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这几年中,他一直是个小心翼翼的经营着,这才能与七皇子和太子分庭抗衡,以致不败之地。如今好不容易他二人倒台,自己正要崛起之时,皇帝却在这时候将一直跟随太子的四皇子扶持了起来,明摆着就是来瓜分自己权利的。
而近日,宫中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可唯独自己与四皇子一直都顺风顺水,太后至今昏迷不醒,而起因又是自己母妃的宴会。照着常理推断,倒霉的应该是自己一方才对,可却平白变成了七皇子遭了秧,这事如今五皇子怎么想怎么觉得怪异。
尤研夕所谓一语点醒梦中人,五皇子自己没有想到这些关键就罢了,毕竟自己身在其中被迷了眼,可自己那么多幕僚却没有一个人提出来。五皇子不由得心惊起来,想到尤研夕这么一个闺中女子都能看破的事,更何况那些个专攻心计的幕僚。
想到此处,五皇子立即对着暗卫喊到:“速去请余先生前来,就说本宫有要事相商,记住要小心行事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了。”
暗卫见自家主子面色沉重,连忙起身对着五皇子行了一礼,迅速离开了别苑。
不一会儿,所谓的余先生便被暗卫带了进来,余先生看着背对着他的五皇子,连忙行礼问道:“不知殿下找在下前来,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余先生记得自从五皇子请了另外了两个幕僚后,便对他的话不爱理睬了,所以如今逸风云秘密召见他,让他不由得升起了些许疑惑来。
“之前是风云有眼无珠,竟被奸人蒙蔽,与先生疏远至此。”五皇子见余先生有些局促,急忙转身上前扶起他,一脸愧疚的请罪道。
余先生不妨五皇子会如此,一时之间感动的差点流下泪来。五皇子对着余先生又寒暄了几句后,这才将尤研夕所说的话都告知了余先生。
余先生听完五皇子的叙述后,不由得惊叹道:“此女子如此聪慧,只怕不是什么寻常女子,不过她既然能与殿下说这一番话,想来也是想提醒殿下早做防范。”
五皇子闻言愧疚的摇了摇头,对着余先生道:“先前先生便让我要小心行事,莫被眼前的一切蒙蔽了眼睛,可当时风云还说先生过于迂腐。如今看来,这一府的幕僚中,唯独先生是为我好的。”
余先生急忙摆摆手,对着五皇子道:“殿下也是被人蒙蔽所致,之前宫妃中毒一事,在下就觉得甚是蹊跷,可就是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刚刚听完殿下转述的女子的话,在下瞬间茅塞顿开想通了一切关节,还请殿下附耳过来。”
五皇子听他这么一说,立即将耳朵附了上去。余先生嘀咕完以后,五皇子面色大变,急忙叫来暗卫,让人赶紧进宫保护敬妃,并且还下了急令给宫中的所有线人。
余先生见五皇子部署完后,这才对着五皇子道:“如今时局太过复杂,太子虽被囚禁却一直未废,皇上到底属意的是谁,我们也无从知晓。再加上刚刚殿下所说的女子,虽然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可依在下看来此人远见智慧非常,只怕也是个坐收渔
本章未完,请翻页
利的,所以预谋斗胆请殿下,不如抽身做个闲散王爷,以保一生无忧。”
五皇子自知余先生是为自己好,可他与其他人斗了这么多年,又怎能甘心俯首称臣。于是想也不想道:“既然到了这一刻,风云又怎能甘心。先生若是想要抽身,风云这就赠先生黄金千两,着人送先生归田。”
余先生见五皇子坚定的眼神,无奈摇了摇头道:“殿下对余谋有知遇之恩,既然殿下要走那条路,那余谋便会誓死相随。”
***
尤研夕与玄月刚回去,李宁停便扯着大嗓门钻了进来,对着尤研夕便质问道:“尤研夕,你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若非我哥来信,你是打算要瞒我一辈子是吗?”
一听到李宁亭的声音,尤研夕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可又不得不解释道:“谁说要瞒你一辈子了?你看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
“哼,本公子现在不想与你计较,明日我便要启程去处理你哥哥留下的那些破事了,只是下面人报上来的一事,我得先跟你说一下才行。”
李宁亭说完一屁股就坐在尤研夕的身边,拿起面前的烤鸭便直接塞进了嘴里。
尤研夕看着他明明说有事要说,可是却吃起了烤鸭来,似乎刚刚所说的话并非出自他的嘴巴一般,只得一把夺过盘子,没好气的问道:“到底什么事,你倒是说啊!这可是我留给啊彦的,你不许再吃了。”
李宁亭闻言,又朝着那烤鸭看了看这才瘪嘴道:“小气,一只烤鸭都舍不得。”可是抱怨归抱怨,却还是得说道:“是关于皇后娘家秦国公家的事。”
尤研夕闻言立即来了精神,聚精会神的听着李宁亭讲述了之前秦豪与秦佩玲的交谈,再将偷听来这几次七皇子道计划都说给了尤研夕。
尤研夕闻言,不由得弯起了唇角,看到李宁亭一愣,随即一把夺过尤研夕手中的烤鸭,撇嘴叹道:“啧啧啧,你笑起来真像只狡猾的狐狸,也不知道淳于彦是看上你哪了。”
“怎么?李公子这是有意见吗?”李宁亭话音刚落,便听见淳于彦的声音从身后响了起来,直吓得李宁亭连忙放下了手中的烤鸭,逃也似的窜出了房间。
尤研夕看着李宁亭如此模样,不由得好笑道:“你吓着他了。”
“我哪里吓着他了,明明是他自己做贼心虚,害怕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