己的不甘,咬牙切齿的对尤研夕道“大姐姐,我错了”。
尤研夕也不想做得太过,以后好戏还多着呢,这只是饭前开胃菜而已,要是太过火了,惹急了这母子三人怕是自己也落不到好。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尤研夕才不会干呢!想到此尤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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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看着尤肃文道“既然二弟弟知错了便把位置让出来吧!姐姐不与你计较,毕竟是一家人不是。”
尤肃文磨磨蹭蹭许久才站起来,看着尤研夕拉着尤肃临坐在了本是自己和姐姐的位置上,恨得牙痒痒心想先让你得意一时也罢,改日必不会让你好过。
尤研夕坐下看了看对面的尤雨欣和尤雨然,尤雨欣刚刚帮尤肃文说话自知理亏,看到尤研夕看过来赶紧低下头去,倒是一旁的尤雨然看到尤研夕看过来,礼貌的对着她笑了笑。
尤雨然是刘姨娘所出,比尤雨欣只小了几日,说起来也有13岁了,刘氏当年是尤研夕母亲身边的大丫鬟,当初尤震台了元氏进门,没过多久元氏仗着自己兄长考了个榜眼做了官,在府里横着走很是得意,就连伊氏都不得不让着她,伊氏便给刘氏开了脸,希望能得点尤震的宠爱,帮衬着自己一点。
主子消停下来了,丫鬟婆子得了元氏的令陆陆续续往正厅上菜,不一会儿长桌上便摆满了各种菜肴。
尤震大手一挥,刚想宣布开始用膳只见尤研夕又盈盈站起行身对着他行了一礼道“父亲,即是家宴女儿想请求父亲一件事!”
尤震看着尤研夕眼睛眯了眯,现在是真看不懂这个女儿,不知道她又想出来什么幺蛾子了,无奈只得问“什么事情”
“女儿想着即是团圆饭可独独缺了二妹妹,母亲和二弟弟不敢说却也心里挂念着她,我这个姐姐也于心不忍,女儿请父亲解了二妹妹的禁,让她来与我们一起用膳吧!”
尤研夕一副很是为妹妹、家人担忧的样子,看到此尤震心里极为满意,面上不显假装思考片刻才道“既然夕儿如此识大体,程管家你去告诉二小姐禁足免了,但女戒女则抄完后需交给我检查。”
“女儿谢过父亲”尤研夕复又坐下,尤肃临不懂姐姐这是何意,回头看着她,尤研夕握着尤肃临的手,安抚的拍了拍。
同样不懂的还有元氏和其他姨娘,元氏看着尤研夕不知道她到底是何意,但总归安儿解了禁便好,自己求尤震只会适得其反,其余的以后再说吧。
和元氏想法不同,尤肃文却认为,这尤研夕肯定是回过神来心虚了,怕被自己报复于她提前示好。不得不说这尤肃文当真是被捧杀了。
不一会尤以安扭扭婷婷的走进正厅,即使涂上了胭脂水粉,依然挡不住那一脸的淤青,看到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尤研夕,一股无名火便烧了上来,到底还是元氏派人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