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这个。”他从绿檀木打造的衣帽间里,拿给她一条玫瑰红的绣花真丝睡裙,而且还是吊带的。
罗伊人顿时一噎,低头看看身上这套今年六月才新裁的蚕丝短袖和七分裤,又抬头看看他手里那条和自己挡皇呛艽畹乃裙,“那个……你不是和妈说了咱俩还和以前一样住吗?”
越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只是说房间不用搬了,反正我俩在这儿也有共用的卧室。”
“……”
好嘛!搞半天是她和老妈误会了。
就说他怎么那么好心,有了光明正大吃她豆腐的机会还要客套一下,合着在这儿等着她呢。
“乖,换好后到床上等我,我去冲个澡。”越祈留她在衣帽间里换睡裙,自己拿了件浅棕色的真丝睡袍。
“喂——”罗伊人见他要走,下意识地扯住他的衣摆,咬着唇瓣不知从何说起。今晚,两人不会真的要……洞房花烛吧?怎么办?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放心。”越祈看出她紧张不安的情绪,轻笑着安抚:“今晚不做什么,明天要去余县,会给你留着体力的。”说罢,捏捏她的脸颊,在她额上亲了一下,进了隔壁的浴室。
罗伊人两颊爆红,颤着身子换上真丝睡裙,对着衣帽间里的换衣镜,不甚自然地拉了拉裙摆,深吸了一口气,昂首挺胸地跨出了衣帽间。
浴室里传来潺潺的水声,越祈还没出来,她按了按心跳加速的胸膛,环顾四周。
不是没来过这间卧室,相反,过去的三年间,她在这间房里、在这张铺着柔软床垫的绿檀木大床上,睡都睡过无数次。可今天,让她感到一丝陌生。
许是被他大肆布置了一番的缘故吧。
一干床上用品,全都换成了喜庆的玫瑰红;四面墙纸和窗帘,也都换成了浅酡色的花纹图案;床头的墙上,挂着一幅放大的订婚照;床前奶白的地毡上,摆着一对半人高的情侣泰迪熊。熊偶的四周,散着一堆喜糖、花瓣,让她有种置身婚房的错觉,而且还是洞房花烛夜的前奏,没见窗户都拉上了遮光窗帘、床头柜上燃着带有熏香功能的小夜灯吗?
罗伊人挨着泰迪熊,在长毛绒的地毡上坐了下来,抚着散在四周的玫瑰花瓣和精挑细选的糖果,原本紧张的情绪,此刻总算得到缓解。
“可还满意?”越祈擦着头发,倚在浴室的门框上,笑望着她。
“这都是你自己布置的?”问完,她才发现自己问了个傻问题。这可是在空间里,除了她,还有谁会帮他?而他竟然瞒过了她,一个人将这间卧室布置得如此喜庆、温馨。
越祈低笑了声,丢开擦头巾,将她从地毡上抱了起来,“时候不早了,睡吧,不然明天起不来,妈还以为我怎么你了……”
“胡说什么呀!”她笑着往他胸口轻轻捶了捶,乖乖地由他抱上床。既然这家伙允诺今晚不会碰她,她也乐得放松。
然而,越某人真能做到美味在侧、全然不碰?
开玩笑!他只是保证不做到最后一步,除此之外,就由不得她了。
“荷包蛋终于发育成玉峰了……”
越祈的双掌覆上她高挺迷人的*时,从喉底逸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什么荷包蛋……”她羞恼地拍开他的大掌,扯着睡裙欲要遮挡。
“初见你时,不才只是颗平坦的荷包蛋吗?”越祈忍不住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