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呢?正好反过来,新公司少+大量办公空间闲置。咱就不说公司了,连商场都在收缩,魔都那边往日最繁华的金陵西路‘梅泰恒’铁三角都要没了,那可是地标商城啊。你看看咱们这栋楼,巴人小康最近快把这层给占满了,左邻右舍都空着,咱说占就占,写字楼直感谢我。这种大环境你搞共享办公不是闹呢么?”
“可是我听说是因为他们创始人贪图享乐?”
“那都是小节。”楚垣夕十分肯定的说,“亚当诺曼做的是世界级的大买卖,大环境是最主要的。过去十年米国那边都是超低利率,肯定要吹起巨大的泡泡来,无非是谁先炸,怎么炸。”
“是这样的么?”袁苜超怀疑,主要是楚垣夕也是个创业者,肯定要为同为创业者的亚当诺曼辩护。
她听说诺曼当初i期间还跑到马代度假冲浪去,总部的纽约客们都急了,棘手的问题一大堆,赶紧十二道金牌跪求诺曼回来签署重要文件。在米国上市,信批要求是极为严格的,职业经理人们就没见过这么不靠谱的创业者,而诺曼居然一天也没少玩,是个狼灭。
所以丫的i在上个月宣布彻底黄了是天经地义的!这也是为什么rk现金流濒临断裂的原因,按照如意算盘这时候都i了,募集到几十亿,当然没有现金流的问题。而残酷的现实是,作为共享办公的创业者,rk自己也要解雇几千名雇员来削减成本了,不能不说是个莫大的讽刺。
“幸亏人家看不上我们郑德。”袁苜说着还有点后怕。要是当初人家找上门来老哥应该就闭眼投了。“哎等下,那孙大圣为什么还要救助啊?我听说孙大圣的方案是愿景这回一次性拿出95亿,然后加上以前好几轮的投资,合计1rk估值腰斩两次,不救助就崩盘,到现在也就一百亿上下吧?孙大圣数学忽然不及格了?”
楚垣夕顿时酸溜溜的说:“人家孙大圣那是战投。唉,你们平常都是财务投资,不理解战投的心理。战投是部考虑估值的,考虑的是我为了达到什么目的,愿意花多少钱。大概孙大圣现在愿意不惜一切代价吧?就是苦了沙特那帮富豪了……”
愿景基金的一千亿份额里,有接近五百亿是沙特王子们的钱,所以孙大圣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哎哎跑题了,咱们说oto呢,怎么跑到的商业模式到底行不行啊?能不能赚钱?”袁苜说着,又盯上了锅里其它串串,但是考虑到日渐增长的年龄,以及不断被削减的健身时间,最后克制住自己的**。
至于oto能不能赚钱,袁苜丝毫也没有自己没有能力进行判断的尴尬,因为现在创业者的套路实在太深了,很多模式创新不到对景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是成功还是崩溃。所以作为投资人,袁苜已经无法直视这些大撒币补贴用户的创业者了,特别是小康也要补贴用户。
因此她变得虚心了很多,不再做主观判断。
“行啊有什么不行的?oto那套又不新鲜?”楚垣夕其实已经想到袁苜和袁敬的思维误区在哪了,“你是不是觉得全世界就他一个这么搞酒店旅游开发的?其实跟他模式类似的一大把啊。”
说着,他转头问冯钦:“你租的是什么房?”
冯钦正在琢磨楚垣夕和袁苜的对话呢,oto是啥不知道,但是rk的鼎鼎大名他可听说过,原来已经要挂了。
“我租的自如。不过您怎么知道我租房?”
“因为你在公司附近租房申请补贴了啊,我要签字的。”
这是巴人和小康都有的一项福利。这两家公司加班都不少,总不能晚上十点来钟出了公司还让员工去挤公交吧?没公交了怎么办?所以报销打车发票是必须的,不然员工只好正常下班。
住得远的一天报销一百块钱车钱,一个月下来也不少钱呢,还不如鼓励员工在公司附近租房住的,补贴两千块房钱,还能多加加班。
所以这是一项善政,至少楚垣夕成功的拉升了附近区域的房租价格,对帝都低迷的房产经济做出了巨大贡献。
“那你觉得自如坑不坑?”
“还行,比黑中介贵点,但是黑中介不还押金啊。自如的房子和家具电器等等的质量比黑中介好多了,还有人定期打扫。”
袁苜插一句:“那个是收服务费的吧?”
“哎呀相比于高昂的房租真的不差那点服务费。”
楚垣夕一点头,对袁苜说:“你觉得自如的模式怎么样?能不能赚钱?自如现在也是估值几百亿的企业,跟oto是同一量级的。”
自如这套玩法叫做长租公寓,去年爆出一大串爆雷的新闻。某些创业者生生的把房地产玩成了资金盘,以各种低价补贴的话术骗租客和p2p签三方合同。之后拿着租客的押一付三就跟p2p把全年的钱都贷了出来让租客还钱,然后卷钱跑路,不再向房东支付费用,把租客甩给房东和p2p们修理,留下一地鸡毛。
但是自如是头部玩家,暂时没有跑路的风险。至于能不能赚钱袁苜还真没研究过,不过从常识来说,无非就是入住周转和空置率的问题了,是可以靠品牌、运营和服务来拉升的。
“等下,自如和oto还真是有点像啊?”袁苜忽然反应过来了,这俩无非就是一个找房东,一个找酒店,全都签下多年的长约,然后都