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小子,别以为你出去读两年学就拽的和什么一样,老子可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土豹子,我倒要瞧瞧,你能拿我怎样!”庆伟民冷笑道,“今天,老子就陪你好好玩玩!”
“玩?我可没功夫陪你这种人玩。”杨潇耸耸肩膀道,“庆村长,我来问你,你口口声声说你儿子被我大舅的儿子给打断了腿,可是你儿子此时并不在现场,空口无凭,你们让我怎么相信你儿子是真的腿断了,还只是受了皮外伤,故意躲起来让你来讨回所谓的公道和赔偿呢?你说话可要讲究证据,否则我去法院对薄公堂时,可对你很不利哦!”
庆伟民一楞,他估计全然没有料到杨潇会拿自己的儿子直接开刀,不由犹豫了会后才怒道,“如果是你的儿子被人打断了腿,还会留在村里吗?肯定是送去医院急救了啊!”
“医院?你蒙谁呢!这里距离最近的医院起码要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而且腿断的病人如果不固定好伤口就这样坐车前去医院,还没到医院估计这腿已经真的不用要了吧?”杨潇冷笑道,“不要把我们当白痴,怎么?难道是你心虚,你儿子的腿其实根本没断?”
“我……谁说的!我叫过村里的赤脚医生看过,的的确确是腿断了!”庆伟民说这话的时候底气有些不足道,“我叫赤脚医生给我儿子固定过腿了,怎么?难道不行吗?”
“是吗?行,那好,我们现在就去问村里的那赤脚医生,看看他到底有没给你儿子固定过腿!”杨潇淡淡出声道,“我记得村里的赤脚医生姓刘,上回我小时候顽皮摔骨折了手臂他都不敢固定,怎么你儿子腿断了他倒敢固定了?哼,你当我不知道呢?他除了会打些感冒针简单处理下伤口外,根本对骨科一窍不通!”
庆伟民被杨潇这话说的有些发蒙,这时旁边围观的村民们纷纷对他指指点点,很明显舆论已经对他处于不利的状态。思前想后,他咬牙道,“好,不怕告诉你,我儿子的确还在村里,我是想让他多休息才不肯说实话,腿断了就算用抬的都会很痛苦,我这个当父亲的怎么可能会忍心把他带到这里来?”
“这是你的理由,做为受害者,他必须要到这里来,要不然我们过去也行。”杨潇轻笑道,“我们只要确定你儿子真的腿断了,就立马拆房付钱!”
“真的?可你说了不算!”庆伟民明显对于杨潇的保证有些不相信。
“庆村长,那我说的算不算?我们老王家这件事由杨潇全权代表,出了什么事都由我们老王家承担,这样你信了吧?”外公王忠硕急忙声援杨潇。
“好!大家都听见了,对王大伯,我自然是相信的。”庆伟民嘴角露出丝笑意,扭头便招呼着他的手下吩咐他们去家里把自己儿子给抬过来。
王志举一见庆伟民这副得意洋洋胸有成竹的模样,不由气的一跺脚埋怨道,“爸!你,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让杨潇代表我们家啊!这,万一珏将真的把庆伟民儿子腿给打断了,那,那可怎么办……这杨潇哪里是来帮忙的,简直是来害人的啊!”
“你吵什么吵!”外公王忠硕一瞪眼,抽了口烟咬牙道,“这事说杨潇处理就他处理,谁都别给我插手!我们要相信杨潇,就算他儿子是真的腿断了,那也该赔人家,难道你儿子闹了事就不应该接受惩罚吗?”
被父亲这么一顶,王志举也找不出什么好理由来反驳,只是狠狠瞪了杨潇一眼,算是把他这个外甥给恨上了。
杨潇直接无视了王志举的眼神,如果这家伙不是他亲戚,他才懒得帮忙呢!
“哎呦……哎呦……”没有多久,庆伟民的手下便将他的儿子用担架给抬了过来。人还没到呢,惨叫声便已经传来,庆伟民急忙走到担架旁,心疼道,“儿子啊,坚持住,老王家的人要看看你的伤势,这些人不相信你被人打断了腿,我们就给他们瞧瞧,让他们赔偿!”
“爸……疼,疼死我了,哎呦……我的腿已经没知觉了,快点办完事送我去医院吧!老王家要是不让我们家满意,就一定要告那王珏将,一定要让他坐牢去!哎呦……”庆伟民的儿子长的和他很像,一脸痛苦的躺在担架上,可以很明显的看见,他的小腿到膝盖处缠着绷带,应该是做过一些简单的应急处理。
“你们不是要看我儿子的腿伤吗?来吧,你们瞧瞧,这腿动都动不了了,我儿子疼的满头大汗,你们说腿断没断?”庆伟民气势汹汹道,“我儿子说他的腿已经没知觉了!杨潇,你小子不是要看吗?过来看吧!赤脚医生说我儿子小腿膝盖部已经断了,你一个学生,我倒要瞧瞧能看出什么花样来!”
杨潇没有理会庆伟民的冷嘲热讽,直接来到担架旁,观察起了他儿子腿部的伤势。在绷带缠绕的地方的确有血迹存在,而且也有很清晰的红肿出现,应该是棍棒之类的硬物敲击腿部所造成的伤害。不过要说打断了腿,这可不一定。
受到重物击伤红肿后骨头损伤有两种,骨头脱臼或者骨部断裂,骨头断裂通常也称之位骨折。脱臼只是说软骨或骨头错位,但却也会造成患者极大的痛苦以及腿部的麻木没有知觉,和骨裂与骨折的疼痛并没差别,只是伤情要小上许多。真正的骨科高手,对于脱臼只需要摸正方位,以力复位,当即便会痊愈康复。
这里是农村,没有城市西医的xt照射设备,赤脚医生是根本无法断定这到底是骨折还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